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偏向哪方,明明我应该很明确的……
折腾了不知多久,学霸终于释放,我长舒一口气以为这事儿终于给劳资圆滚滚的过去了,学霸却拽着我的爪子,甩都甩不开的,又将我压制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伊谦人!”我对着他耳朵,爆吼了一声!
这货今天跟劳资有完没完!!!
哪知我抓狂,学霸却是吐了酱紫一句话:“林徐,乖乖的别吵,我好累好困……”
我呆住……
然后……
然后……
然后……
卧槽!这货真特么就那样压着劳资睡过去了!!!
而更特么让人想要去撞墙的是,这只学霸睡着了爪子还箍得死紧!对我全身上下的压制,不减反增!
在我扯着嗓子吼了他十多分钟,他除了绵长平稳的呼吸外没有其他半点儿反应……
特么的,劳资望着天花板磨牙又磨了十多分钟,最后还是……莫名其妙的……没咬人。
这种我全身光裸,学霸还剩一条裤子,两人拧麻花一般在沙发上当雕像的时间持续了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一阵铃声响起……
我扭头才发现学霸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在了沙发上,此时恰好在我头部一条水平线上。
转头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阮长宁时,我整个人都激动了!!!
尼玛,要是等学霸睡到自然醒,这货疲倦的状态下都能这么折腾,要是等他休息够了,那折腾起来……
我打了个寒战。
虽然这会儿我和学霸的场面有点少儿不宜,但是一想到后面那可耻之处被伸入异物开拓时那种撕裂感……
呃,面子什么的,不值钱。
就酱紫,在我不断争分夺秒伸头去够手机,企图用用嘴接通来电,而学霸在一旁跟缠人的巨蛇一般不断的收紧勒得我快要断气的本年度最蛋疼局面中…….
林大爷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接通了手机!
阮学长:“喂,小伊,我这边的林徐的药,你们忘了……”
我:“阮学长。”
阮学长:“啊?怎么是……林徐……你接的电话?”
我斟酌了半晌,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道:“阮学长啊,那个……学霸太过疲倦困过去了,我怀疑他有点儿病,麻烦你过来看一下可以么?对了,顺便提一下,你来的时候,最好找个会开锁的,因为……我现在动不了……”
阮学长:“啊?动不了?你……小伊该不会对你……”
卧槽!这只学长的鼻子能不能别这么灵敏!
我连忙道:“那个……学长你就别问了。”
阮学长:“那好吧,我大概二十分钟后就到,林徐,你真没事吧?”
我咬牙:“呵呵……我能有什么事儿,顺便再说一下,你来时,门开后,除了你进门,其他人就不要带进来了……”
这话说完,电话那头有半分钟静默。
完了,阮学长才声音幽幽的道:“林徐,你确定你没事儿?”
我:“……”
------------------------------
二十分钟后,公寓门被撬开。
只不过……
我瞅着两个目瞪口呆盯着我和学霸的人,突然觉得林大爷来这世间就是搞喜和搞囧的。
阮学长的目光在散落在沙发前、茶几上的上衣裤子上绕了几圈,便摘下他的眼镜擦了擦,以确定他没有眼花产生幻觉。
“林徐,这是……你和小伊这是……”
我想作为学心理学的阮学长,一定是斟酌用什么样的表达才能不伤害林大爷脆弱得一根头发丝儿都可以压垮的节操,只不过相对于他对于我的同情,尼玛他身边那只……
绝壁是来围观热闹的。
慕容学长震惊过后,就一边去扶着墙捂着肚子,笑得……是那个畅快淋漓,那个抽如羊癫疯,如果不是阮学长见不惯,上前一脚踹他腚上,那货一定还会继续笑成一坨软趴趴的屎。
“林……学弟,哈,你们两个……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这是做什么刺激了小伊,让他的耐心终于告罄,给……秀了一场活春宫?”
我瞪着阮学长,脸上红白黑三色走马灯变幻,语调是半夜鬼敲门的那种阴森森:“阮学长,说好的你一个人啊?怎么你还带了一只尾巴?”
阮学长一脸的尴尬抱歉:“林徐,我这不是担心你,以为你这边有什么……流血事件,所以想着多带个人多把手帮忙,只是没想到……呃……”
尼玛,这只学长以为劳资跟学霸在上演全武行?然后他带了人是打算来帮忙打架的?
四只眼睛瞅着我这个光屁股的汉纸,我懒得再费唇舌,扯着嗓子道:“你们还站着干嘛?快来帮着把我身上的人给扯开!”
阮学长和慕容学长对视一眼,目光齐齐瞅着我,那两张脸上如出一辙的暧昧八卦,瞬间刺激得林大爷口不择言——
“卧槽!劳资还是黄花……靠!劳资还是完璧之身……呸!劳资好好的屁事儿没有!”
哪知我这句话吼出来,这两人又是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那小眼神儿不住往我和学霸的腰部以下大腿以上扫……
慕容学长是个口没遮拦的,他摸着下巴道:“那个,林徐学弟,学长问个问题,咳,你们下面,应该,没有连着……吧?”
我:“!!!!”
这两人的思想能不能阳光一些,怎么能想到那么shí_bā_jìn的问题上去!!!
“慕容,你少说两句
喜欢原来学霸也会采菊花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