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要苦巴着一张脸向苏子涵求救,可是亓媛媛手劲加大,又把他拽了回去。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说!”
是亓媛媛故作剽悍的声音。
陈要叫嚷着“哎哟哎哟”,最后不得不迫于表姐的淫威,勉强应了声:
“我今后让着叶阐就是了!”
“这才差不多!”
亓媛媛收手,满意的拍拍手,最后还不忘呼撸一下陈要的脑袋。
“你给我死死的记住,不然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从厨房端菜出来的叶阐见陈要一副惨兮兮的哀怨样,得意的大笑。
陈要瞪了他一眼,亓媛媛见了又在旁挥了挥拳头。
阿城看的终于放开手大笑起来。
苏子涵也跟着心情大好。
“好了,开饭了!”
终于都准备好。
六个人围坐在餐桌旁,满满的一桌子菜,菜香四溢,丰盛无比。
陈要跟叶阐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肖东跟阿城也肩挨肩的亲密坐着。亓媛媛跟苏子涵之间隔了很宽的距离。
大家脸上都洋溢着放松的笑。
苏子涵看看身边空荡的位置,心刺痛了下。
“要是安阳在的话,就刚刚好了!”
陈要没心没肺的突然说起。
苏子涵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下来。叶阐狠命的揪了陈要大腿一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着苏子涵寂寞的神色,不知道怎么收场才好。
整桌瞬间安静下来。
苏子涵却是抬眼一笑,眼里的黯光早已敛起,换上一副轻松的神色,站起举杯。
“来,举杯庆祝肖东跟阿城的乔迁之喜!”
几个人对视了下,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起身,举杯,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大家开始说着各种各样的话题。苏子涵不参与,只在一旁浅淡的笑着,默默的喝着酒。
待不知喝道的第几杯时,肖东按住了他的酒杯。
“子涵,不要再喝了!”
苏子涵撩眼瞅了他一眼,抿唇笑起。也就不再喝,开始举筷吃菜。周围的人其实都发现,他已经醉了。只是这个人平时压抑惯了,连醉酒都压抑着,装着好像没什么事一样。
“子涵哥这个样子该怎么办才好?”
叶阐看着苏子涵的样子,拽紧了陈要的手,心里痛的慌。
“唉————”
亓媛媛叹了口气。
“他的心结还得他自己结,我们这些外人帮不了什么的!”
一帮人无奈的认同点头。
果然,苏子涵确实醉了。整个人一言不发,神色自若,步履稳健,但是眼神飘忽的厉害。最后不得不睡在了肖东家。
继续做着奢侈的梦。
安阳回来了。
他在外面按了门铃———“叮咚叮咚”。苏子涵过去开门,安阳长高了,大眼睛,下巴尖削,似乎胖了点,双颊肉鼓鼓的。
“欢迎回来!”
苏子涵笑着这样说。
安阳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前,轻声低语着:
“回来了,真好啊!”
苏子涵扶着他结实不少的背,轻声笑开来:
“对啊,回来了,真好啊!”
满室的阳光,灿烂,明媚,透过玻璃化出的阳光泡泡在闪呀闪,多安宁啊!
一觉醒来,才发觉依旧是梦。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到脸上,温暖的连脸上的茸毛都立了起来,又是一个暖阳。
头再怎么痛也比不上发现那只是个梦的心痛。苏子涵挣扎着起床,发现已经八点,外面已经没有一个人了,阿城跟肖东都去上班了,在饭桌上留了一张纸条。
“桌上有早餐。今天又是个好太阳,记得心情要好!^^”
苏子涵挑起嘴角,吃了早餐,然后去上班。
外面阳光更好,照的人眼睛发酸。苏子涵站在车前,望着干净的碧空,阳光的光线发散着入眼,深嗅着空气里的味道,怎么闻都是陌生的让人难过的感觉。最后放弃,上车,启动。黑色的车身反射着阳光驶入早上的车流。
安阳在这个初夏又换了工作。那家饭馆因为老板娘跟人跑了,老板心灰意冷关了铺子,遣散了一群伙计。
世事总是变化太快,安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他已经认命这种四处漂泊的生活,哪里都是家哪里又都不是家。那个埋在心底的人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偷偷摸摸的拾起,然后安静的去想。那种虚妄的幸福,也只有在黑夜里才敢让它肆虐。
接着他又换了个城市,开始新一轮的漂泊打工生涯。
无意间被人介绍了一份工作,是个中药房的人介绍的。这次工作待遇很好,但是工作却是很危险的。就是帮一些个中药房采摘那些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珍贵药材,需要用一根绳子拴住腰,然后从空中放下,借着身体的力量在悬崖峭壁间蹬悬漂浮,同时还得看着那上面的腰,控制好力度采下来。
一般人是不愿意干这个活的。不知道为什么,安阳一听到说那份工作可以长年累月的待在上山不用下来就接受了。那些悬崖那些峭壁,对于一直长在山里的安阳来说,一点都不陌生也不恐惧。
只短短培训了两天,安阳就上岗了。一起工作的还有个住在山下的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皱巴着一张脸,安阳听说他家里有两个孩子,都考上了大学,很需要钱。
那个老男人姓张,安阳喊他张叔,他不在山上过夜。因而都是安阳一人住在终日寒风四溢的破石头房子里,偶尔上来一两个背着大
喜欢明星主持的爱情圈套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