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业业,守住了祖宗们的基业,他不求开疆拓土,但求能流芳百世就可以了。
“父皇是怕朝臣们说父皇杀业太重,也是忌讳那悠悠众口,儿臣明白父皇的顾虑。”太子十分体贴的给皇帝盛了一碗清汤。
“还是你知道父皇的心啊!”这个时候有个人知道自己的心事,的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父皇,请恕儿臣逾越,若是父皇想丢出这个烫手的山芋也不是不行,关键是看父皇的意思。”太子放下了汤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嗯?你有办法?”皇帝看着太子:“若有办法就说,跟父皇也藏着掖着的啦?”
“儿臣这个办法啊,其实也不算是个办法,这俘虏不是莫将军擒来的么?那按军中的惯例,这俘虏的处置权限,可是人家莫将军的,父皇若是为难,不如将问题推给莫天涵将军!”太子认真道:“儿臣可是听说了,莫将军听说朝中有人建议返还属于他的俘虏,可是发了好大的火呢,还说若是返还,他必不同意!”
“莫天涵?”皇帝皱眉:“可是当初……。”
“父皇,当初人家莫将军可没说不要俘虏啊!”太子提醒皇帝:“人家一没立字据,二没亲口说,这俘虏该归谁来处理,就看父皇您怎么想的了。”太子优雅的用着御膳,就看皇帝的脸上一会儿发青一会儿发红,又一会儿哭笑不得的变脸。
当初一厢情愿的接手了这些俘虏,养了好几个月,又是搭人又是搭钱的,还分兵看守着,还给莫天涵封赏了许多,结果呢?自己这是做了白工了!
“这事儿父皇知道了,你容父皇好好想想吧。”皇帝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就是嘴角总是犯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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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涵回到家里,就发现秋妍的脸色好苍白!
“这是怎么了?”莫天涵伸手摸了摸秋妍的额头,也不发热,反而有些发凉的意思:“着凉了么?”
“没有,相公,妍儿就是吓到了。”秋妍勉强一笑,连唇色都发白了。
“吓到了?”莫天涵莫名其妙的问秋妍身边的毓哥儿:“这是怎么了?今日不是说去看热闹么?”
“老爷,夫人是去看热闹了,是被那些番邦人给吓到了,回来已经喝了压惊汤。”别说夫人了,回来之后,每个人都分了一碗压惊汤,还是夫人吩咐的。
“怎么回事儿?”莫天涵一听是被外国人吓到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秋妍又不是没见过红头发绿眼睛的西人,那些草原人秋妍也见过的,还吃过突兀人的饭食呢,怎么就看了个热闹就吓到了。
“老爷,是今日进京的腾勒部,他们的人腰上系着的白骨指链,让夫人看到了,夫人就吓到了。”敏哥儿嘴快,立即就跟老爷告状了,都是那些该死的腾勒部的人,没事儿带那种东西来,,什么意思?
“白骨指链?”莫天涵头一次听到这个东西,敏哥儿快速的给莫天涵普叙述了一下腾勒部的这种东西的由来。
莫天涵听完了之后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竟然拿人的拇指白骨做随身的配饰,还是来朝拜进贡的!
是来示威的吧?
怪不得这人会被吓到!
就自己这个大老爷们也心里犯膈应啊!
“相公,那些人为什么要带着这种东西来盛京城?他们不是来朝贡的么?怎么感觉跟示威似的?”秋妍苍白着脸,皱着小眉头问莫天涵。
就连他这个不懂时事的哥子都觉得难以接受,那些大臣们怎么会认为他们是来朝贡的?
“恐怕那些大人们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呢,夫郎不怕啊!相公在呢。”莫天涵将秋妍抱到自己怀里,发觉这人的身子凉了些:“去卧房歇着吧,我让人多烧些柴,热热的,你身子好凉,若是不马上暖起来,恐怕晚上腿就得不舒服了。”
受惊过度的秋妍,也没了羞涩,任由相公将自己抱进了卧房,卧房里燃起了明亮的蜡烛,莫天涵亲自动手,解了秋妍的鞋子和外衣,留了个中衣和里衣在身上,火炕是热乎的,铺上被褥就可以躺人。
秋妍真的是被吓到了,心突突的跳,手脚冰凉,喝了压惊汤也没能热乎过来,见到莫天涵回来这才好受些。
“相公,妍儿是不是很胆小啊?”莫天涵怕他自己在屋里害怕,索性就守在床边陪着。
“不是妍儿胆小,任何人知道那种东西都会害怕的,相公也不例外,只是相公更多的是生气,他们吓到你了。”莫天涵给秋妍掖了掖被角。
“可是你看毓哥儿和敏哥儿他们就没有害怕,师父也没有,这个还是师父告诉妍儿的呢!”秋妍有相公陪着,这害怕就去了不少,回想起来。家里一起去的人里,好像只有自己反应过大,陪他一起去的毓哥儿和敏哥儿,还有师父他们,都没有被吓到啊!
“毓哥儿和敏哥儿人都是学过医术的,自然见识过很多骨头什么的,肯定是不怕的,师父见多识广,肯定也不怕这个,你冷不丁的见到了,心里又没有什么准备,被吓到了也是能理解的。”莫天涵给秋妍宽心,心里则是吐舌头,毓哥儿和敏哥儿那都是暗卫营出来的,别说只是个拇指白骨,就是人的骸骨人家该不怕还不怕。
刘么么能知道这个东西,那代表以前也肯定见过,自然没有害怕的道理,也就他家的小夫郎,初次听闻这种血腥野蛮的东西,被吓到了。
“哦,怪不得呢!妍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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