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有些惋惜的拂过装花件的盒子,候启继续说道“这是沈老爷子的后人托我拍卖的,特意不让透露过多信息,只为了寻一个真的有眼力的人。”
听完,候鬏愣了愣。他师傅就是六十大寿那一天去的,而沈老爷子在师傅去后不久也心肌梗塞去世,他师父明明手艺绝佳,当世少有,却偏偏躲在小地方几十年。他师父明明对师门传承相当看重,却对师弟只字不提……
候鬏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最近*小说看太多了。
不理会候鬏自己的纠结,候启忽然说道“对了小九儿,既然你拍下了这玩意,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沈老爷子的后人要见见你。你没问题吧?”
沈老爷子的后人,也算是他的师兄弟,于情于理,候鬏都应该见一下的。小心的将手里的盒子收好,候鬏郑重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侯鬏的师父和沈老爷子年轻时候的事,要不要出番外捏?
☆、第27章世途殊
二十七。世途殊。
第一天的拍卖会,进行的非常顺利。候鬏得了这块月笼纱,又想起哥哥说的,和雕刻这件花件的人的后人见面,心里就总像是揣着点设么事情似的,连带着对接下来的拍卖品都有一些兴趣缺缺。
李斯横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虽然他并知道候鬏为什么会如此在意一块半成品的玉佩,也不知道候鬏为何会如此心事重重。但是他本能的,不希望候鬏和那个人见面。仿佛,如果他们一见面,眼前的这个小少年,就不再是属于他的了。
是的,即使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候鬏是一个个体,并不是他过去的影子,李斯横却还是无法真正的做到和他泾渭分明。若是从前李斯横刻意的不相见也就罢了,如今候鬏已经重新走入了李斯横的生命里,那么,李斯横对自己说,这就是命。
这就是反复无常,却是非前定的命运。他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那么,就没有不会后悔,也不会半途而废。至于,被翻覆的命运带到他面前的人,除却珍重,已无剥离的可能。
候启站起了身,候鬏随口问道“恩?怎么了哥哥?”方才他在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面前的巧克力慕斯。虽然已经有些吃腻了,但是骨子里,他到底还是一个小屁民,并不习惯铺张浪费。碟子里的小点心也算是小巧,所以候鬏决定把它们全部消灭掉。
“没事,去洗手间。”候启对着候鬏摆了摆手,随手抚平自己衣服上细小的褶皱。“小九儿要一起去么?”
候鬏摇了摇头。桌上摆着茶和咖啡。咖啡他素来是不喜欢的,而拍卖场提供的茶叶并不是不好,只是因为存储的容器不当而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的味道。候鬏前生的时候偶尔跟着家里的老头子喝茶,常被训斥成“饮牛”,也只是囫囵尝一尝味道,之后解渴罢了。
可是,如今这具身体太敏1感,不仅对温度和光线十分敏感,就连味觉也是十分挑剔。这一点点铁锈味,搁在候鬏上辈子,是怎么也尝不出来的,但是如今他却仅尝了一口,就尝出了不妥。
五感敏锐,除了吃东西的时候,候鬏还是十分庆幸这根重生带来的并不十分粗壮的金手指的。他跨过生死而来,幸运的附身在一个少年身上,这已经是恩惠,若是再贪心祈求其他,候鬏自己都怕会遭天谴。
天谴一词,在如今这光景看来,恐怕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可是候鬏从事玉雕行业,在经年的和玉石的接触中,他懂得对自然存有敬畏之心。因为敬畏,所以尚且有自己的底线和法则。
无愧于心,不伤天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候鬏每天为生活奔波不休,但是,他不曾贪心,做事为人但求无愧于心,这就已经是难得了。
而他的师父,就是将这些美好的品质教导成候鬏的理所应当。当一个人行善却不知道自己行善,美好却不知道自己美好的时候,他才会获得最内外澄澈的心灵。也只有这样,才会雕琢出精美绝伦的作品。
见候鬏摇头,候启耸了耸肩,自己一人走了出去。虽然不放心弟弟和李斯横独处,但是若是做出连去洗手间都将自家弟弟拴在裤腰带上的事情,未免显得他们侯家小家子气。
“我也去一下洗手间。”李斯横盯着候启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也起身跟了出去。有一些事情,如果弄不清楚,他总是觉得有些不妥。
候启没有真的进洗手间,而是仿佛有着一种默契的一般,在洗手间的门口等着李斯横。李斯横看见候启的时候,他正靠着拍卖场的墙壁,静静的吸着一根烟。
他自然是吸烟的,只是在候鬏面前,他从来不吸。说来原因也是可笑,在候鬏青春期的时候,候启特意找了几本关于如何陪伴孩子度过一个健康快乐的青春期的书来看,书里面说,树立正确的榜样。所以,那之后,候启就从来没有在候鬏面前吸过烟。
将流淌过肺腑的烟雾吐出,候启瞥了一眼在一旁沉默静立着的李斯横,似乎不经意一般的从右侧的衣兜里掏出一盒刚拆开的烟,而后扔给了他。
候启的这一番动作虽然不曾打招呼,但是李斯横毕竟在特种部队里历练了一轮,敏锐程度相当高,随手一捞,就捞过了候启扔过来的烟。沉吟片刻,便也从中抽出了一根,套上候鬏送给他的烟嘴,静静点燃。
看到李斯横掏出烟嘴的那一刻,候启的眼睛微微一眯。弹了弹松散的烟灰,候启慢悠悠的开口“这个……”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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