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愣愣的。
启太伸出手:“怎么了?”
“越前阿姨还说……春假的时候,我妈妈也要过来。”
“哎?”
启太睁大了眼睛。
“美和子阿姨要过来是说——”“两位,进来。”
越前挑起帘子,对两人露出笑脸。
启太和优,像是被冻住一样。
之后的所有时间,一直到越前坐上回家的车为止,启太也没有从她口中得到一星半点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真得只是过来看看儿子们的生活吗?真得没有别的目的吗?说出去谁会信啊!
还有,美和子阿姨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她的态度如何?
至少说一下态度之类的啊!
妈妈们太狡猾了!
启太找到小夜子。
“你有没有从你妈妈那里听到什么消息?”
“没有。”
小夜子的回答相当干脆。
此时正是午餐时间,周围的人太多,启太没有办法问得太详细,只能拜托小夜子帮自己打听。
小夜子看着启太,思考了好一会儿,反问:“这事连我都看得出来,你觉得以美和子阿姨的智商与情商,她会不知道?大约是觉得现在时候到了,应该好好谈一下这件事。毕竟是大人,请相信她。”
启太张了张嘴。
起码有一点没法反驳。
连小夜子都看得出来,更不用说美和子阿姨了。
再联系之前的种种表现,启太觉得,或许她并不会反对。
只是因为面临去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学校,所以希望早一点坦诚相待——这样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启太觉得心里好受得多。
就等着春假美和子阿姨的到来了。
现在着急也没有用。
启太定下心,以平静的心态,迎接春假。
在那之前,诚司回来了。
消失将近半个月,重新出现的诚司和以前没有什么太直观的变化。
依旧会说一些让人觉得“果然是只有诚司才会这样说”的话,在学生会会长的最后任期内,提出不少天方夜谭的企划,一如既往活跃了气氛。
但,除此之外,手中经常拿着素描册。
午饭时间,诚司展示了自己的作品。
虽然还有很大进步空间,但是这是一幅完成的猫的素描。
“和父母讨论了将近一个星期——说是讨论,实际上如果时间充裕的话,也会发展成争吵。后来想到了比较公正客观的解决方案。”
诚司露出微笑。
“律师事务所以前的客户里有一位画家,请他来鉴定我又没有绘画的天赋。结果是有的。算是证据充足,又有资本,于是父母同意了我的想法。”
“证据充足是说……”
“啊啦,那是我家特色啦!”小惠解释,“因为父母都是律师,出于职业习惯,在决定一件事是否具有可行性的时候,会让我们拿出足够的证据。如果证据充足,就会考虑施行。”
“是个好方法。”小夜子点头赞同,亚美无奈地笑:“嘛,也算是解决问题飞一个方法。”
“总之,多亏那位画家的证明,这件事情姑且算是解决了。之后的一年也会开始专业的绘画训练,来学校的时间应该会减少吧。”
“如果这样的话。”小惠扳着指头,“哥哥要学画画,启太君和小夜子都要去读预科,一下子就冷清了不少。”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已经习惯了这样吵吵闹闹的校园生活,忽然有一天这些熟悉的人要分开,总有些不舍。
诚司推了下眼镜,挥了挥手:“这就是所谓的大人的责任——”“完全不是的好吧!哥哥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什么啊!”
小惠立刻笑着反驳。
启太看了优一眼,优低头看手表。
“还有两分钟上课。”
“什么?”
离教室最远的启太和浅草一声哀鸣,抱着便当盒冲下天台。
小夜子随后起身,与小惠一前一后走下天台。
优要离开的时候,诚司叫住他。
“帮我向启太转达谢意。刚才没有找到合适机会开口。”
优点头:“他不介意的。大家都是朋友。”
诚司露出笑容。
不管今后是否会分别,有这样的一群朋友,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
一周后,大约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落下,为启太送来了感冒,为优送来了妈妈。
大门一开,料峭春风立刻溜进来。优赶紧关门,将寒冷挡在门外。
美和子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沏茶,见优回来,不等他开口就说:“烧已经退了。现在还在睡觉。晚饭我准备了好消化的粥。”
优点了下头,随即拎着药上楼。
启太蜷缩在被窝里,安安静静睡着,呼吸平稳。
优伸手试了一下温度,不怎么烫。
说起来启太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又特别怕冷,但是真得感冒发烧的情况却很少。这次大概是心里紧张,才会在妈妈来的前一天晚上因为睡不着觉而着凉感冒。
明明之前还安慰我不要紧张来着。
优这样想着,把药放在床头,然后关门出去。
让他再睡一会吧,待会儿把饭送上来。
下楼,美和子已经在准备晚饭了。
“我能做什么?”优走过去,问。
美和子反问:“之前启太准备晚饭的时候,你都负责什么呢?”
优摸了摸鼻子,想了想,摇头:“陪吉助玩。他不让我进厨房。说我碍手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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