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教官。”
肖灵在前面走着,采着路边的杂草,看到一丛狗尾巴草,抓了一大把:“咋的了。”
“我们走太快了,放慢点速度。”
“你不想想c组到现在还没个人影。”肖灵扔掉几根枯掉的狗尾巴草。
司徒阳挑了挑眉:“他们没胆子换路走。”
“乔殷带的也不一定。
“哎哟那边有个山洞!”
司徒阳还没问你要干吗肖灵已经往山洞走了。
茂盛的杂草将洞口的下半遮盖起来,一棵弯曲的老树倚在洞口上头逆时针茁壮生长。
司徒阳跟着肖灵走到洞口,拨开一层层杂草。
“这草长得这么高,变异了么。”肖灵嚷嚷。
“大概不是草,是某种植物。”
“草也是植物。”
“某种树行了吗!”
“行了。”
“别进去了。”
“进去玩玩吗,说不定还能找到捷径。”
司徒阳忽然想起什么,拿出地图比照了一下。这个山洞并没有标出,但这山洞附近的地方标了蓝色。蓝标——是陷阱。
“肖教官,可能是陷阱,走吧。”
肖灵顿了顿:“你忘了备注那句话啦?陷阱与机遇同在嘛!”
司徒阳完全说不过这个家伙,终于默认两个人现在要进洞这件事:“我做火把。”
“先看看里头氧气够不够。”肖灵终于拨开那繁杂的草丛,往前一探,勾起嘴角“不用了,有水。”
“死水?”
“不,你看,从前方右边过来,是溪流。”
有活水必有出口。
“噢,那我还得点火把啊!”
“……”
司徒阳在周围找着树枝,拿起一根又扔掉。
“算了算了。”
“怎么你终于想通了?”不想进去了。
“我有带已经做好的火把啦,你要在这里找结实的树枝要找到何时去~”
“这是违规……”
“那群兔崽子不违规不就好了。”
“我其实也带了煤油。”
这下轮到肖灵面瘫。
“哇,好久没进天然洞穴,果然是……好冷啊!!”肖灵嘶了一声。
“肖教官,您有点四十岁的样……”
肖灵朝他白眼:“你做到我这位置,天天愁眉苦脸想着怎样带好下一代兔崽子,不必多久就要抑郁症。不自己给自己找乐呵,日子怎样过。”
司徒阳不吭声,长腿一迈跨过那溪流。
“这水还溅起来呢,不知道哪进来的活水源。”
“我们来的路上都没见水。”
“这山洞低矮,大概是地底来的。”
司徒阳想想,摇摇头。
两个人不讨论这个,往前走。
那火把着实做的不错,烧的很旺。
“别觊觎我做火把的功夫!独家秘方,绝不外授!”
司徒阳觉得肖灵简直是个活宝,面瘫脸上有了笑容。
肖灵突然举高了火把:“壁上有画。”
司徒阳仰头,那的确是大片壁画。
“山洞潮湿,画已经很模糊了。”
“这是在,狩猎?”司徒阳指着火把正上方的图形。
一头野猪被一人一耙子制服,那人随着手上武器的力量半空跃起,野猪嘴上两角往后要顶。
“画的真好啊。”肖灵将火把拿高了一点。
“这是不是能申遗?”
肖灵摇头:“不懂。”
司徒阳往前指指,画的再精彩的画还是被这两个军官抛弃。
再往里走司徒阳着实觉得开始发冷。
从脚底升起的寒意大概是从地下穿来。
这洞该是很大。司徒阳想
“这边有一、二、三,三个口……”肖灵数完又说:“要不闭着眼随便进。”
“进了出不去怎么办?”
“那溪流呢!跟着溪流。”肖灵这才拿着火把往地上照,发现溪流竟然从最左边的石壁下流进去了!
肖灵瞪了会眼睛,说:“神奇的大自然。”
“我们原路回去。”司徒阳说完就转身要走。
“别啊。”
这时一阵风刮来,司徒阳总算转回身,闭上眼感觉风向。
“这边!”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们走了多久,老骨头走不动了。”
司徒阳把手靠近火把一些,看表:“我们走了一个多钟头了。”
“黑暗里没有时间概念啊,都这么久了。”
“都到了这里了。”司徒阳朝他眯着眼。
“行吧休息一会。”肖灵靠着边上墙壁,“你早饭吃了什么?”
“没吃。”
“没吃你还这么精神!我们从出发走到洞口已经走了很久。”低下头吐槽,“年轻就是好。”
“昨晚抓到兔子烤了兔肉。”
肖灵差点发作:“你这时候跟我提肉!!”
肖灵不过嘴上说说,他的耐力实则比任何同辈军人都甚至好上一截。没几分钟他便又一脸精神的说我们继续探险。
司徒阳想这人和我们向言的性格倒是两个极端,应该拉肖灵和向言多说说话。
“你有没有听到声音?”肖灵突然发问。
“溪水声?”
“不是,是,是说不出的声音。”
“你饿的幻觉了?”
“我早上吃了压缩饼干,不饿。”肖灵表情正经起来,司徒阳预感到这不是个好兆头。
声音再次响起,肖灵拿手指着耳朵示意司徒阳去听。
司徒阳阖眼皱眉,睁开眼后立刻半跪到地上,以耳贴地。
几秒后,司徒阳起身,朝着肖灵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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