陈亦新仰起脸看着输液瓶,调整着点滴的速度:“我请假了,你也是我的病人,在哪儿看病都一样。”
陈亦新说得轻描淡写,苏绍亭也懒得去探究里面的真假,免得又碰钉子。他借机打量着这间卧室,房间很大,只是靠着墙那一溜摆了一排书柜,占了不少空间;墙角就是他此刻躺着的西式席梦思床,旁边是书桌,上面的书码得很整齐;书桌上方挂了一幅不大的油画,苏绍亭认出那是柯罗的风景画;床对面是昨晚陈亦新睡觉的长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把小提琴;素色的窗帘将繁杂的世界隔在了外面,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和陈亦新的人一样,整洁淡雅。
很快那瓶生理盐水就滴完了,陈亦新拔下针头,俯□慢慢扶起苏绍亭,在他身后放了一床被子,又拿起一杯水送过去,看着他把药吃下去。自从长大后就没有让人这么照顾过,苏绍亭心底里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可接下来陈亦新的话,让他心里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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