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景楼又问:“小闲,你还恨我吗?”
这个问题是他第二次问了,中间隔了五个月和许许多多的事,五个月前鹤景楼是如何压迫他的好像还历历在目,他那时跪在脚下答得又惊又怕。
如今却是捧在怀里,问得小心翼翼,怀里的人也没那么怕他了,而是附在他胸口依恋地嗅他的发香,柔声答:“早就不恨了。”
鹤景楼将他搂得更紧,他的头发软软地缠着,过去承受的万般痛苦都化作绕指柔情,司空闲保证道:“臣有生之年,定要见陛下君临天下。”
鹤景楼沉默了好一会,觉得他快睡着的时候轻声道:“待到天下一统,朕想与你执手归去……”
司空闲已经睡着了,没有回应他,鹤景楼就也阖眼浅浅睡去。
等他呼吸均匀了,司空闲才安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纸窗仰望窗外月色。它走到中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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