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到谪仙之类的字眼的人在身下婉转哀求,恐怕本来没感觉也会变得有感觉。
红钺当然不会令人想到谪仙一样充满飘渺的词。但个人就像块冰,把剑,座山。他冷漠、他稳重,就算痛恨他,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他和你个阵营,那是绝对可以放心的。
这样的人,突然上两句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也不怪黎君听总是激动。但是个红钺,就不是两句,简直、简直……每句都有含义,每句都不正经,就算是好好的话,那语气,也不对头!
“殿下觉得,不是吗?”
黎君瞪着他。如果个人是假冒的,那么冬根小柳也是假的?那个云飘飘也有问题?如果其他人都是真的,那么个人又怎么有胆子冒充红钺?而且,假冒的红钺又怎么能看出他的身份?
但如果不是假的……
其实从内心来,黎君还是希望眼前的人是真的。栽在红钺手上也就算,如果在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的手中翻云覆雨,还被人整的差下不来床,那他除找个悬崖跳下去,再没有别的选择。
可是个人话的语气,昨他一直……也就算,今再听,却已经和记忆里的不同。起码感觉里,已经没有那种冷漠。
“有个办法可以证明是真的还是假的。”
红钺微笑,慢慢的、一点一的接近他,两人本来就离的很近,可以是气息相闻,可是现在看来又仿佛很远,每秒都在接近,但却总又有着距离。只是那唇那眼在一点的扩大,那气息,在一点的浓厚。
黎君突然觉得自己错,而且是大错特错。他怎么会怀疑个人是假冒的?就算怀疑吧,他也不该出来。简直是没有智商没有大脑连膝盖都没有的傻帽才会做的事!
“我……”
他想改正自己的错误,但是嘴张,条滑腻的舌头就钻进来,并没有完全的含住唇,只是两条舌头间的嬉戏。黎君的舌头被红钺的勾着,几次想夺回主权,都只是让对方更进步。
“家伙的舌头怎么也么长,以前可没发现。”的
黎君迷迷糊糊的想,不自觉的,唇开启的缝隙越来越大,开始是被迫,后来已转成奉迎。只是舌头之间的纠缠远远不能满足,湿热的气息呵护的唇瓣上,竟然有种寂寞感。
突然的离开,又含住他的耳朵,红钺的声音有含糊:“只要再来次,殿下自然就知道是真是假。”
黎君呻吟了声,他仅存的理智不要,但身体实在是太容易背叛。
“公子公子!”
外面突然传来碰碰的敲门声,冬根的声音非常冲,“公子在里面吗?”
黎君的身体僵,然后就拼命的推正半压在他身上的红钺。
“他不会进来。”
那是你的!
黎君继续狠命的推他,牙却咬的紧紧的,个无耻下流的混蛋,竟然就在刚才抓住他的那里!他刚才有那么多时间不碰,却偏偏个时候……显然是想要他出丑。
惊羞刺激之下,黎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对。
“只要不出声就好。”
不出声,怎么可能不出声?
“放手!”
从牙缝里面前挤出的声音,但得到的效果却是相反的,那个家伙、那只可恶的手竟滑到他的衣服里。前端被握着,然后就有粘湿感,不用他也知道是什么原因。
“公子,公子在吗?刘公子在吗?”
“快……恩……”
“殿下好像更有感觉呀。”
有感觉个大头鬼!黎君此时最遗憾的就是手上无剑,否则怎么样也要在红钺头上敲几下。
“小冬,不要叫,看来是没有人。”门外的小柳劝阻道。
冬根不服气:“明明看见公子进来的,我直盯着,没有看到有人出来。”着抓住路过的小二,“房间里的人呢?”
那小二心中叫苦,无奈道:“爷,小的怎么知道啊。”
“怎么能不知道?房间里有没有人出来,不应该清楚吗?不清楚怎么做小二?”
那小二暗道自己真是倒霉,昌楼么大,他怎么可能清楚每个房间里是否有人,只是虽然对面的人问的不合理,他也不能辩驳,只能连连是。
小柳在旁边劝阻:“算,难为他做什么?”
冬根哼哼:“看他是不想。”
不过虽然这样,还是松手把小二放。那小二得自由,连忙到个礼,溜烟的走。
“那现在怎么办?”又敲两下,里面还是没有回音,冬根问道。
小柳道:“我们,看大刘公子今走路有不对,也许在他那里看病。”
“他哪里有什么不对,能吃能喝的。”话虽么,但还是跟着小柳上前,又去敲宝莲的房门。
他们的声音不大,但时候也没什么隔音设备,虽然中间还隔了个客厅,但还是隐隐约约的传到黎君的耳中,只听的他羞愤欲死,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还是被人看出来。但时候他已经在紧要关头,分心思用到门外,倒有九分心思用到红钺的手上。想要将红钺踢开,但手脚酥软,想要喝止,又怕出口就是呻吟,真真是又是紧张又是为难又是愤恨又是渴望。
时间真是酸甜苦辣麻,种种滋味那是也不清楚的。
第80章 第一百十二章
很好,云很好,风很好,街上的人虽然不见得都是喜气洋洋的,但也大多面带朝气,喧闹吆喝之声不绝于耳,走在这样的环境中,只要不是特别的倒霉,都会觉得心情不错的,就算是时不快,但慢慢的,也会疏散开来。
<喜欢七彩记 银君传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