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唇边,看著哥哥吃到嘴里,咀嚼,再吞下去,哥哥的每一个动作对他来说都是诱惑,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却近在眼前。
杭岭忍不住在哥哥的唇上吻了一口,哥哥顺势加长了这个吻,舌头入到他口中,勾著他的舌头,扫荡了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
“嗯……早饭…………”杭岭很快就失去了主导地位,感觉到哥哥有兽化的趋势,他吓得赶紧叫停。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继续吃早饭。在哥哥的诱惑下,杭岭很快就重蹈覆辙了,然後是哥哥忍不住压倒他,再然後是他们玩火自焚……
他们就这样用了一整天吃完一顿早餐,可是早餐的热量早就在床上被他们消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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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兽父(上)
杭峰是个很普通的小孩,至少以前是,要说让他改变的原因,应该是从一次被母亲发现他shǒu_yín开始的。
他的母亲是个漂亮的女人,身为一个男性,他很清楚。
他的母亲也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父亲出差的时候,跟他发生了关系,他匍匐在母亲的身上,吮咬著母亲的rǔ_tóu,把还没有完全发育的性器送进了那个生出他的肉穴。
那个时候他10岁,他的弟弟还是个什麽都不知道的孩子。
他跟母亲的关系一直持续著,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母亲和父亲在一起,他不知道母亲为什麽放任他这样下去,可能是出於对他的爱,而他什麽也没有想过,就这样本能的追随著自己的yù_wàng。
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最先发现他跟母亲luàn_lún的是卫杉,那个时候卫杉就住在他们家隔壁,从没有拉紧的窗帘,卫杉看到了杭峰跪在母亲的背後,把母亲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撞得不停晃荡。
卫杉被诱惑了,不是那个老女人,而是那个被情欲支配的俊美少年。
一个父母都不在的周末,卫杉来杭峰家玩,他对杭岭说了母亲常说的话:“到公园去玩,等我去接你。”
杭岭很听话的离开了,然後卫杉用母亲的事情威胁杭峰,脱下了他的衣服。
杭峰不知道卫杉想干什麽,只知道卫杉像对待女人一样吻著他,但是他又不是女人,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卫杉还帮他shǒu_yín,他并不讨厌,直到他感觉背後突然一阵难以言喻的刺痛,他长这麽大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痛,连父亲打他都没有这麽痛过,他哭著挣扎,以为卫杉要杀了他,可是卫杉却像变了个人一样,只知道压著他不停的撞击。
他好痛好痛,但同时又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怪的感觉,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卫杉撞了很久才放开他,变回了以前的卫杉,那个邻居家的大哥哥。
杭峰哭著问卫杉是不是讨厌他,卫杉回答:“小峰这麽漂亮,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麽会讨厌?”
卫杉温柔的安慰了杭峰一会,又像换了个人一样把杭峰压了一次,杭峰很害怕,但是卫杉又不像在欺负他的样子,一直很温柔的哄著他,而且他也不像刚才那麽痛了,反而卫杉帮他shǒu_yín让他渐渐得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小峰乖,这件事不可以告诉爸爸妈妈,知道吗?”事後,卫杉一边帮杭峰洗干净,一边对他说。
“这也是秘密?”
“对,这是我们的秘密。”卫杉亲了他一口,这麽回答。
就像母亲告诉他不可以把他跟母亲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一样,杭峰又获得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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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父母回来後问杭峰他的弟弟去哪了,杭峰这才想起来卫杉叫杭岭去了公园,这个时候天都黑了,他跑到公园,可是却没有找到杭岭。
他的弟弟失踪了。
父母找遍了附近,什麽发现也没有。
时间追溯到早上,6岁的小杭岭很听话的来到了附近的公园,他等在平常等母亲的滑梯边,用树枝玩弄著地上的蚂蚁。
正午的时候,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孩跑过来跟他玩,不过那个小孩很快就被父母带走了。
走的时候,小孩叫杭岭到他家玩,杭岭拒绝了,因为不知道哥哥和卫杉哥什麽时候会来接他,如果他不在的话他们会担心的。
就这样,他继续在公园里打发时间。
下午的时候又来了几个附近的孩子,但是很快也被各自的父母叫回去吃晚饭了。杭岭蹲在滑梯边,继续用树枝戳著地面,玩弄著蚂蚁、蜈蚣、蛞蝓那些脆弱的生命。
太阳从东升到西落,时间过得很慢,杭岭一直在那块地方,连树上有几片树叶都被他数清楚了。
到了晚上,又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看到杭岭就叫他滚远点,但是杭岭说:“不行,我在等哥哥和卫杉哥。”
“我管你在等谁!?”杭岭还太小,男人懒得弯腰,用脚把杭岭推开。
“不要……哥哥和卫杉哥看不到我会担心的。”杭岭固执的又跑回了滑梯边。
这个孩子还真喜欢说笑,这种时候被一个人丢在这里,叫的也不是爸爸妈妈,不知道是哪来的野孩子,刚刚丢了工作又失恋的男人说了很残酷的话,“那麽晚还不来接你,不是把你忘了就是他们死掉了吧?”
“骗人!哥哥不会忘掉的……不会死掉……呜……呜呜…………”眼看小孩竟然哭了起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来路人,男人连忙哄他,可是小孩却不知好歹的只会哭,哭得男人心烦。
“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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