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病人。」凯希气他满脑子只想做这件事,因此抵死不从,即使被扛到卧房压上床仍试图抗拒。「你会害我胃痛发作。」
「多运动有益肠胃健康。」
菲利克斯一点都不把螳臂挡车般的小小抵抗放在眼里,一件又一件剥掉爱人的衣服。凯希气急败坏,挥出的拳头轻易被男人捉住,压在头顶上方。
「为什么瘦了这么多?」菲利克斯大皱眉头,对于脱掉衣物后的「骨头小寿」很不满意,他喜欢的是抱起来柔韧又有弹性的「抱枕小寿」啊。
凯希绝不承认自己茶不思饭不想,瘦到皮包骨是因为这个混帐。
「不喜欢就起来。」凯希另一只拳头挥出,却落到同样的下场,被男人捉住,压制在头顶上方。
「我很乐意当你练打的对象,顺便教你两招,但不是现在。」淡蓝眸子深邃而专注地看着身下的爱人,「我想你,小寿。」他喑哑地说:「想到心都痛了。」
不过简单一句话,凯希的耳根子马上红了起来,被他看得不自在。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让步。」凯希红着脸低骂:「这都几点了,被你做下去我还要不要上班?才刚见面就想做,满脑子龌龊思想……」
不等凯希骂完,菲利克斯眉头一皱,松手放开他,翻身坐起。
凯希非常吃惊。
他不做了?怎么可能?
只见菲利克斯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喂,卡尔斯登饭店?我是凯希的室友,他生病了,明天不能上班。」
什么!?
凯希当真生气了。「你不能擅自帮我请假!」
专制的男人才不管那么多。切断通讯后手机收回口袋里,菲利克斯回头瞥他一眼,嘴角扬着令凯希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诡笑,接着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凯希立刻慌了手脚,目光飘向房门,心里估算着逃跑的成功机率能有多大。
他像只受惊兔子的模样把男人给逗笑了。
「在我做完之前,你离开不了这张床。」
☆、10
他明明很生气,却被那万分饥渴的热吻夺去呼吸,晕头转向;他努力抗拒,却被那带有魔力的手指抚弄几下就全身发热,瘫软投降。凯希气他更气自己,居然轻易败下阵来,在菲利克斯面前毫无抵抗力。
「啊!」
被进入的时候,那久违的、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掺杂着些微疼痛,沿着背脊窜上脑门。凯希大口呼吸着,努力放松自己接纳他,脸红到快滴出血来。
「你真可爱,小寿。」菲利克斯轻笑,眼中尽是毫不掩藏的喜爱与痴迷,「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尤其想念你红着脸,喘着气,呻吟着被我占有的模样。」
菲利克斯每说一句就动一次腰,一下刺得比一下更深,身下的男人被顶得说不出话来。明明不想要,却轻易被挑起情欲,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凯希好气恼。
他喘息着吐出一句:「你……好可恶……」
红透的脸庞与迷醉眼神,再加上断断续续逸出口的呻吟,使得这句骂人的话听在菲利克斯耳里简直跟撒娇无异。
「还有更可恶的,亲爱的小寿。」男人热血沸腾,在他耳边低声道:「今天晚上你别想睡了。」
凯希气得抡起拳头捶他,然而却软弱得比蚊子咬还不如。男人压在他身上狂肆掠夺,绵软热烫的赤裸身躯陷进床垫里,无力大张的修长双腿被男人抓起,一左一右环住自己腰身,使结合之处更加紧密。
「你好温暖,小寿。」
那是任何人都给不了他的极致感受。菲利克斯跟无数女人有过激情的夜晚,却只有在这个平凡东方人身上,找到了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情感。
爱与被爱,他曾经深深渴望又绝望放弃的东西,如今就握在手上。
这是他的男人,只属于他一人独有。
身体被占有性地贯穿着,且劲道愈来愈猛烈。凯希夹紧双腿,眉头微皱,呼吸灼热地急促喘息着。下身肿胀的性器在两人的腹间随着动作不断摩擦,制造出另一波快感,且即将濒临极限。虽然相隔一年的性事让人有些难受,但不停袭卷而来的悦乐快感掩去了所有不适,他主动环住男人颈项,眼神迷离。
「啊啊……菲利……菲利……嗯啊啊……不要停……我、我快要……」
他僵着身躯,微微颤抖着泄了,白浊ài_yè自两人贴合的腹间溢出,沿着凯希的身体曲线蜿蜒流下,湿了床单。
「那么快?我还没呢。」
菲利克斯取笑着,就着目前的姿势抱起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扶着他精瘦的腰肢,又开始上下顶撞起来。
「噢……」
凯希的呻吟不知是因为体内的阳物又胀大一圈,或是因为这个姿势能让男人进入得更深?才刚疲软的性器仍然夹在两人腹间,再度因摩擦而茁壮硬挺,凯希想起男人方才说的话,于是气喘吁吁问。
「你、你不会……真的……做到……天、天亮吧?」
「做到天亮?」菲利克斯低笑,哑声道:「你太小看我了,亲爱的小寿,少说也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凯希千不该万不该,在被顶得上下乱颤的时候喘着气提出质疑。
「能做三次……就、就不错了,哪、哪里有、有本事……三天……」
蓝眸瞬间眯起。
「我会让你把这句话收回去。」
好吧,凯希承认自己一时失言,但这怎能怪他呢?
正常男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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