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果然像你祖父和父亲,”前太政大臣边喘边对垚镇说道,“不过也像我最疼爱的二女儿,是吧,夫人?”
坐在一旁的夫人以袖颜面,不住点头。
“二妹能留下这么优秀的儿子也不算可怜了。母亲大人请节哀。”左大臣自己眼圈也有点红,还是劝着母亲。
“当年我可是一心一意把你母亲培养当皇后的呢,”前太政大臣不喘了,话也多了起来,八十多岁的老人似乎想把一切都说出来,“连进宫的准备都做好了,却听说你父亲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和你母亲交往了。我那个气啊,今上,你父亲的堂兄,当年还只不过是个东宫太子,非常盼望你母亲进宫,想立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御作太子妃,听说她已经和你父亲交往只能作罢。让我无比遗憾,不由地恨起你父亲,他虽是亲王之子,但总和我作对,我就偏不
把你母亲嫁给他,谁知道……咳、咳、咳咳。”
“算啦,老爷,都二十多年了,外孙都这么大了,还说那些陈年往事干吗呢?”老夫人一边给丈夫抚背一边劝道。
“我知道,所以才叫我们家大臣把他找来。”前太政大臣看着垚镇,“你多大啦?”
“二十六。”
“二十六了,还是无职之人?!你可是当年四亲王的孙子,我的外孙!左大臣,”
“在,父亲。”
“你给他安排一个官位,我最疼爱的女儿的儿子不能埋没在平民之中!要不就先让他接替他父亲的职位吧。”
“是,我会妥善安排的。”
“好、好,咳、咳、咳!”前太政大臣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艰难地举手示意垚镇可以出去了。
垚镇由表兄近卫中将领着出来,坐在厅上一族男子之中,因而表明了他属于前太政大臣一族。
晚上,垚镇和计都被安排在府中西南角的一个小院落里,优雅宁静。
计都趁着垚镇满足了旺盛的情欲之后心情好,在他耳边悄声说道:
“我今天去后院看过了,左大臣有四个嫡出女儿,长女是太子妃,回来探病的,另三个女儿都没出阁。要是将来左大臣有意召你为婿,你就向他求二小姐为妻。”
“你怎么了?总要我和别人结婚?又想和我分开了?”垚镇皱起眉头。
“不是别人,是你的表妹呀。我劝你和她结婚是有目的的,你以后就知道了,而且你放心,我发过誓要和你在一起的。”
“目的?什么目的?”
“等你当上大将我再告诉你。”
“大将?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可是平头百姓一个呢。”
计都摇了摇头:“不上一年的事而已,你明后天就要官拜中将了。”
“你总知道将来的事吗?狐狸都这样?”垚镇低笑着搂紧了计都的纤腰,一个挺身,再次插入那极乐的圣殿。
“啊……不、不是的……啊……只有……只有道行高深的才……才能预见未来,啊……啊……啊,我才十七岁……啊……是有高人……告诉我的……啊——”计都迷乱地顺从着垚镇激情勃发的猛烈动作,但仍然记得提醒身上发情野兽般沉溺于xìng_jiāo的男人,“啊——你今晚——早点睡吧,啊——啊——明天要早起,因为你外公,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果然次日天麻麻亮,上房方向就传来哭声,接着全府上下骚动不安:前太政大臣在睡梦中故去了。
作为太后的父亲、太子妃的祖父,左大臣的父亲、前太政大臣的葬礼极为隆重,上皇与天皇、太子都亲派使者前来吊唁,普天下与皇室一样悲痛。为了纪念先人、抚恤后代,天皇在葬礼后提升已故前
太政大臣一族的子弟,左大臣趁机为外甥垚镇谋得中将之职,原先的近卫中将升为右大将,左大臣自己升为太政大臣,权倾朝野,风光无限。
垚镇拜官回来,计都让他先去拜谢太政大臣。
“穿上官服才像我们一族的子弟!”太政大臣感慨道,“太后与我、你母亲三人同胞,比其他异母兄弟姐妹更亲近。太后较长,与我最近者莫若你母。虽然她先我而去,但有你在也是一般,我定会提拔你,为你母亲光辉增色。”
垚镇就此在舅父家中住下。年底拜官之时,又是太政大臣一族升迁荣身,垚镇果然官拜右大将,与表兄左大将共掌天下兵权。
新春之时,太政大臣一族又添喜讯:太子妃诞下一位小皇子。太政大臣做了外公,又是如此高贵的外孙,更是欢欣无限。
小皇子满月之后随太子妃回宫去了。太政大臣闲下来就盘算起三个小女儿的将来了。太政大臣除了左大将还有六七个儿女,但都是侧室偏房所生,唯有左大将与太子妃姐妹四人是身份高贵的正室夫人所生,因此寻常贵族人家看不上眼。若是送进宫去,上皇与天皇都上了年纪;太子处有太子妃,且不便让亲姐妹共事一夫;而新生的小皇子又太小,将来名份上是姨母与外甥,更不合适:只得在本族中寻找东床。
太政大臣本欲把二小姐配给自己做大纳言的异母弟,但又顾虑血统太近,大纳言家的儿子官位不高,总觉得配不上二小姐,正在踌躇之际,想到了垚镇:既是拥有皇室血统的亲王之孙,又是本族子弟,官位又高,年岁不大许多,正是快婿人选,并且还未婚娶,虽有所爱,可并非抛弃不开的妻室:实在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于是太政大臣趁空向垚镇透露了一点意思。垚镇本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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