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安、越想越难过,陈永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不会有什麽事比丧亲更让男人流泪了,但一想到长子可能的鄙视或厌恶,内心产生一股说不出的酸涩。
陈永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这几天都要抱着长子的衣物才能入睡,闻着那好闻的味道,有时候甚至没有知觉的将手指探进了後庭。
对於醉酒後的事情,陈永还是有些许的印象,他想儿子长大了想压人是正常的,倘若陈欢开口,陈永肯定愿意乖乖躺在床上,但不知为啥,陈欢一直没有开口,陈永也就默默地任由长子每次在他醉酒後的扩张。
久而久之,有时候不用醉酒,在和儿子缠绵时,即使是插入的一方,只要情动,後头的那处小缝也会蠕动起来,只是因为羞耻,陈永从没跟陈欢提起。
好想欢儿……
陈永努力嗅着外衣上的味道,生怕这些味道会随着日子一长而散去,一边闻着一边伸手往後边滑去,前方的性器不需要抚慰就已高涨,醉酒时的扩张早让陈永熟悉如何透过pì_yǎn来达到高潮。
不像陈欢已经熟门熟路,长指总是要探究很久才找得到那正确的位置,可儿子离家数天的事实早让陈永忘了痛,即使後庭乾涩不好进入,有时还会因此出血,他仍藉由这些痛楚去思念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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