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燕北城。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个阁楼之钱。
阁楼是锁着的,楚贺冷眼旁观想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燕北城也不知道掏出了截什么东西,上下试了试竟将锁给撬开了。他是不知道,自己的无意之举,已经让旁边的某人恨不能立刻痛打他五十大棍,将他赶出王府了。琏王爷心中冷笑,他倒要看看,这个胆大妄为的下人还能干出些什么事来。
两个人上了阁楼顶层。
阁楼之中空空荡荡没有一物。
燕北城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一扇门前,门是锁着的他又给撬开了。楚贺默默记下,打算秋后算账。两个人走到了门外。门外有围栏,燕北城背靠在了围栏上,想减轻些膝盖的疼痛。楚贺四处看了看,也没什么特别的,虽说景致不错但也不至于说是不俗。
“你就要给我看这些?”
“自然不是,还请公子稍安勿躁。”
楚贺看了他一眼,疑心燕北城就是在拖延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燕北城真是用生命在泡妞呀~
(忘了说,本文主受,应该不会站错)
☆、【六】隔岸杨柳枝
燕北城吸着凉气将一只腿提起来活动了一下,楚贺侧过脸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又过了一小会儿,琏王爷已经彻底不耐烦了。“不必等了,我也不会重罚你,你就不要再拖延时间了。”
燕北城苍白着一张脸,勾了勾嘴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楚贺刚要张口说什么,天边突然被擦亮了,空中传来了一声撕裂般的尖细声响。
燕北城脸部的轮廓被照亮了,显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他侧过来脸看向了楚贺颇有些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楚贺赶紧转过身,发现城中竟然有人放起了烟花。开始只是零星的一些,后来数量越来越多。
整片天空铺天盖地得都是绽开的烟花,底下房屋砖瓦也被染上了颜色,不少人从屋里走出来看,就连王府之内也有不小丫鬟、下人走到了庭院之中。楚贺稍稍有些吃惊,今天也不是什么正日子,怎么会有人放烟花?
燕北城挪了挪已经僵硬的腿,转过身倚靠在围栏上,单手托腮微微笑着欣赏眼前的美景。
身旁美人到是有了一个,虽然脾气不好还总想着责罚自己,想想也只差着酒了,燕北城有点儿馋,明明他此刻浑身不适,却就是任意妄为,竟还想着待会儿出了这阁楼要不要偷偷去王府的酒窖寻些酒来喝。
也不知要是楚贺知道他心中所想会不会气死。
对于喜欢看热闹的来说,这烟花也实在是以外之喜。
楚贺向着底下看了看,见底下竟也有巡逻的家丁驻足来看,心想这烟花放得倒也是漂亮。他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阁楼的墙上,双手抱胸,侧过脸看向了燕北城,燕北城正不知道想什么,笑得很开心。
楚贺哼笑了一声,他可不是那种好骗的,虽说他心中是有些惊讶,但还不至于因此就放燕北城一马。“你如何知道今天会有人放这烟花?”
燕北城推着围栏直起了身子。“听旁人说的。”
“你倒是好本事。”
燕北城踉踉跄跄地转过身来,笑了出来一副眉眼弯弯的样子。
“借花献佛罢了,公子还满意吗?”
“不满意。”
美人果然是难伺候,燕北城心中苦笑,思来想去临时想出了个主意。“公子有所不知,这背后还有个故事。”
“说来听听。”
“今天本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可对这放烟花的少东家来说确是永生难忘,这位少东家和其夫人极为恩爱,可好景不长,这家夫人就在几年之前的今日过世了。”
楚贺皱了皱眉。“这与烟花有什么关系?”
“这家夫人辞世之前说,她是在家人欢欢喜喜之时来到的世上的,死时也要欢欢喜喜的,于是每年的这天,这家卖烟花的少东家都会为她放这一场。生也欢喜,死也欢喜,不正是世间最难得的?”
楚贺愣了一下,随后说了一句。“你倒是会强词夺理,罢了,我今天便放你一马。”
说完这话之后他转身便走,燕北城赶忙叫住了他。“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楚贺心中好笑,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尊姓大名这个下人指不定会吓成什么样子。他回头挑了挑眉,睥睨着瞥了燕北城一眼,这一眼波光流转,正是极有风华的。“我放你一马已是极大的恩典,你可莫要得寸进尺。”
燕北城也不生气,反而是笑眯眯地说了一句。
“公子不告诉我也是件好事,在下燕北城,京城人士,原本是个镖师,现在王府做护院……”
话未说完,楚贺便打断了他,径自哼笑道:
“你还真是个极有趣的下人。”
燕北城难得露出些类似于羞赧的表情。“谢公子夸奖。”
楚贺真的是不想再和燕北城废话了,此人脸皮太厚,油盐不进,再说也是白费口舌,这样想完楚贺转过身说了句后会无期,潇潇洒洒地走了,留燕北城一个膝盖几乎弯不了的、发愁自己怎么下楼。
这边儿楚贺已经走到了楼下,抬头一看,见燕北城仍然靠在围栏上看烟花,这时候偏偏烟花放完了,四周安静极了。燕北城低头发觉楚贺在看自己,就冲着楚贺笑了出来。楚贺再次被燕北城的厚脸皮击败。
等楚贺走远了燕北城跌坐在了地上,几乎是连滚带爬得下了楼。
燕北城此人,一向是对漂亮的事物没有任何抵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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