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供词,我向栖凤轩走去,因为我很想去看看我的义女柔蓝,不知怎么,我总觉得她是飘香泉下有灵,送来给我的女儿,匆匆忙忙的回到栖凤轩,我一眼就看到雍王殿下坐在那里,逗弄着小柔蓝。
我上前行礼道:‘殿下久等了,臣刚才忙于盘问口供,不知道殿下在这里。‘
李贽笑道:‘我听说先生收了一个义女,特来看望,情况怎么样?‘
我笑道:‘殿下,臣发觉了锦绣盟在大雍的势力,已经盘问清楚,虽然过了一夜,不免有些变化,但是想要一网打尽也很容易。‘
李贽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我,我心知肚明地道:‘殿下的意思,臣明白,锦绣盟现在主要在蜀中和南楚肆虐,大雍对他们来说目前还是一个可以休养生息的地方,所以殿下希望暂时保留锦绣盟。‘
李贽苦笑道:‘先生,实不相瞒,锦绣盟的存在本王早就知道,只是暂时没有过问,不过他们现在这样嚣张肆虐,将来若是传出去大雍曾经支持过他们,只怕大雍在东川、蜀中的民心就全完了。‘
我躬身道:‘殿下放心,臣已经有了计策,可以放过锦绣盟部分力量,但是要先把他们在长安的势力全部铲除,这样一来,就是将来他想把大雍卷进去也不可能了。‘
雍王道:‘这样也好,免得长安局势混乱之时被他们借机生事,毕竟他们和大雍也是仇敌,我手上有些情报,再加上你得到的供词,应该足够了,本王这就下令围剿。‘
我摇头道:‘一个小小的锦绣盟,殿下就是铲除了它又有什么功劳,若是殿下放心,请让臣来策划,既可以除去锦绣盟在长安的势力,又可以实现臣的剜心之策。‘
雍王目光一闪,道:‘本王既然已经授予全权,就请先生主持,需要本王支持之处,尽管明言。‘
我微笑致谢,这时雍王看看柔蓝,道:‘先生孤身一人,令嫒年纪幼小,没有母亲照顾总是不妥,王妃这段时间一直伤心世子就要去幽州,膝下空虚,若是先生不嫌弃,不如就让王妃照顾柔蓝,免得先生挂心。‘
我想了一想,说道:‘只是这样臣就不方便去看小女了。‘
雍王笑道:‘没有关系,先生若是想念女儿,就让小顺子到王妃那里接她回来。‘
我想,小顺子出入内宅没有顾忌,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便道:‘那么臣就多谢殿下了,王妃必然能将小女教养成名门淑女,请殿下代臣叩谢王妃。‘
雍王看了我片刻,道:‘先生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为何还是孤家寡人,也应该成家了。‘
雍王的话引起了我心中苦痛,我默然良久才道:‘臣本来已经有了未婚妻室,只是还没有完婚,她就去世了。‘
雍王一愣,道:‘这本王倒不知道,只是娶妻生子乃是孝道大伦,先生也不能总是这样孤苦,若是有心,本王当请王妃为先生找一个贤淑女子,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我释然一笑道:‘臣性子本来随意,只是没有披发入山罢了,也不愿辜负了人家好女子,还请殿下不必费心了。‘
雍王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先生去忙吧,本王相信先生定会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结果。‘
我施礼道:‘殿下放心,不日殿下就可以在太子身边插入自己的心腹。‘
夏金逸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性情轻浮,偏偏有时又太冲动,因此得罪了师门长老,被赶出了门墙,想通过关中联进身,却又得罪了江小姐,无奈之下只得向一个师兄求救,他这个师兄性情方正,但是和他关系倒不错,现在在太子府上当侍卫总管,他无奈之下只有求师兄引荐,否则,他既没本事考科举,又没本事上阵杀敌,靠什么求个出身呢。可惜还没来的及和师兄见面,自己就被关中联堵上了,无奈之下自己只得施计逃离,谁知道自己栽赃嫁祸的竟是雍王府的司马,这原本让他十分气馁,但是师兄告诉自己,太子殿下若是知道此事,必然会留下自己,好扫扫雍王府的脸面,自己欣喜若狂之余,不免多喝了几杯,回到客栈却乐极生悲,被人偷袭制伏,那些人不知什么来历,将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又用精钢铁拷锁死自己的双手,堵住自己的嘴巴,放在箱子里抬走了,等到自己觉察不到颠簸的时候,却没有人来放出自己,被捆了这么长时间,夏金逸只觉得四肢麻木,血脉不通,而且最大的痛苦在于他只能弯曲着身子,想伸直一下也办不到,这使他感到无比的痛苦,若是能够伸直身子,他甚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换句话说,他已经意志崩溃了。
终于耳边传来脚步声,有人打开箱子,那人手里拿着一盏油灯,灯光落到夏金逸的脸上,夏金逸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免得因为久处黑暗而被光线伤了眼睛。片刻之后,夏金逸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相貌清秀俊朗的一个少年,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他似乎好奇的看着自己。夏金逸目光中透出恳求和询问的意思。这个少年淡淡道:‘小人赤骥,奉命前来处置夏公子,若是夏公子不能得到小人的认可,便要葬身此地,若是侥幸通过,就可以见到我家主人,夏公子,你若大声喊叫,小人只得立刻杀了你,所以还请公子自重小心。‘说罢这个少年将油灯放在房内的一张桌子上,上前掏出夏金逸口中的丝巾。夏金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求小哥先把我放出来吧,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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