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人身体好,就眼也不眨地买下来送给他。左芮铮也没有拘着他在家,虐待他的身体,只是有种奇怪执着的偏好,但那些癖好大都对他的身体也有好处,并没有伤害他的身体。更没有那些令人害怕的跟几个朋友一起分享他的事情发生。在被包养的例子中,他应该算是好的。
左芮铮后来还说要跟他结婚,给了他不少财物,商铺,车子,巨额人身保险和基金,送自己上学,高考时还忙前忙后,让自己有点感动。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照顾过他,为他着想过这么多。
季协觉得,就这么慢慢地跟左芮铮一起谈下去也好。
12
过了一个月后,季协和左芮铮在外面吃过晚饭手拉手回家,一进家门就被左芮铮拉到二楼休息室的卫生间。季协惊奇地发现里面已经置了一个大大的储物架,上面摆满瓶瓶罐罐和特殊用具。左芮铮剥他的衣服,意图明显。
季协挣扎:“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左芮铮振振有词:“那是恋爱初期。现在是恋爱中期,我喜欢你,你对我满意,我们有必要更进一步。”
季协又气又急:“我现在还不愿意。”
左芮铮:“我愿意。”
季协在挣扎中被剥光,然后被绑了双手,嘴里也被塞了毛巾,然后被左芮铮灌洗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浑身发软,被抱进浴缸里。左芮铮为季协涂抹上牛奶浴液,对季协上下其手,季协又羞又气,呜呜直叫。左芮铮等了这么久,哪会轻易放过他。自己也进了浴缸,为季协擦起身来,期间各种吃豆腐,让季协苦不堪言。
洗完澡,再抱着季协在休息室的地毯上,拿出玉势和润滑膏为他扩张起来。季协的后面久未承欢,青涩紧窒,左芮铮也不着急,细细地弄。季协被逼双手捆绑,跪趴着压腰提臀,后面承受玉势的扩张。左芮铮手里不停地为季协扩张,还凑到季协的耳边,不停地吻他的耳朵,随后吻遍他的全身。巡吻到季协的后面时,还恶意地拔出玉势,不断地凑近往里边吹气。最后重新吻回季协的耳朵,舔弄,往他耳朵里吹气,不断地轻声问:“愿意吗?”季协不点头,他就继续新一轮的巡吻逗弄。季协早已玩得全身泛红情欲泛滥,分身发硬。忍了两回,第三回问话时终于点头。左芮铮轻笑,松开他的手,扯出毛巾,抱他到床上,开始慢慢享用他的大餐。
左芮铮在床上一时凶猛如兽,一时细细研磨,刚柔并济,逼得季协最后无论左芮铮说什么都顺着他的意,只求快快结束解脱。
“愿意吗?”
“愿意。”
“喜欢我吗?”
“喜欢,呜”
“要我吗?”
“要。”
“还拒绝我吗?”
“不,呜呜”
“还离开我吗?”
“不、不离开。”
“听我的话吗?”
“听。”
“以后乖吗?”
“乖。”
“我好吗?”
“好,呜呜。”
一整夜,问了又问,答了又答,做了又做。左芮铮终于成功收复失地。
第二天季协被左芮铮服侍着洗漱,坐浴,上药,塞玉棒,涂抹润肤乳。左芮铮满意地吻了吻浑身赤裸只着寸缕内裤的季协,说:“以后的养护要照着以前做,对你身体好。你昨晚已经答应了的。”
季协起不了身,恨恨地回过脸不看左芮铮。当天驾校的课只能请假,季协躺在床上,心里充满了悔恨。左芮铮晚上的时候和季协一起泡澡,玩弄了很久,擦干身体后抱着他在休息室的雪绒绒的毛毯上,为他穿上内裤,然后涂抹润肤乳。抱着他看了一点电视,然后回到床上,左芮铮帮他涂抹乳液揉腰捏腿,一边忙活一边吃点豆腐。季协早已无力反抗,装死了事。
左芮铮于是在他耳边喃喃细语,不断说着些以前从来没有说过的肉麻情话。光是季协的称呼就换了好几个如“宝贝,宝宝,季宝,协宝”之类,听得人面红心跳。左芮铮不厌其烦在睡前絮絮叨叨,像洗脑一样。季协烦不胜烦,只得恢复了以前的身体养护和锻炼。
在左芮铮面前他又被逼恢复了以前的着装。内裤一水的单边丁字裤,用料更透明。赤身穿着它站在左芮铮眼前,迎接左芮铮如透视般的眼神,比赤祼全身还要让人脸红。
13
在左芮铮软硬兼施恩威并重,连哄带骗,缠磨不休的迅猛手段下,他们两人终于恢复了以前的日子。
季协这时候实心眼本性再一次展现无遗。他虽然是被逼着接受各种丧权辱国的条款,但一旦答应了,就执行得认真彻底,绝不偷工减料,阳奉阴违。这点让左芮铮心里暗爽。
每天早上季协养护锻炼完身体才去驾校学车,中午回来吃饭,然后泡个澡,读点书,做点家务,安心等高考成绩。晚上左芮铮回来,就开始了像以前一样的夜生活。只不过这回左芮铮不像前一样单纯的命令,而是多了很多诱哄和亲昵,眼神柔和了很多,而且时不时跟季协交流一些话题,跟他讲一些社会上工作上的人和事。季协多了点见识,跟左芮铮也有答有问起来。
左芮铮的书房也向季协开放了,保险柜的密码季协也知道,家里放活钱的存折和几张卡也交给季协保管。季协算了算,好多个零,这还只是左芮铮明面上的财产,据他讲,除了公司外,某某地还有什么,某某市还有什么等等,季协记不住。左芮铮转给他的财产已经交了一个专业的理财人员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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