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小瞧人!!!
林徐咬牙慢腾腾的骑在伊谦人的腰上,抬臀对着那硬挺的庞然大物慢慢的坐下,只是这种让他完全掌握插入深度和节奏的姿势,毫无经验可言的林徐,在纳入半指长,就因为太过紧张後穴止不住的收缩,而又开始觉得疼痛!!!
脊背上开始冒出层层细汗,额头的汗水不断的顺着脸颊滑落,林徐好想抽身离开,却听到伊谦人轻声道:“这样做,你第二天腰不会酸,林徐,放松,你可以做到的,勇敢些……”
“唔……嗯,可是……你那个太……大,我不想……做了!!!”
磨蹭了半天,林徐依然惧怕痛疼,灯光下自己的怂样全被伊谦人尽收眼底的羞恼,再加上兄弟叫嚣得厉害,让他一咬牙打算撂挑子不干了!!
伊谦人哭笑不得,好在他早就料到大概最后会搞成他的大男孩鸵鸟一般逃避的样子,快速的伸出手握住林徐的腰,轻声安慰道:“不要紧张!乖,林徐,你顺着我手上的节奏,往下慢慢的坐……”
林徐只觉那双有力而炙热的手握在他腰上,仿佛是给了他勇气一般,他咬牙涨红着脸,双手撑在对方的胸膛上,被托着一寸一寸边适应边继续往下坐……
终于,整根没入时,两人俱是满头大汗,林徐趴在伊谦人的胸膛上,像个耍赖皮的熊孩子一般,死活不肯起身动一下。
他只觉得自己僵硬时力道不知道如何使,放松时又软成一团,要让他一动,那种蹿上脑门的极致快感,一定会烧得更没力气……
“林徐,你不是嫌弃在下面有损你男子汉的气概么?怎么现在跟我闹脾气了?”伊谦人抚摸着林徐的光裸的脊背,声音沙哑,显然很是忍耐。
林徐的脸颊贴在伊谦人心脏处,入耳是对方如雷的心跳,他闭了闭眼,支支吾吾道:“那个……要不……还是你来……我……我……”
“林徐,今天的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以后别想在上面了。”伊谦人在他耳边调笑。
林徐恼怒的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胸口,磨了磨牙,干脆无比的嗷呜一口咬在伊谦人胸口的一颗果实上,感到对方被他一咬之下全身僵硬,腰肢微挺,他顿觉十分解气,只是心头那种高兴还没持续到十秒钟,伊谦人便抱着他翻了一圈!
“调皮的小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伊谦人咬了一口林徐的耳朵,双膝抵开林徐的大腿,终于不再忍耐,深深的,热烈的,虔诚的,占据摩擦那湿热的甬道,一遍又一遍……
林徐承受不住的想要呻吟,却被伊谦人的吻尽数堵了回去,在缠绕他灵魂的快感袭来心头时,他察觉伊谦人的手伸到下腹胀痛之处,那如着火的地方,仿佛久旱逢甘露般,瞬间被那指腹上的茧子和温柔娴熟的套弄刺激出一片快感密密麻麻包裹住他的灵魂……
相互交缠的躯体似乎要在两人攀升的体温中融为一体,他感受到伊谦人的手指在抚摸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唇,就好似要用指尖将他镌刻在心头……
林徐觉得两眼发热,那并不是不堪忍受而痛得让眼发涩,他只是在极致的快感中,突然害怕失去。
而这时他又听到伊谦人在他耳边喘息着像是在许下永恒的承诺:“林徐,不论你在顾忌什么,请相信我,我可以给你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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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以为作为纯爷们儿的一生,从一个人的怀里醒来,这种待遇只会有两个人给予我——
一个是我老妈,一个是伊人。
前者那没法,小屁孩儿饿了要喝奶,醒了要找妈,林大爷就不说什么了,后者……那只是一只小苹果的传说,或者更确切说,是与那些年曾追过的女孩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我以为,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晃眼,我从一只十一二岁会钻狗洞找妹纸的傻帽,长成一只二十岁没有桃花的单身狗,老天爷怎么调戏也特么会给月老打一声招呼,给劳资绑一根红线,配一个妹纸能够每天早上在林大爷怀里醒来,再怎么着也有一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包子让林大爷体验一把喜当爹的幸福感脚……
却尼玛……
别人都是桃花劫,特么的劳资就是一场菊花劫!!!
而且小包子神马的,卧槽……都该被人蘸着醋给咂吧咂吧龇了!!!
一醒来,就摸到腰上圈着的手臂,背后紧贴着光裸温热的胸膛,后脖子上还有暖暖的呼吸在撩拨得皮肤发痒,昨夜的记忆流水一般哗啦啦的涌来,瞬间把我淹没以至于头皮绷紧,心脏乱跳得不能呼吸!
卧槽……昨晚上我都干了什么?
亲吻,爱抚,求欢……
尼玛……我闭眼磨牙。
劳资昨晚清醒无比,怎么会被后面那货一勾引就把持不住了?
还有……我咬着床单,强忍着去撞墙的冲动——
昨晚上做完以后,那个软得跟一团泥巴一样,被人抱进浴室清洗然后……又特么差点再被来一发的汉纸绝壁不是林大爷!!!
扳指头好好算算啊,从七夕之后,二十岁的林大爷被人当成三岁小孩剥光了洗澡搓香香有多少回?
我老妈要是知道他们二十岁的儿子还要人抱着洗澡,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林大爷不是亲生的,是当年从树上摘下来的?
越想越脑门冒青烟,我甩了甩头,扒开腰上的爪子,僵硬的准备爬起来去冷静冷静,只是刚一动后面的学霸双臂就收紧,他一翻身压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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