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书生意气,最狂傲的时候。
司空闲听了却苦笑,“人所以传承千年,却是不过是适时而为罢了。”
他却一生漂泊惯,傲首也折腰。
他们争了很久,谁也不服谁,到底没找出个答案来。
世事无常,他逃回齐国后两国开战,他与蓝歆尘割袍断义,千方百计置昔年的好友于险地。两人斗了这么久,却谁也没想到当时最被看好的两位才子到最后一位成了鹤景楼的座下臣,另一位……则成了阶下囚。
有才气的读书人难免就有些恃才傲物,哪个不是心比天高,对权势不屑一顾,视气节为生命,现在却不得不对鹤景楼屈膝。
司空闲光是想想就想笑,有了答案。
“人所以能苟活,不过是趋炎附势罢了!苟且偷生……和知了羞耻的牲口又有何区别?”
可是鹤景楼,你不也是站在冰缕之上吗?
“他们都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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