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齐祈用手压着胸口,似乎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但实际上效果却是微乎其微。他能感受到这种感觉来自于着房间内的某一样物体,但究竟是什么东西呢?齐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去打开了洗手台镜子下面的抽屉。直到齐祈摸|到了一面小小的圆形折叠化妆镜,这种感觉才消失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却又是那么的熟悉,齐祈觉得自己好像在那里也尝试到过这种感觉,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齐祈掂了掂手里的这面小镜子,尽管觉得就这么把这东西拿走了似乎不是很好,可齐祈总觉得自己还是把这东西拿走了比较好,看了看也没人注意到他这里,就把这面小镜子装进了外套的口袋里。
柳页的死亡跟她尸体的失踪并没有在「心园」引起多大的惊慌。因为真正见到柳页尸体的就只有他们几个人,会去相信的人自然也就不多。
但是孟镜在乎的,是安忆的突然消失。
孟镜一直以来就觉得这个叫安忆的小女孩身上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而且现在她又在在这紧要关头消失了,肯定是有什么他们无法猜测到的事情发生了。
最后,他们在「心园」外面的花园里找到了安忆。安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用无辜的大眼睛微笑面对着他们。
雨泽的意志也比他们想得强大了些,虽然十分痛苦几近于崩溃——但还是必须强打起精神处理「心园」的事情。出事的房间肯定不能再让安忆住下去了,雨泽还说要再给安忆安排一个其他的房间。孟镜作为安忆的“哥哥”,就对雨泽说到安忆的事情他会帮忙,不需要雨泽再多费额外的心思了。
处理完一些必须要处理的事情后,雨泽呆呆地坐在后花园里,回忆着和柳页在一起的每段时光。
柳页还在的时候,雨泽总是忍不住会说一下柳页的小脾气跟小固执。但是雨泽也清楚,这么多年来,柳页对他是真心诚意的好,柳页为了他,愿意放弃自己的工作来这个小地方陪他管理这个「心园」。
他始终无法接受之前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
柳页竟然就这么死去了。
尸体还这么离奇地消失了。
是他发疯了看到的幻觉吗?
雨泽用力抽了抽鼻子,可还是没能忍住泪水地掉落,喃喃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安忆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到雨泽落泪的时候,还会用她软软糯糯的嗓音哄一哄:“乖,乖,不哭,不哭。”
「心园」的员工们有几个站在不远处,望着眼前的一幕唏嘘不已。她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柳页似乎不见了,但为什么不见,什么时候不见的,她们也就不清楚了。
“是不是柳页受不了我们老板每天跟这个小丫头在一起,然后走了啊?”
“我看像是这样,不然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呢?”说着还冷哼了一下,“我看老板也真是的,这个笨笨傻傻的小丫头怎么好了,怎么每天都跟她呆在一块儿,难怪柳页会生气。”
“柳页早就生气了吧?要不是这个小女孩是……不过我要是柳页,我也受不了。”
“你们说老板跟这个安忆究竟是什么关系?该不会真的……”
齐非默轻轻拍了拍躲在柱子后面偷听员工谈话的谢思正的肩膀:“喂,我说,你用不着连这些人谈话都偷听吧?”
谢思正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说道:“你懂什么?来自基层的闲言碎语往往都能拼凑出事情的一半真相。”
“哦?那你听出什么事情来了?”
“这个老板跟那个小姑娘有奸|情……”谢思正认真思考的样子,“你还记得我们那天晚上路过时听到的吗?他们吵架的时候,那个女的不就一直在说‘人家是个弱智啊!才16岁啊!你怎么能这样呢!’,看样子说的就是这个叫安忆的小女孩了。你说巧不巧?刚好孟镜来这里找的人就是她……”
“所以呢?”
“你不觉得叫柳页的姑娘死的很离奇吗?”
想起柳页的那副死相,齐非默觉得有些不舒服。的确,先不说柳页那渗人的死相,还有柳页死后没过多久,尸体还不翼而飞了怪事。换了以前,齐非默一定不能相信。但是现在,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借尸还魂”的谢思正,齐非默就觉得这事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是挺离奇的。”
“我总觉得这个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谢思正的表情难得地严肃,“我总觉得这个叫安忆的小姑娘哪里有些问题的样子,但是真要说哪里有问题,一时也说不出来。”
“人家就一小姑娘,而且智商还不高,你该不会觉得人是她杀的吧?”齐非默还有些打趣的说道,“那应该不可能吧,雨泽不是说她从停电开始就一直跟着他吗?应该没有杀人的时间吧?何况就算她有时间……可我怎么看都觉得她就是个无辜的小女孩啊。”
谢思正白了他一眼:“你们这些男人就只会被外表迷惑。”
齐非默:“……”
谢思正哼了一声:“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你也没法理解,我去找孟镜商量。”谢思正说完还真的就这么跑开了。
齐非默:“……”齐大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受伤。
☆、心园5
孟镜跟齐祈正在柳页出事的那个地方。
不得不说,齐祈跟孟镜在一起久了以后,心脏的承受能力也变得强大了许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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