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燕北城拗不过他,只得躺好等他回来,他脑袋沉极了,迷迷糊糊之中有人给他喂水,喝完之后也算舒服一些了,之后楚贺躺到了他身边,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开学之后会非常忙,因为不仅要上课,还要写很多东西,我还有兼职工作,所以不能日更了。不过大家放心,写到这里其实情节已经过半了,我尽量快一些完结吧。
☆、【二十六】俗事多烦扰
开始两人说的大抵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燕北城的因为发热整个人都有些木木的,连带着脑袋都有些转不过弯儿,这下随口便将自己想说的问了出来,问过之后自己也有些后悔。楚贺听过之后微微笑了笑说道:“我自有我的决断,你不必再问。”
燕北城点了点头,之后便沉沉地睡去了。
其实楚贺此人做事最为果断,原先选了魏公子便对琏王妃再没了情谊,此厢放下了病重的魏公子来陪燕北城,也算是心中有了高下。他虽然花心,可最分得清的便是远近亲疏。也不知应当说他有情还是无情。
他翻了个身,亲了亲燕北城的额头随后也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燕北城一起来嗓子就干的不行,起身倒了杯凉水灌了下去,周身冷极了几乎是瑟瑟发抖。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烧得很厉害,燕北城心中暗笑自己昨日折腾得太厉害了,也算是作茧自缚、自讨苦吃了。
一出门便见远山巍峨,一片银白之色,雪还没有停,天地一色到是肃穆极了。
极好的景致,只可惜他身体不适,也不能长待。
远处楚贺正在给马套上马鞍,燕北城笑了出来心想这下两人倒是调换过来了,上次是楚贺晚起自己套马鞍来着。看来楚贺说的一点儿没有错,他对自己真是越发的迁就了。
雪已经积得很深了,他一深一浅、有些踉跄得向着楚贺走了过去,楚贺见他便问了一句。
“为何不多睡一些时候?”
燕北城笑着摇了摇头。
“快些回去吧,公子也不是每日闲着没事的。”
这话说完,两人简单收拾了片刻便上路了。燕北城骑了会儿马身体不适极了,他也没让楚贺瞧出来,而楚贺只觉得他是脸色有些不大好。等到了王府燕北城便支撑不住了,下马之后直接一头栽到了地上。
楚贺被吓了一跳,赶紧叫人来。
等燕北城再醒过来之时,见一个家丁在照看他,燕北城问了问是谁将他送回来的,家丁神色有异但最后什么都没说,燕北城心中奇怪却也不愿逼问于是此事算是过去了,可之后他偶遇一个同自己交好的家丁,那人欲言又止,想问他什么可也是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隔日燕北城身子好些了便想去找银巧,没想到银巧对他更是半点好脸色都没有。
“银巧姑娘,我哪里做错了你倒是同我说呀。”
银巧哼笑了一声。
“燕公子,我可不敢说,若是说了怕要是有杀身之祸的。”
燕北城还想说什么,可是银巧直接将门狠狠掩上把他关在了外面。这下子他算是更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为何这一觉醒来之后所有人都变了一副面孔似得,竟还有些献殷勤的让他更加云里雾里。
他在外面又敲了敲门,但银巧就是不开。
燕北城站在院儿门口,心中回想着这几日的事,也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正这么想着突然听见身后有两个小丫鬟在笑些什么,转身一看才知道那两人在笑自己,他刚要走过去问个究竟,两个小丫鬟像是不想同他说话一般,一溜烟儿便跑没影儿了。
燕北城笑着摇了摇头,也知道自己是陷进什么麻烦事儿里了。
那日楚贺叫人来,两人的事儿算是被旁人知道了,他虽下令不许同燕北城说,但除燕北城以外的人大抵都是清楚极了的,还有个例外那就是魏公子,因为楚贺还要将他的书信拿到手,所以对他格外的防范。
燕北城这几日都是觉得旁人看他的眼神怪异极了。
银巧是照例不理他的,怎么说都没有半点儿松口。
燕北城随便去找人去问可他们嘴都严极了,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再这样下去燕北城觉得自己怕是要疯了。也是赶巧,正好魏公子这时候因为银巧停了几天没有下毒所以好转一了些,他派自己那个侍童再去找燕北城。
见了侍童燕北城这才想起来还有魏公子这一档子事儿,他想着楚贺答应帮他也就不再心烦跟着侍童去了,两人到了院门口,侍童跟门口的家丁说了几句话家丁才将两人放进去。乘船到了湖中央的那个阁楼侍童让他等在外面。
燕北城心中奇怪,等侍童将魏公子扶出来他吓了一跳,没想到才几日不见魏公子已经憔悴成了这个样子。
“我同你说的你考虑得如何了?”
“公子说笑了,你哪里让我考虑,分明就是威胁罢了。”
魏公子微微笑了笑。
“随你怎么想。”
“我只是不清楚琏王爷又有哪里对不住公子了,你与他何至于此呀?”
“我且问你,只因为我出身低贱,受了这些达官显贵的恩惠便要感恩戴德了?此事若成我只求一个自由之身,若是不成一死而已,总好过如今不生不死的苟活。”
燕北城听完这话愣了一下。
“对这些贵人能躲则躲便是了,总之也是争不过的,你又何必为此搭上了性命?”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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