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浩然前脚刚到株洲,王世和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刘鹤告su
蒋浩然,这已经是第四轮了.蒋浩然刚拿起电话,嬉皮笑脸地喊了声王将军,里面就传来王世和暴跳如雷的声音:“你个王八蛋,要是给你根棍子你还真敢把天捅个窟窿?”
“就没那么长的棍子,你要不找根过来,我试试?”
“蒋浩然,你别跟我嬉皮笑脸,我告su
你,委员长已经大发雷霆了,他之所以不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还想给你留几分面子,你和戴局长都是委员长的左膀右臂,谁得罪谁?委员长都不愿意看到,你倒好,一上来就把人家往死里得罪,弄得连回旋的余地都不留,不管怎么样你先把戴春华放回来喂,你在听吗?喂!”王世和大概是听到话筒里没有一点反应,有点信不过了。
“嗯!我听着了,那张军没有把钱独吞了吧!分你了没有?”
“别扯那些没用的?”
“我就问你分了没有?要是没分我这里给你寄一点去!”
“别!嗯,有这回事?”王世和被蒋浩然逼得没法,只好模棱两可地答着。
蒋浩然一乐,立即就听出这王世和身边肯定还有人在旁边,肯定不是委员长就是戴笠,顿时轻声说道:“这钱你也收了,人也是你派的,不能一出事,你就全往我身上推不是?这样吧,你跟我搪塞几天,好歹让我把这趟飞重庆的油赚回来,好不?”
“你我不是!”王世和结巴了好一阵,估计是被蒋浩然这隔空一巴掌扇晕了,好半天才又说道:“你给个准确的时间到底什么时候放人?”
“电话我就挂了,至于你想怎么圆这个谎,你聪明,对着话筒自己琢磨去吧!”蒋浩然说完就把电话一挂,顿时就乐得不成人形,只把刘鹤弄得莫名其妙。
蒋浩然刚想告su
刘鹤刘鹤重庆发生的事情,让他也乐呵乐呵,就看见冷如霜在门外躲躲闪闪,蒋浩然估计她是有什么事情要跟自己说,也顾不得搭理刘鹤,吩咐他想知dao
就去问楚中天,旋即就出了门。冷如霜一见他却又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走吧!到我家里说去!”蒋浩然估计这事肯定和戴春华有关,这人多眼杂的,冷如霜还有所顾忌。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冷如霜这才急切地说道:“师长,戴笠命令我不惜一切代价救出戴春华,你说我该怎么办?”
蒋浩然知dao
这是冷如霜在表示自己要和戴笠划清界限,和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了,也不觉得惊讶,甚至没有怀疑冷如霜因为身份暴露,为重新取得自己信任而故yi
设的局,他总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遂淡淡地说道:“你想清楚了?”
冷如霜当然也明白蒋浩然这话是什么意思,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我相信你,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从庄铁山这件事情上,戴笠有可能怀疑你的身份已经被我识破,故yi
以这个来试探你是否已经背叛他?或者他为了他儿子不顾一切,甚至不惜牺牲你!否则以他的精明,怎么可能不知dao
,要从特战队员手里救人出去,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唔!前者不太可能,因为我根本就不知dao
庄铁山关在哪里,很明显这消息不是从我这里走漏的,他也不知dao
庄铁山和日本人有瓜葛的事情,只有我和你知dao
,所以他根本无从怀疑,再有,他很溺爱他这个儿子,戴春华之所以敢这样为所欲为,完全是他纵容的,如果他真的怀疑我已经背叛了他,怎么可能把这样重yao
的任务交给我,惹恼了你,岂不是害了他儿子?”
“这样看来,他是打算牺牲你了,只是,他凭什么相信你有这么大的能耐,就一定能救出他儿子?”
“他不是相信我,是相信他在南山独立师的这个团队!”
“团队?你是说他在我们师安排的还不止你一个人?”蒋浩然顿时被冷如霜的话吓了一跳。
“师长,你是太不了解戴笠了,以他心思之缜密,你越是出众,他就越注意你,你这么大的一个独立师,又有这么多的重工业,怎么可能就安排我一个人,我可以肯定,就在我们师指挥部就不止我一个人,我甚至毫不夸张地说,你每天干些什么事情,戴笠都有可能知dao
,所以,你这次虽然是风光无限地整了他一回,但风光的背后,只怕也埋下了祸根,只怕有一天,你稍有不慎,就会落到他的手里!”
听了冷如霜的话,蒋浩然沉默了,这才觉得这次重庆之行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些孟l,逞了一时之威,却无形中给自己树了一个强敌,这一闹腾,戴笠肯定会对自己更加关注。其他的,他都可以不怕,戴笠既然敢抓庄铁山,肯定是掌握了他的一些铁证,就怕他揪着庄铁山不放,一旦庄铁山的身份暴露,特务团是他的人这个事实藏都藏不住。委员长什么都有可能容忍自己,恐怕在这一点上无论如何也行不通。当然,自己只要没有往“那边”的政治倾向,完全可以推说不知情,但委员长生性多疑,一旦下令清剿特务团,为证明清白,难道自己还真执行命令?事情已成这样,蒋浩然也从来没有后悔的习惯,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师部还有戴笠安排的其他人?”蒋浩然疑惑地问冷如霜,又一指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坐着说。
冷如霜一笑,干脆给蒋浩然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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