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风仔细轻声说道。
瑾瑜抬起头,刚张开嘴,风子惜又说:
“别说你们没什么,我不信,从他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而你又对他充满感激,动了心也正常,只是趁现在还没陷下太多,赶紧断了这份念想”是对瑾瑜,也是对自己。
瑾瑜颓然的把头又垂了下去。
风子惜也不忍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握住他的手,温和的说。
“今晚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天一早就悄悄走”
瑾瑜露出吃惊的神色,而风子惜却是一脸的坚决,毫无回旋的余地。
“这么快,可,今天天色已晚,都来不及去和王爷告个别”
看出瑾瑜有些犹豫,更让风子惜忧心,恨不得连夜就离开。
“没听见我说的是悄悄走吗,你觉得,让他知道你要走,他会肯吗?”
“可。。。师傅你的伤还没好,园子被封了,我们出去又上哪里落脚”
瑾瑜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他还没有理清自己的头绪,实在不甘心这样就走。
风子惜真的有些生气了,没想到这还没怎么样,难道瑾瑜就开始舍不得了?不禁带着威胁的意味说道:
“这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你只管照做就是,怎么,舍不得?舍不得就自己留下,以后也不用认我这个师傅,是福是祸,你自己担着去”
“没,没,我和师傅一起,就是了”瑾瑜当然不能丢下师傅一人,见他气得冷了脸,连忙附和着说道,可心里却如坠入山崖,又像一块巨石堵得他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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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对这些毫不知情的张楚风跟着尧熙来到留风院,拒绝了清淡味薄的梅酿,张楚风叫人到外面要了几坛子竹叶青。
这时候的他也顾不上礼仪,塞给尧熙一坛,自己也拽过一个拍开就喝,这时候,要的就是醉人,喝那些好酒不是白白可惜了.
尧熙淡淡一笑,也没拘于礼数,同张楚风一起席地而坐,大口大口的喝着烈酒.
张楚风和尧熙经常一同出兵作战,在军营里待得多了,自然练就了一副好酒量,也不怕这样的喝法.
不一会,夜晚清凉的小院就飘满了酒香,浓郁的味道便是没喝,也能让人醉上几分.
尧熙看着一旁喝得十分“豪爽”的张楚风,衣襟上地上到处撒满了酒渍,笑着摇摇头,继续优雅的喝着酒.
“我有什么不好,堂堂威武将军,建功无数,还比不上那些满身铜臭的公子哥们,还能委屈了他不成”张楚风以衣袖拭去嘴边的水迹,抱怨道.
“你就是这么跟他说的?”尧熙好笑的问.
“那还怎么说”张楚风打了个酒嗝,迷糊的问道.
尧熙无奈的笑了,说:
“那这巴掌你倒是挨得对”
“为什么”张楚风不服。
他家中世代从军,连母亲都出身武家,自小便大大咧咧,心里有话就说,为人豪爽,却也不小心无意识得罪了不少人,都是这张不遮掩的嘴,和不会转弯的脑子惹得祸。
张楚风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等着尧熙给他指点迷津。
尧熙无奈,耐着心给他解释:
“你是真心想和他在一起,还是只是玩玩而已”虽然是问他,可凭借尧熙对他的了解,也知道答案。
“自然是想和他过一辈子,我张楚风是那种水性杨花的无耻之徒吗,平时老子连妓院都不去,都快成和尚了,好不容易动了心,虽是个男人,可老子认了,谁知道人家还不领情”张楚风越说越委屈,连身份都没顾上。
“如果是这样,那你就麻烦了,你不像我,怎么说还有瑞儿,你不要子息了吗,还有,那个风子惜显然不似瑾瑜这般温润柔和,性子烈得很,不过到和你很配”说到这里,连尧熙自己都笑了。
想起瑾瑜的师傅,看起来确实十分的有涵养,文雅白净的样子。
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倒真是很配,互补的配
张楚风更是迷茫了,
“我们家不用我开枝散叶,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呢,再说,即便我是独苗,要是认准了,皇帝也拿我没辙”
张楚风悻悻地说,说实话,他还真没想到这么多,一向是想到做到的性格,哪里考虑的有那么全面,尧熙倒是提醒他了,不过就像他说的,他要是认准了,就是拿炮轰他都不回头。
尧熙看他如此坚决,不禁想到了自己,接着说:
“他不是嫌你不好,而是你太好”
“啊?”
“你是大瑞堂堂大将军,身份高贵,受万人敬仰,而他呢,一个小戏子,虽然似乎也有些名声,但在这名声里有多少是从点过他帖子的客人口中传出来的,不要也罢,你们两人一起,别人只会当是你买了它、让他做男宠,他性子那么要强,怎么受得了”
尧熙娓娓道来,张楚风听得认真,只差拿出纸笔记了下来。
这时的张楚风总算有些开了窍,若有所思。
尧熙心里也有了打算,决定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将自己的心意告诉瑾瑜。
两人心里都有了决定,情绪也就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驴饮,却是你一杯我一杯的闲聊着,更多的,是张楚风在讨教经验。
8
忽然,尧熙想起了一件事,觉得还是和张楚风说了的好。
“前几日,梨香园的刘管事来找过我”尧熙说。
“那家伙找来干什么,来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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