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学霸,绕到我身后时,越来越强烈。
因为背上像是有什么滑腻的东西在舔舐,偶尔还有类似咬噬的微疼,发昏的脑子还没想出什么样的搓澡帕子能造成这种……诡异的感觉……身体突然被转了过去,我皱着眉盯着学霸,却似乎是见他一双眼睛红得要喷火……
他倾身脸颊蹭了蹭我的脸颊,在我的不明所以中,他头一低埋在我的胸膛前,下一秒我浑身一僵,混乱的思维像是被一道闪电给劈开——
只因胸口的左胸上某一点被什么含住,有什么灵活柔软的东西正纠缠着那点,又有什么坚硬锋利的事物不轻不重的咬着……
而某一瞬间,那点像是突兀的从沉睡里惊醒,发胀变硬的感觉通过神经这一回是快速无比的杀破脑子里所有的混乱……
卧槽……这是……
我瞪大了眼,双手大力一推,惊怒的吼道:“伊谦人!你特么在干什么?”
他居然……
我开始喘粗气,热水顺着额头流到下巴滑落,心脏开始乱跳,这货居然……居然……
他居然……
全身的热血迅速往脑门冲,而这会儿学霸似乎也气息不稳,他望看了我一眼,不知为何那一眼似乎有懊恼,愧疚,难耐……抓狂!
我:“……”
学霸无视掉我脸上的惊骇,抽了一旁的大浴巾,什么也不说将我包裹住,然后架着人,拖出浴室门,扔床上压上厚被子,一溜动作快速无比,搞得本来要说什么的我,这么迅速的躺床上,一时间又忘了说什么,只是困倦无比的耷拉着眼皮,模模糊糊的听着有人用着十分咬牙切齿的口气絮絮叨叨……
“林徐,你小子生来就是来磨我的吗?从小就给我取个那么娘炮的名字!刚学厨明明手艺差得要死还每天折腾各种新花样献宝一样的拿着你老妈都不愿意尝试的菜来让我吃!叫你晚上陪我说话,没说十分钟你小子就扔下我一个去见周公,你睡了也就罢了,大晚上还踹人咬人!跟你老家的同龄人打架,打不过就不知道跑,死拽着一个人打,让其他人揍你一个,我把他们揍跑了,你小子还笑嘻嘻凑上来要我穿花裙子给你看!!想想你干的事儿……这辈子我栽你手上,你也甭想逃出我手掌心!今天要不是你发烧,我会饶了你?林徐,你这磨人的……”
后面貌似还有一堆话,不过只听不处理的脑子,根本就不在意,我只当那是苍蝇在嗡嗡……
*****
对于一个学渣而言,世界上最痛的不是拼屎拼活鏖战一个星期、临阵磨枪上考场背水一战、却依然得了一个离六十分过只差一分的吐血五十九分,而是……
尼玛,学渣已经快烧成豆腐渣,那阴魂不散的老师杀入梦里,一手拿红笔指着学渣的鼻子冷酷无情道:林徐,逃课一次,实验课平时成绩为零,老师也不多说了,明年重修后会有期!!!
卧槽!!!
这真特么本年度最冷的噩梦!
可偏偏就这样冷的噩梦,我居然还被骇醒了!
心中正暗咒劳资真应在考前给这学期的每位老师都烧三炷香,我揉着太阳穴,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爪机看了一眼……
嗬!
尼玛!居然是周二早上九点!!!
巨冷的噩梦浮上心头,我揉着满头鸡窝,这才郁卒无比的想起昨日周一,劳资晚上的实验考试,貌似就被高烧的劳资给逃掉了!!!
咚咚!
一阵敲门声,我抬头看去,便见带了金丝眼镜,斯文温雅的暖男阮学长,正站在门边,冲着我微笑:“林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阮学长走过来,伸手摸了一把我的额头,再摸了摸他自己的额头,完了他继续道:“温度已经恢复正常,看你的气色不错,现在九点了,你睡了这么久,胃里应该很空,先起来吃点儿东西,再把药吃了……呃,林徐,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很不高兴?”
苍天啊!大地啊!
实验课逃掉期末考试,这种事情让我这学渣如何能苦中作乐的绽放如花的……呃……应该是坚强的笑颜!
我这种一遇实验就变身为手残星人的汉纸,面对明年重修一次那门实验课,满满都是心酸和泪啊!!!
我揪着薄毯,摆出一副‘学长,你既然没有救我,干嘛不一贴砒霜送我去天国享福’的表情道:“阮学长,你是善良的救死扶伤的白衣天屎,昨日下午为什么不赏我一贴神药,让我醒来去上实验课啊……”
阮学长推了推眼镜:“……林徐,白衣天使都是指护士,呃,用来形容妹纸的吧。”
我还沉浸在在悲伤中不可自拔,闻言头也不抬道:“天屎不是可男可女,性别待定的么?”
阮学长:“……”
半晌,阮学长终于再次开口:“林徐,你平时和小伊说话都是这么……逗……呃……生动有趣的?”
小伊?
小伊!
尼玛!学霸!!!
这会儿我才想起没看到学霸,连忙四下一打量,窗帘是他的,柜子是他的,床也是他,连劳资身上的睡衣都是他的,连我也是……呸,思维惯性,这个不是他的……
我还在他的公寓,可这会儿却不见他的人!
阮学长这时候出声道:“林徐,你别看了,小伊被他舅舅叫走,这会儿可能已经上飞机,一个小时前他还守在你床边,实在是他舅舅那边的人催得太急才不得不走,不过,他很快就会回来,你别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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