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便是也不知道银巧怎么样了。
既然说出了解药的下落,楚贺必定不会放过银巧,他去求情也不知有没有用。楚贺怕是不想见他,若他再说什么大抵会适得其反,反而不好。燕北城坐着动了动身子,不小心牵到了伤口,于是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小腹上被烙铁烫过的地方已经开始结疤了,他偷偷看过,想自己这满身的伤疤丑极了,他并非全然不在意,只能安慰自己一番,性命总是比这些要重要的。这实在也是无妄之灾,他心中确有些气闷无法排解。
燕北城以为楚贺对他厌倦极了,可这些事情总归还是要说清楚的。他没有下毒,楚贺又让下人好好伺候着想必是对自己心中有愧。明明是他们两人之事,却用将他抬成主子这等方式来弥补,想到这里心中只是更气。
楚贺将他当成什么人了?
无非是想要以利诱之罢了。
他掀开了被子打算回自己的屋子,刚一下地身上就疼极了,他强忍着走了几步推开门,定睛一看外面站了一排的家丁,见他出来连忙给他下跪。燕北城细细辨认,这些家丁全都是在狱中拷打自己的那些、他们似乎是惶恐极了。
“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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