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样。
苏南还没来得及感动,便听见了一句煞风景的话,“看的我都硬了。”
苏南侧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笑的欠揍陆明熠伸出拳头在陆明熠腹部捣了一拳,横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开。
身后是陆明熠张扬的笑。
苏南伸出手,看见手心里是一颗草莓味的奶糖——他找了好久没找到的糖。
躲进洗手间里,苏南才喘得上气。这个姜九以后指定是个妻管严,只为了讨老婆欢心,就让他们一群大男人穿女装,苏南扯掉假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这一看把自己也惊住了。
镜子里那个有着烈焰红唇的妖艳贱货是谁!
老子明明涂的是润唇膏好吗!
苏南赶紧伸手想擦掉那两片薄唇上妖艳的红。没想到越擦越多,嘴唇都搓红了也没弄掉。
苏南打开水龙头,狠命地搓洗嘴唇,不行,还是无济于事。
“靠!无良商家。”
想到刚才自己就是这样一副模样面对陆明熠,自己恨不得哐哐撞大墙。怪不得,怪不得他说出那么轻挑的话。
苏南捂着嘴去找姜九。
“你也太拼了吧,哈哈哈!”
“你别废话了,我这怎么回事?”
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狠狠嘲笑了一通后,姜九给出了正解:“兄弟,你也许听说过,有变色唇膏这种东西吧。”
“那……那我该怎么办?”
“这个用卸妆水应该可以卸掉吧。”
“我现在到哪里找卸妆水啊!”苏南思忖片刻,道,“要不然我就先回去了。”
“别啊,我那里有口罩,你暂时戴上遮一下。”
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苏南换上了自己带来的衣服,安静地躲在角落里玩手机。
在好朋友婚礼上,要说心里没点触动也是假的,自己好像从没想过结婚吧,心里潜意识里一直逃避着,可能是因为没有找到那个人,可能是因为不想结婚。
自己一个人浪荡惯了,要是真找一个人束缚着自己也是不可能的。扪心自问,这些年来,自己的身边也从来不乏追求者,可好像没有一个和自己心意的人。
就连对自己当初的青梅竹马——史绘,也从没有任何朋友身份之外的想法。
毫无疑问,史绘是最懂他心里所想的人,当初他和星娱解约,本以为自己已经是无路可走,史绘却忽然找上他,看出了他的窘迫,洞悉他心中的愿望。对于这种一个默默在身后关注自己的人,他是感动的。
“苏南,你一点都没变。”
“你变了。”
彼时的史绘不知何时已经剪去了柔顺的长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利落的齐耳短发,整个人看上去帅气又洒脱。
“你不识货,自有人识货。”史绘口中说的识货的人是她的男朋友。
“你这个人还是老样子,什么事都放在自己心上,也不和别人说,你以为谁谁都像我一样有精力去猜你的心思还能猜的这么准啊?”
苏南摸了摸耳朵,尴尬地笑了。
至于在史绘的帮助下去韩国,阴差阳错做了公司的练习生好像是突然之间的事,本以为自己会享受重归自由的生活,没想到在被星探发现之后,进了公司,反而有种踏实下来的感觉。
……
苏南看着人越来少,直至人去楼空,便像苏九招了招手:“时间真的不早了,我该走了。”
姜九本想挽留,可也知道他是个不喜热闹的性子,干脆放他离开。
“我给你找辆车吧,这个时辰应该没什么车了。”
“不用了,我叫了车。”
“那下次来喝我孩子的满月酒啊。”
“当然了。”
姜九说的没错,这个时候是没什么车了,自己骗他说叫了车是不想麻烦他。在路边站了将近十分钟自己也不耐烦了。
早知道就让姜九帮忙了。
苏南懊恼地叹了一口气,随手呼噜了一把头发,把手插进衣兜里。他自知酒量不好,也没有多和,绕是如此,也已经微醺,大脑还是清醒的,心中却好像有一簇火苗,刺啦刺啦地越燃越旺。
一辆车缓缓驶过来,停在了苏南跟前,苏南眼睛一亮,却在车窗摇下来时看见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英俊的脸庞。
“上车吧。”陆明熠开口道,这话说的毫无私心,仿佛只是一个热心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五好青年。
看出了苏南的怀疑,陆明熠又道,“放心吧,顺路而已。”
苏南看了看左右,觉得也难等到车,如果坚持拒绝的话,倒会显得自己不识好歹了。
苏南拉开了后车门,明显是想和某人保持距离,上了贼车,苏南蓦地反应过来:“顺路?你知道我住在哪儿?”
陆明熠没脸没皮地笑:“你去哪儿我都顺路。”
苏南一下子被噎住说不出话来了。
苏南心想:不安好心,索性路程也不长,任他想做点什么也是不可能的。
五分钟后,陆明熠看着头靠在车窗上睡的正憨的苏南,轻笑出声。
苏南做了一个冗长冗长的梦,梦里各色人物交替出现,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梦见自己被抛弃,整日躲在孤儿院的角落里画画。
他梦到曾经和他一起在夕阳下奔跑的姜九怀中抱着小儿,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他梦见了尹正柯愤怒地指责他,说他儿子本应该拥有更好的人生。
他梦到自己多年以后,老掉了牙,茕茕孑立,踽踽独行,回头看,没有一个人现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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