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的墨镜摘下,又摘下我眼镜,把墨镜给我戴上,道:“自己戴好,老公要睡觉了。”说罢自己闭上眼睛,仰头躲避阳光。手上扇子还动着。
“嘿嘿。”我笑两声,躺他身上,透过墨镜看窗外,可惜没眼镜,我什么都看不清。
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忘了,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太阳更毒辣,墨镜和苏林手上拿着的我的眼镜都掉在了地上,苏林张着嘴睡,偶尔咂咂嘴。我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只好趁他睡着时候揩油,一口气摸了个够。
我撑起身子环视,除了司机还真没人是醒着的。当时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好机会!于是我往上蹭蹭,轻舔苏林的喉结。
“咸吗?”苏林的喉结动了动。
“你醒着!”我瞪着眼控诉他。
“摸够了?”他朝我挑眉道。
“嘘!小声点!”我怯生生看看开车的司机,可能是杀马特音乐台大声,司机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我困了。”我道,又躺会他身上,他摸着我头,继续扇风。
又摇摇晃晃大约半个多小时,司机把车停在一小镇路边,大喝一声:“下车吃饭!”一车人丧失一样,拖着疲惫的身子,慢吞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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