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下两人双腿。
这意味相当明显,楚春歌心道:你这个不正经的高.干子弟。然后甩了他一个白眼。
程渡摸了摸鼻子,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关心人家感情问题,并没有什么值得唾弃的。温道方倒是没什么表示,跟在楚春歌后边去了电梯。
围观了整个事件的庄老板也给了程渡一个白眼,跟上了温道方的步伐。
她对温道方的兴趣更甚了。
一行人还是按照之前的配置去了酒吧。这酒吧看着并不牛鬼蛇神,格调高了些。
程渡解释道:“这是我爸的一个朋友开的,不是什么人都进得来的。”
有人开玩笑:“总之不会是开那什么什么y的地方。”
那八卦帖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饶是师兄师姐这种道行高的,也自觉不自觉地就烙在了脑子里。从某种程度来看,即是那帖子被删绝了,发帖人被严惩了,这污水也洗不干净了。程渡与叶玫未来的路想必不太好走。
这玩笑开得其实不太合时宜,程渡这次请大家泡吧,也带着一点自证清白的意思——你与我结交,你看清了我是怎样的人。
好在程渡并没有生气,而是跟着话头说:“我不懂那该是什么样子,这是我第一次进酒吧,怎样才能装作经常来的样子呢?”
有人便笑:“跟着哥哥,保管你一年能来三次!”
“你丫一年才有三次?别逗了哈哈哈哈哈……”
话题便朝着互损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几人说着笑着走向了程渡早就定好的包间。落座之时楚春歌找了一个角落的地方去了,温道方也跟着就去坐在了旁边。几人也没怎么问温道方的来历,显然是被温道方自带的那种学究气质给震住了。
庄老板有心盘问,此时人多,却也没有行动。
既然是来了酒吧,自然就要喝酒,玩一些喝酒时玩的游戏。几个人十分兴高采烈地讨论,楚春歌在旁边听着,这游戏一个比一个重口,他也不好意思插话。温道方则是更为沉默了,抱着臂微笑看他们,那种老师的气质萦绕不去,不怒自威。反而是比庄老板更像是导师。
最后敲定了一个嘴对嘴传餐巾纸的游戏。前边还好,后边只是会冒着接吻的危险罢了。有师兄叫:“我不依我不依,坐在庄老板旁边是个什么事!”
也有人比惨:“别说了,我旁边是两个基佬呢。”
众人把哀怨的眼神投向了唯一的人生赢家——异性恋情侣们。
男生顿时护住自己女朋友的双肩:“你们想什么呢!让温温跟你们一起玩都是我大方了!”
师姐笑:“要是我这剩的太短了,我就把纸吃进去。放心不会对不起你的。”
众人哄笑,说师兄太不大方。
又有人想起那格格不入的温道方,递过来一个探究的眼神:“你们看,这游戏可以吗?”
温道方还没答话呢,楚春歌便回答:“没事没事。”
又有人编排:“又没问你,你帮人家答个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034
这游戏还是玩起来了。
师姐做头,把纸巾传给了她男朋友。
楚春歌看了看旁边的温道方,温道方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对着他笑了笑。楚春歌本来下意识就要转过头去,后来生生忍住了。
再一次端详着温道方的脸,觉得自己方才也不知道牛鬼蛇神在躲些什么。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
温道方抬起了手,似乎是要放在他脑袋上,却隔着几厘米,没有落到头顶。楚春歌抓住温道方的手腕向下用力,那手就触到了头顶。
楚春歌对着温道方勾了勾唇角。温道方顺着摸了两下头毛。
这顺毛的动作相当熟练了,楚春歌放下了不知何处而来的心防,也觉得格外地舒服,甚至还不自觉地蹭了两下。
那头纸巾正在传。师姐对着师兄一笑,两人十分不厚道地把本来就少的纸巾一下子咬去一大半,仅留下了一根两指宽的纸条在风中凌乱。
师兄们纷纷大骂不厚道。师姐完成了任务,拍拍手笑道:“目的就是让你们传不完一轮就被罚。”
简直其心可诛。
可这游戏玩得不就是这个味?师兄们也纷纷不要脸皮,只想着坑下一个人。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
楚春歌看着那纸条从二十厘米变作了十厘米,又变作了五厘米,心越跳越厉害。偶尔看向温道方,那人也是温柔笑着的模样。
终于传到了程渡处。程渡嘴边叼着两厘米的白色纸沫,简直像要看不见似地。他转过头,正好遇到楚春歌忐忑的眼神。
他朝着楚春歌努了努嘴唇,似乎憋出了两个字:“领旨——”
楚春歌看着那短短的一截,简直像要上断头台一样。
——这么短,该怎么接?
他不知如何是好,求助似地看了看温道方。可温道方在此时能提供的帮助有限,只是看了看他,然后说:“我跟春歌换个位置吧。”
此言一出大家都惊了一惊。这位置本来就是随机坐的,此时纸到临头又要换位置,这不是明着跟规则对着干嘛?
有人道:“这可不行!我们就要看程渡和楚春歌玩亲亲。”
温道方斜眼看过去。那师兄顿时噤声。
温道方又看向程渡,道:“我跟他换。”
程渡瞥了瞥楚春歌,又看了看温道方,再看了看楚春歌,觉得这件事情有意思了。于是他无所谓地摊摊手,表示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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