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屋内的烛火烧的旺,火光足以看清对立二人的表情,汪硕的表情虽然平淡,但眉梢间随即可来的风雨之意还是由不得白魄放松,“魄说说看,今天是怎么让北疆,哦不,玄宗退兵的?”
男人本说的是北疆,可后来又意义不明的转换为玄宗,白魄注意到他措辞里带的调侃和犀利,微变了脸,“我知你大军还有部分未抵达,替你拖住时间不是更好?”
汪硕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片刻后又轻飘一笑,“三字使得千军万马退么。”
看他没再接近自己,白魄稍微放下心来准备措辞,“宜兰之战我能凭一曲古筝赢,为何今日我便不能因为三字而让北疆退兵?你现这样怀疑我,岂不让我心寒?”
“心寒?……呵呵,魄也知道什么是心寒啊。”汪硕突然就笑了,笑的白魄莫名其妙。可就在他的一愣神间,对面本还隔着几步的男人突然逼近了他的身,右手一把捏住他的手,力道之大立马就让他手中的匕首脱落。
“你时至今日还敢和我动刀动枪,当真是觉的我宠你无边了?”
“痛!”手上禁锢的力量几乎快捏碎他的手骨,他挣扎不得只好抬头半是呻1吟半是求饶。
谁知这一抬头,还未看清汪硕的脸,左脸上便传来一阵火辣,一个响亮的耳光把他剩下的呻1吟和咒骂全部封住,头被打的偏向一边,白魄傻着感觉了一会脸上的火辣,一双圆眼立马就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你打我?”
☆、172章:半戏
172章:半戏
白魄傻着感觉了一会脸上的火辣,一双圆眼立马就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你打我?”
制着他的男人不语。
“你凭什么打我??”再也顾不得别的,右手被扭曲成那样也不管,死命要抽出手,看他这癫狂样,捏着他右手的男人有所松动。白魄的右手才得到解放,本能反应就是一巴掌要抽回汪硕,可是手才伸到一半,整个人便忽然腾空,挟持他的男人居然一把抱起他,在他分不清东南西北时,一用力把他摔了出去。
在空中扑腾时,白魄的心可谓凉到极点,这男人不问不说的上来就是一顿下马,以前再怎么不会这样。不过好在落下时并未感到疼痛,手撑着要起身时发现身下的柔软,才知道汪硕居然一把抛他上了床。
他该庆幸对方不是把他往地上砸吗?这个想法才起,那个高大的男人就已经逼近床边,居高临下望着他,背着桌上的烛火,看不真切脸上的细节,只冷着声音:“先是费尽心思的打探消息,再来是不顾一切的要偷地道图,现在是三个字让玄宗长老退步?初带你入北都时我就猜测你不是中原人士,但哪怕如此,我绝对想不到,你居然会和玄宗有牵连!”
“你凭什么这样就断定我就和玄宗有关系?”手腕处疼痛难忍,白魄却不再叫出声,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对他还存在怜惜吗?
“看到你的书信后,玄宗两个长老频频看向你,你倒是说出个没关系来。”汪硕弯下身子,双手撑到他脑袋两侧。
白魄依旧倔强,“那他们也在看你,我也说你和他们有关系?荒谬!”
“现在细想来,你身边那些人,虽然极力学习中原人的习惯,但还是能看出端倪。你就算是北疆人都无妨,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和玄宗扯上关系?”撑在他脑袋两侧的手,其中一只伸出来扼住他的下巴,汪硕细长的眼已经完全睁开,燃着熊熊大火,就像是想立马焚烧他于无形。
白魄张嘴,还想争辩,汪硕遏制住他下巴的手突然伸出一指来轻轻按上他的嘴唇,语气温柔道:“别说,什么都别说,今晚我便要了你,明日便让全天下知道,你白魄只是我秦昭硕的一个娈童,好?”
嘴巴动不得,他却能睁大眼。
汪硕的表情太温柔了,温柔到诡异,眼中带着的疯狂让他的灵魂都跟着颤抖,这个男人是认真的!按着嘴唇的手指离开,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马上覆上,在他唇上留恋,白魄感觉到对方的舌头正钻进自己的嘴巴,却僵硬着身子不知反抗,原来的轻吻渐渐加深,圆眼中逐渐带上湿润,如同清晨蒙上的浓雾。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汪硕的手段自然高超,等他感觉到胸口的微凉时才发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剥光,那湿润的触感从他的喉结处缓缓向下,来到胸口的某处流连,细碎的啃咬让他本来平稳的呼吸渐乱。本来压着他的身子随着身子主人忘情的动作,重量已经渐渐偏移到白魄的下半身去。
双手早被放开,他却依旧傻傻躺着,没有反抗。
亲吻已经来到腹部,那双手更有一只在他的大腿内侧滑动,白魄平躺着,睁着一双雾蒙的眼傻傻看着床顶的流苏,身子偶尔因为身上人的动作而颤动,感应到身上人的动作正越来越激烈,他把横放着的右手抬起,慢慢的举到眼前,又缓缓把视线从床顶的流苏上转移到自己的手背上,看了半天,也不觉酸疼,一直举着。
这仿若静止的动作被打断,他被迫呜咽一声,身体被人轻轻抬起,后间有东西插1了进来,这一个认知打断了他欣赏自己手背的行为,额角处有流光闪过,没入发间,他把手背贴上额头,半天又把手背移到眼睛上遮盖住,双眼微闭,后间侵略进的东西又多了一根,他不可自控的向上拱了下身子承受,微咬牙,眼睛半睁透着手指间的缝隙重新望向床顶。
反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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