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眼看着李道博打算对他说教,方润连忙双手打了个暂停的手势,顺手又把自己带来的档案袋递过去,“喏,我来找你是办正事的,可不是来跟你斗嘴听你说教的。我新制定的训练计划,你看看有没有问题。要没什么改的地方,我回头就把今年招兵的文件下发到各个连队,让他们准备一下。”
“放着吧,我要出趟门,等我回来再看。”李道博看都没看方润递过来的文件袋,随手抓起车钥匙跟外套就要往外走。方润刚刚给他提了个醒,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要是有什么问题,第一个发现不对的,肯定是老队长林彦章。自己去找老队长开诚布公的谈谈,不就什么疑问都解开了么!
“哎哎哎,你怎么又要出去啊!”眼看着李道博又把一大摊子事扔给他自己跑路,方润不干了,一个箭步窜到李道博身前拦住他的去路,“麻烦你给我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我就放你走。不然就是你说出个天来,也别想跨出这个大门一步。”
“我去找老队长,有事问他。这个借口可以么?”李道博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伸手就要去揪方润的领口。
“找老队长?你昨天说是出去干嘛来着?我怎么记得,昨天你还把林木带回来啊!可别跟我说,你没见着老队长。你就是说出个天来,我也不信。”方润梗着脖子,躲过李道博抓他领子的大手,钉子一样挡在他面前,就是不让道。
“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这有急事必须去找老队长谈谈。”眼看着今年的征兵文件就要下发下去了,李道博不想带着怀疑,用错误的方式来对林木进行考核。这对大家都不公平。
“谈林木?”方润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话题,李道博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这么急着去找老队长,“昨天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你想多了。”林木的事,李道博还不打算跟方润摊牌,“你刚不是还说我办事一根筋么,怎么我想通了,打算去找老队长好好谈谈,你反倒要拦着我不让我出去了?”
方润挑挑眉,一双眼睛睁得溜圆,“电话里说不行?”
“不行。”基地打外线电话都是会被总机监听录音的,李道博可不想为了这件事惹上麻烦,“对了,昨天的录像处理干净了么?”
“就那么点小问题,我老方出马,还能搞不定?”说到昨晚李道博突然派下来的任务,方润一脸你当我三岁小孩不知轻重的摸样,拍着胸脯保证,“我办事,你放心。”
“那就好。”只要能够保证证据不外流,就是昨天和自己睡在一个屋里的真不是他的兵,他李道博也能够在出问题前想到最完美的解决办法。“这件事不要让告诉别人,最好,昨天我们一起去做练习的事,也不要对外多说什么。”
“说什么呢,昨天去的都是一队的老搭档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心里门清。”
作者有话要说:
☆、穿军装
因为方润的打岔,李道博那天到底没出去成,反倒是被师部一个电话叫去开了大半天的会,回到基地时天都快黑了。李道博想了想,果断将存在自己平板电脑上的那段录像也删除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道博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新一轮的选兵当中。和老队长好好谈谈是不可能了,他决定,利用这个选兵的机会,再好好观察一下林木。
却说那天林木走了很远的路看到一个公交站牌,又蹲在地上等了好半天才看到一辆破旧的小客车,晃晃悠悠的朝这边开过来。车门子一打开,一阵脚气和汗臭的混合气味把林木熏了个趔趄。
窗口售票的中年妇女瞟了一眼跟前站的这个衣着亮丽的小青年,“你上不上车啊,不上车可要开走了。”
林木抬眼看了看车里的环境,一咬牙还是掏钱上了车。相比于靠11路走出去,这辆充满异味的公交车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不能忍受了。
破公车在山里穿行了很久才绕到一条相对宽阔的马路上,林木爬了一把脸,心说可算是让他看到点希望了,再让他多在这破车里熏一会儿,他回去以后得花多少时间才能把身上的异味去了!早知道这边交通状况这么不好,早上离开的时候,他就是偷也要从李道博那里弄辆车出来代步。
这罪造的,太不值了。
林木一脸愤怒的顶瞪着车窗外依旧人流稀少的宽阔马路,恨不得把车窗烧出两个窟窿来。
眼看着林木上车以后一副缩手缩脚,又不断往车窗口靠近,好像这里有瘟疫的模样,还是那个坐在车窗口的中年妇女不轻不重的啐了一声,“少爷命,挤什么公交。”
闻言,林木捏着小客横杆的手紧了紧,这是把他当聋子还是空气呢!
“哟,说说还不行了。”中年妇女最看不惯的就是林木这种假清高的人,“受不了你可以别坐这破车啊!”
“行了,大姐你少说两句。”眼看着林木手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处在了爆发边缘,一个一直坐在林木身边的中年男人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那位小哥,再往前走一会儿就能打到车了。年轻人,大家出门讨口饭吃都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得不说,中年男人的话成功的让林木原本已经微微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他的理由倒不是中年男人说的,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而是他现在是顶着他那个蠢弟弟的名头在生活,无论他做了什么,将来等两个人的身份换回来,他可以拍拍屁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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