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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少爷和二少爷相差四岁,自小感情便好,就是现在也时常同榻而眠,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他苏白站着的位置。
“苏白,去前楼同苏易一块布菜,我们稍后就来。”
“是,少爷。”话音刚落,苏白便转身向门外走,却又被苏宛童呼住。”把门外忘忧也带去,布完菜你们一同在那等我们。”粗粗应下,向门外的忘忧说明,两人一同往前楼走去。
“童童,别针对苏白。”
“一个大男人只知道哭,白费了他那身板,看着也不像这样的人,不过就是往你怀里扑一扑,看一看还哭了,真是。哥,你干脆辞了他吧。”
“苏白可是和我们一同长大的,若我说要辞了苏易,你忍心?”苏宛君摸了摸苏宛童的头,他知道苏宛童只是孩子气,气不过自己与苏白成天在一块。
自家小弟的心思,他岂能不知。从小便是这样,苏白痴痴地跟在他身后,苏宛童迈着孩童不稳的步伐直往他身上扑,奶声奶气地叫苏白离自己远一些,或者站着别动,不要再跟着了。苏白也如刚刚那样,低头直哭,只是不会有现在那么隐忍,越哭越凶,苏宛童怕苏白哭会找来他爹的斥责,便也哭了起来。
他只好先安慰苏白,说他可以再继续跟着,等到苏白不哭了,再转身安慰苏宛童。这小时候的苏宛童,不哭便算,若哭了定是要伸着手跟他示意,要抱进屋。那次也是,苏宛童看苏白不哭了,便一屁股坐在花园的地上,皱着脸向他伸手。也还小的他抱起苏宛童,晃着进了屋。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苏宛童便长的快与他齐高,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总要担心一下自己的下巴。
“哥,想什么呢,我刚跟你说,今晚别让苏白进房来伺候,让苏易来呢。”
“好,都听你的,你们也是的,从小吵到大,还不腻啊。走吧,我们去前楼吃点吧。”
前楼人满为患,座无虚席,不少人携妻带子坐在河边观席看河灯。
他们两人径自上了楼上雅座。忘忧站在桌子边,苏易正拍着苏白的背,低声说着什么,坐下来的两兄弟却无心理他们,苏宛童进来的时候苏宛君就拉着他走到木栏边上,对苏宛童说:”我过些日子要去琼月和南府做生意。”
“带着苏白?”苏宛童转身看着低头的苏白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同他说好了。”
“我也要去!”
“你呆在家里,今天出门也不带面皮,我答应过忘忧,他保护你的前提是你带着假面皮。”忘忧仍旧站在桌旁,只是在听到他们说琼月的时候抬了一下头复而又低下去了。
“哥,我会听你话的,你带我去琼月吧。”
“此次是和南府做生意,听说当家的南逐为人十分精明不容有失,你听我的呆在家里,帮至青打理一下府中的事。”
苏宛童刚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了忘忧的脸色十分奇怪,嘴唇也紧紧抿着。
“忘忧,你不舒服吗?”
那边的忘忧还是握着拳头,僵着脸色,没有听到苏宛童的呼喊。他害怕了不少年岁的两个字突然又回荡到了他的耳朵里。
南逐。
南府的当家,南逐。
作者有话要说:
☆、噩梦
那些记忆片刻间回到了脑海里,自己无力的喊着并且后退,却被束缚在四肢的铁链紧紧勒着,麦色皮肤摩擦出了红痕。但身前的人却并未放过他,仍旧步步紧逼,拉开他的双腿,俯身在他身上,蛮横的烙下灼热的痕迹,白皙的腰身不断起伏给他带来不能忘怀的痛楚,口中不断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他趁着那人的疏忽带着一身红红紫紫不堪印记,偷跑回了寻渊阁。
从此南逐二字在他生命里消失,知情的人也只有阁主一人,于是阁主要求他去苏府保护苏宛童,他一口答应下来却没想到又被命运戏弄,于是他向苏宛君提了一个要求,他会教苏宛童轻功并且保护他,但是在府内,他的住处必须与苏宛童隔的很远,出门也必须要易容。
那时苏宛君本想问缘由,看了看忘忧的脸色也就点头示意了。
“忘忧,你在发什么呆。”
忘忧摇头不语,站在桌旁,神色异常。
怪人。
苏宛童心中不断默念,却没有说出口,拉着苏宛君入座,一帮人静静的吃完了晚饭,间或掺杂几声称赞河灯的句子。
散了的时候苏宛君还留在酒楼处理,忘忧跟在苏宛童身后出了酒楼大门,巷子灯火通明,没走几步,苏宛童一拐走进一个漆黑的巷子里。
“你哥说让我护送你回家。”
“我想走这条路。”
巷子里回荡着苏宛童的声音,却没有回应,忘忧沉默不语只是跟在后面。
“你今天是怎么了,还有,为什么和我哥提要求让我带假面皮。”
“是我自己原因。”
“那你说啊。”
“我……”刚说出口又紧抿着嘴,他知道这小少爷不会理会他的感觉,只是一味的想要知道,也不会去体会说出那理由的难以启齿。
原因,其实很简单,他和他很像。
苏宛童和南逐。
也许已经超过了很这个字,而是近乎一样,阁主把他派来苏府时,他第一眼看到苏宛童,就想转身逃跑,他们实在太像,以至于他在看见眼前那人时想起了许多了南逐的身影,他不懂为什么阁主知道他怕南逐,还把他派到像南逐的苏宛童身边。
就像一辈子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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