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遍,这里以后就是他的家了,好像什么东西他都要好好看一下,才能放心。屋里的东西不多,但被罗维这样一样样细细地看,一个中午就过去了。
厨房的桌上有卫岚放着的干粮,罗维啃了一个馒头,想喝水了,才发现家里还没有水。屋里屋外又转了一圈,罗维找了两个挑水的木桶出来。想着卫老汉告诉他的话,屋后就有溪水,罗维便将厨房里的碗筷都放进了桶里,灶上的两口锅是没办法放进桶里的,罗维便准备一会儿多跑两趟,将这两口锅也拿到溪边去洗了。
等罗维拎着两个桶走到了院子里,抬头再看一眼油桐树的时候,发现这树上还系着绳子,顺着这绳扣,罗维才看到了这院里还拉着两条晾衣绳。看看阳光还是能从树叶的的缝隙里漏过来,罗维又放下桶,回房在包裹里找了一快干布出来,搬了张凳子到院里,将两条晾衣绳干擦了一边,看着干净了,才又回屋把他和卫岚的被褥都抱了出来,晾上去晒晒太阳。被褥晒上了,罗维才拎着两个木桶去找屋后的小溪。
小溪很容易就被找到,就在屋后几百步远的地方,人还没走近,就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罗维先看到的还不是清可见底的溪流,几株溪边树丛里的林花吸引了他的目光。大朵的红花生在绿叶丛中,罗维不认识这是什么花,只觉得这山间的林花,不比御花园里的牡丹差,一样也是国色天香,却只能让有缘人见到,好像比花中之王的牡丹,更为珍贵。
一声林中鸟鸣让罗维回过神来,快步走到了溪水边。这溪水不算窄,卫岚也许一个纵身就能到了对岸,可罗维估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可能得走上三大步才能到溪的对岸。他再看溪水,里面有不少小鱼在游来游去,水却不深,最多能淹到罗维的小腿处。罗维将手伸进了水里,冰凉的水一碰到他的手,罗维就赶紧将手缩了回来,这溪水如冰水一般,比一般的河水要凉多了。罗维朝着手上哈了几口气,他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了,将木桶放在了溪边,又回家去拿锅子。
卫岚将老头儿们送回了宣州城,卫老汉硬让卫岚跟他回了一趟家,给了卫岚一些菜种,说:“这些种子你回去后就能种下了。”
卫岚不认得这些种子,就问道:“这是什么菜的种子?”
“南哥儿没种过地?”
卫岚老实道:“我只听人说过一些,没亲手种过。”
几个老头儿这下子不让卫岚走了,什么都不会,这回去后要怎么养活自己跟傅哥儿?
卫岚听着老人家们跟他说起种地的事,听了后才发现,原来种地一点也不简单,好像比他当年习武讲究的门道还多。
“这些傅哥儿懂吗?”卫老汉说了个口干舌燥后,问卫岚道。
“他,”卫岚摇摇头,“不懂这些。”
“傅哥儿连油桐树都没认出来,你说他懂还是不懂?”一个老头儿笑话卫老汉道:“你现在怎么尽说废话呢?”
卫老汉这次被笑话了,也没回嘴,他是问了一句废话,那个傅哥儿还不知道能不能使得动锄头。
卫岚又问了一句:“这城里有地方卖粮种吗?”
老头儿们就又带着卫岚去买粮种。
几个人走在街上,老头儿们还不浪费时间地教卫岚种田的事。
“种田的事,南哥儿你得听卫老爹的,”一个老人家指着卫老汉对卫岚说:“他年轻时可是一个种田的好手。”
卫岚这时却注意到了,他们的不远处有一个商队。
几个老头儿这时也看到了这个商队,说:“商队来了,明天等他们开摊做生意,可以买点东西了。”
卫岚问:“他们都卖什么的?”
“什么都卖,”卫老汉说:“布啊,盐啊什么的。”
卫岚说:“这些城里的铺子里不是有卖吗?”
“他们卖的要比城里铺子里的便宜不少,”卫老汉说:“南哥儿,今天回去后再跟傅哥儿商量商量,看看还缺什么,明天再进城来买,他们会在我们这里待上三日。”
“南哥儿粮种也不用买了,”一个老头儿说道:“明天跟商队买好了。”
“知道吗?”这时,一个商队的人,跟茶水铺的老板娘大声说道。
这老板娘与这商队的人已经熟识,就笑道:“知道什么啊?话说一半,老娘知道你这龟孙问的是什么?”
“我们大周又要打仗了!”这商人说道。
卫岚的脚步停了下来。
“净胡咧咧,”老板娘说:“咱们的皇上这才登基多长时间?这就又要打仗了?跟谁打?”
“跟北燕啊。”
“跟北燕?为了什么打啊?”这回是卫老汉开口问了。
卫岚低着头,站到了一边,不让这帮走南闯北的商人注意到他。
“还是住在宣州这种地方好啊,”一个年纪又大一点的商人道:“不管外面闹腾成什么样,这里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你快说,到底为了什么又要打仗了?”卫老汉催道。
这商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咱们罗相不是辞官了吗?”
宣州城里的人说:“这我们知道啊,罗相爷辞官归隐了。”
“罗家不是还有两位大将军么,也想要辞官,可让陛下给回了,说大仇未报,你们两个做人兄长的,怎么可以御甲归田呢?”
一个老人家说:“大仇未报?不会是这次要为锦王爷报仇去了吧?”
“说对了,”商人指着这个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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