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做给你的赔罪吧。”
多巴望了两眼,刚想拒绝,侍从却径直走了上来双手呈上。想了想还是收下了,无妄老人年岁已大,近些年来很少铸剑了,既是赔罪何不放纵一回。
苏宛童却还是盯着南逐。
不多时,苏宛君便回来了,脸上尽是疲惫之色,见南逐又在此处,便还是稍稍严肃了些。
“南少爷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苏宛童是我胞弟。”
苏宛君看了看南逐同苏宛童,皆是神色紧张,便知瞒不住了。
“是。”
“哥,那我爹娘是谁。”
“抱歉这我不能说。”
苏宛童皱起眉头,看着苏宛君的眼神复杂,
“我曾调查过,苏南两家本都是皇都迁来的是吗。”
“……是。”
“那望苏大少爷给个提示,我们往皇都去,可行。”虽是询问,句末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南逐早已想好,他们是定要往皇都去的,首要去的,便是寻渊阁。忘忧先后到他和苏宛童身边,又是由这阁主指派的,自己的身世肯定与那阁主脱离不了关系。
在苏宛君答是之后,苏宛童把所有人请出房间,只留苏宛君。
“既是知道我不是你胞弟,作何对我那么好。”
“你是爹从友人手中接来的,刚来苏府的时候你才会走路,一看到我便向我伸手,只是我那时还小,抱不动你,将你当做爹娘亲生疼了那么多年,试问,我如何不继续将你视作亲弟弟来。”
闻言扑进了苏宛君怀里,却正好磕着苏宛君的下巴,想来又是长高了,却听着苏宛童闷闷的声音,“你永远是我兄长。”
相顾无言,两人都沉默着。
屋外。
忘忧转身便进了自己房间,南逐也紧跟其后,两个侍从和素莘、苏易都站在院中。
“这是我的房间,想来南公子不便进来吧。”
“你都曾进过我的房间。”
门快速的关上,差点夹住了南逐的手指,很快南逐就双手顶住忘忧房门,又不使劲推开。
“南公子想要客房,找苏易告知苏管家便是,忘忧想稍微休息一会儿望公子体谅。”
“你先听我说。”
两边同时停了力气,南逐顺势又一用劲推开门,走进房内。两人同处一室时苦痛的记忆让忘忧脸色不好看了些。
“劳烦南公子快些说完,我并不想同南公子有过多接触。”
“可你定是要同我接触的,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星辉
作者有话要说:
忘忧打开了南逐身后的门,说道,“南公子。”
请人离开之意不言而喻。
南逐看了忘忧一眼就走出房门,忘忧松了一口气,与南逐共处一室太难了,虽然他们可能都不再是从前的他们了。
南逐与苏宛童商议好第二天就出发往皇都去,事实也确如此,但行事匆忙,且素莘一个女子不便跟来,于是定下南逐,苏宛童,忘忧,苏易,四人前去,跟着南逐的两个侍从驾驶马车。
去皇都约莫需要五天时间,而叶川到皇都的路上有两个城镇。
他们正在去星辉的路上,星辉虽是不远,却仍须一天时间。
忘忧觉得很苦恼,为什么,源于身边那个粘着他不放的南逐。
他从来不知南逐是这样的人,一直看到的他都是,冷静并且能把自己置于事外的,而自从昨天南逐说了那话之后,却一再让他改观,。
如今—在南逐身上怎么也看不出自己下这个结论的依据。
“南公子,能稍微坐在边上一点吗,你这样靠着,我很不舒服。”
“很舒服呀。”
南逐此刻整个人靠在忘忧身上,不顾忘忧不好看的脸色,还妄图把手放在忘忧。
起初忘忧还只是脸色难看些,等到南逐把手放在忘忧胸前的时候,忘忧才真正的变了脸色,如同本能一般推开了南逐。
南逐像是预料到了一样,但即使有了避开的动作,手臂却还是被推到了一些,顺势倒在了身旁靠着补眠的苏宛童身上。
苏宛童大喊了一声,然后开始捶起了南逐。
“你干嘛!你干嘛!”
南逐一边躲闪,一边还回问着,“你干嘛!”
苏宛童依旧闭着眼睛一顿乱捶。苏易静静地离开了两人乱捶的人靠近忘忧,说道:“少爷每次没睡舒服醒来就会发脾气,过会儿就好了。”
“哦?”忘忧若有所思。
果真是两兄弟。
星辉这城镇之所以取名如此,白天可能没有什么体现,但到了晚上,夜空中凌凌星光不停闪烁,有趣者会将美景描摹成幅画,传了出去,星辉便逐渐替代了这城镇原有的名来。
他们到的时候天色仍亮,除苏易喊累倒在住处外,另三人皆出门逛了起来。
“店家,这可有什么好玩之处。”三人坐在路边一个茶棚中,忘忧给苏宛童系了系腰间玉佩,南逐转头询问店家。
“这儿的好玩之处都在晚上,若说白日,可能就前边那条巷子来,但多是女儿家去的,里面有不少新奇玩意儿和精巧糕点。”
“谢谢店家。”不过就只是走出打尖的店而已,南逐的脸色却有如瞬变,带着一贯的冷漠和距离感,在忘忧面前桌上点了点,发出了梆梆的声响来。
听到的两人皆看着南逐一脸不解。
“我们去吧。”而后先行站起,往巷子的方向走去。
忘忧与苏宛童堪堪跟上,在巷口不过站了一会儿,便不见南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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