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
程导没有丝毫犹豫顺口接道:“安心养病吧!剧组这两天也不开,等天好了再开拍。”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齐珅语挂了电话,仔细回想刚刚的对话。程导闭口不谈自己回剧组的时间,也不承诺剧组重开时会通知自己,看来是真的想换演员。助理也说了程导和编剧在一起忙,一定是想在停拍期将剧本修改完毕。
想到这里,齐珅语觉得在慌张外更多的是愤怒。愤怒源自对自己无力改变的现状,更是因为这飞来横祸。南清犹自睡的很香,齐珅语按捺不住波动的情绪,抓起手边的纸巾包丢了过去,正中南清的头顶。
齐珅语伤后躺了几天,浑身乏力,扔出去的纸巾也没多大力道,软绵绵的砸在南清头上,像是挠痒痒一样。南清咂咂嘴,继续睡。齐珅语躺在床上不能动,南清离的有些远,一时间他还真拿南清没办法。
焦躁感在心头晃了两圈,齐珅语突然想,如果后期复健不成功,自己真的变成残废,那今后的日子中,这样无能无力的时刻会越来越多吧。被某种对于未知的恐慌扼住咽喉,齐珅语觉得世界好像都灰暗起来,朦胧胧的一层烟雾压下来,将自己笼罩,看不穿摸不透。
像是被身边的情绪感染,正在睡觉的南清突然抬起头,睡眼惺忪半眯着眼看着齐珅语,半天才像梦游一样问一句:“你饿不饿?”
坏情绪的滋养氛围被打破,齐珅语收起那些负面力量,面无表情的看着南清。南清像是完全清醒过来,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该怎么评价这个人。初见他时,是个桀骜的小朋友,像是刚步入叛逆期,竖起浑身的尖刺,对谁都抱着一丝敌意,把自己圈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之后像是某种破坏精灵附身,总要想方设法的做些惹人生嫌无比厌恶的事情,却为自己的小小成就而沾沾自喜。
而后呢。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南清,温和顺从,像一颗圆润的玉石,找不到一丝棱角。和之前的人完全不同。两相比较,齐珅语觉得之前那短暂的相处像是自己的幻觉,自己被他捉弄、□的几天其实并不存在。
回想起他的那些恶作剧,齐珅语坚定的认为南清现在这副模样只是假象,是为了一场更大的捉弄而设立,蛰伏于前戏之中。
毕竟他真的是劣迹斑斑,令人发指啊!
连礼最初领着南清过来时,齐珅语也没想太多,支使着他开车载自己到片场。这没有错,助理本身就是为了解决闲杂事而存在,偶尔明星之间也会在忙不过来时借一下助理。齐珅语也想不知道究竟是谁惹怒了南清,让这个小子去偷了全剧组的戏服,以至于全组停机整整一天。更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得罪了他,让他偷偷给导演传简讯说戏服全在自己公寓里。
事实上,那些戏服的确在自己公寓里,整整齐齐的挂在自己的衣柜里,还分了类别。当导演和助理一边打哈哈一边忽悠齐珅语打开柜门时,齐珅语自己都惊呆了。
从那个时候起,程导就起了换演员的心思,任凭自己如何解释,程导都笑呵呵的表示他理解。齐珅语简直想糊他一脸问问他到底理解了什么,为什么自己根本不明白!
这样细小的捉弄后来还有几场,齐珅语经常要为南清匪夷所思的举动而频频道歉。再后来的事情齐珅语自己根本不想去回忆,那可能会是他心头最大的污点,一辈子都存在于此,洗刷不清。
【暴怒】被解约
程导的解约通知发来时,齐珅语没有太过惊讶,但还是抑制不住的失落、难过。原本是已经看到隐约藏匿于丛林中的山顶了,却被一块松动的石头砸回了原地。这下坠的失重感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车祸前的晚上齐珅语还在研究下场戏中,无涯和师兄的离别戏该怎么拍,情绪酝酿到哪个程度算是刚刚好,要怎么样哀求庄内管事才能表达哀切。第二天在车上睡过去之前,还忍不住期待进入后半段剧情,六年后的无涯会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程导会给自己做哪个方向的变装,自己能否把握好那种暗黑的心理。
那个时候未来很明确,好像只要沿着这个方向走就可以到达目的地。
这个消息没能隐藏太久,程导刚刚开始选新演员,就有敏锐的记者闻到了味道。无论怎么看,齐珅语受伤与这个选拔的时机都有些微妙的关联,前后衔接的实在让人生疑。随着消息的传播,“程导物色新秀,疑似与齐珅语解除片约”成为时下最热门话题。程导和x都未作出官方声明,齐珅语的微博更是自伤后就再没更新过。参演的其他明星都明智的闭口不谈此事。
于是,舆论的猜测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总体上分为两类:坚信程导的人品,电影只是加了新角色而已;齐珅语伤情严重,影响拍摄进度,被程导无情的抛弃了。也有人说这只是一场炒作,为了给新电影造势而做出来的话题。但是始终没有官方说明,没人能确定内情究竟如何。
好像所有人都在等。
齐珅语第一天做c训练,痛的浑身冒冷汗,一次完整的练习之后瘫软在床上连挪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腿部的束缚感也异常明显,刺激着神经。南清拿了条温热的毛巾想帮他擦汗,还没靠近,就被齐珅语挥手打开。
“别碰我!”
他最近的情绪总是喜怒无常,起伏波动很大,并且以暴怒居多。南清知道他身体不舒服,每天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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