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的本事,嫌大花园太大,点灯费油钱,就挖了几个大坑,用新鲜的松木板子在水里浸泡下扔了坑里,两三天就满满一板子的白蚁和昆虫附在上面,近着看一片密密麻麻,撇上一点儿灯油,一把火上去烧个一干二净。
没有莫天涵想像中除虫不尽了发屋倒坍塌的后果那么可怕,根除肯定不行,但只要办法得当的话,有效抑制还是能办到的。
不过莫天涵家好了,并不能就说别人家也跟着好,这几天附近的庄户们也跟着他们家学除虫,可是别的庄子就遭殃了很多,据说有粮仓都被白蚁啃食塌了的呢。
正在莫家庄上下集体灭虫虫的时候,小黄弟弟来访!
知道太子出来一次不容易,不过莫天涵没想到一段时日不见,这位就瘦了很多,但是精神尚可,看到秋妍的时候,亲亲热热的叫了声“嫂哥儿”这次来没带多少人,生怕秋妍看出来点儿什么。
“哎哎,看着可比竹林里的时候长大多了。”秋妍抱着忧哥儿,看着这位贵气的小黄弟弟,笑着评论了一下。
“是啊,小弟都大了三岁了呢!”太子笑嘻嘻的靠近秋妍:“这个就是我小侄几吧?嫂哥儿能抱抱吧?”
忧哥儿因为营养跟得上,整个小人儿都肉呼呼的,看着就跟年画上的小娃娃一样惹人爱,如今看到一个热情的小帅哥,就瞪着圆鼓鼓的大眼晴看着人家也不知道害怕。
“你会不会抱啊?”莫天涵对于堂堂的皇储是否会抱孩子,非常怀疑。
“嫂哥儿教我不就会了么!”不会就学这一点,太子殿下演绎的非常完美,气的莫天涵直翻白眼儿。
秋妍教他如何抱孩子,然后将忧哥儿轻轻的放到了小黄弟弟的怀里,看着这一大一小彼此瞪着对方,特别搞笑的一幕。
“他、他现在是多大了?”和莫天涵一样第一次抱忧哥儿的小黄弟弟,死板板的不敢动弹,就那么坐在那里,和软慢慢的忧哥儿对视着,顺便问他的嫂哥儿,他小侄儿多大了。
“三翻六坐九来爬他已经九个月了,天天的爬来爬去的在床上都生怕他掉下去,一眼看不到就不知道爬去了哪里。”
“真的啊?那放炕上爬爬看呗?”小黄弟弟一脸兴奋的看着他的嫂哥儿他还真没见过小孩儿爬爬走的时候呢。
“那去东苑吧,那里才火炕,还暖和,你要是不急着回去,今天就住那里吧!”秋妍接过忧哥儿,率先带着小黄弟弟往东圆走。
“这个恐帕不行,得空了再过来住,今天就是有空出来,就跑来看看嫂哥儿了,来了这么久,都没见过我小侄儿呢。”小黄弟弟如是说。
莫天涵能理解他,你一个储君不好在盛京城外过夜,更何况,能出来到莫家庄都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挤了多少时间出来呢。
小黄弟弟抱着忧哥儿,犹若木头人一样走路到了东苑的客房里,早就烧的很热乎了,秋妍将忧哥儿放到辅满了弄软辅盖的火炕上,拿些枕头将炕沿边儿上围好,这才跟莫天涵道:“你和小黄弟弟聊着我去厨房看看菜,做两个小黄弟弟爱吃的东西来。”
“嗯嗯,嫂哥,要熏鱼!”他还记得那年去吃的熏鱼呢,特别入味的东西。
“好,你和你大哥聊着,我去做了饭就叫你们!”秋妍笑着应了,这才出了东苑,让毓哥儿和敏哥儿扶着去了小厨房,一般后院的饭食都是从小厨房里做,前院的大厨房是做的大锅饭的。
等秋妍出去了,小黄弟弟也垮了笑脸儿,莫天涵看着他一副烦死人的表情,不仅问道:“你怎么了?一副烦心的样子。”
“能不烦心么!”小黄弟弟可是找到了诉苦的地方:“今秋上冷之后,这蚁患日盖严重,就连宫里的承德殿都被白蚁蛀的塌了,朝中大臣纷纷上表说是父皇失德导致上苍降罪,父皇过几天就要下罪已诏罪己呢!”
“啊?”莫天涵吃惊,我勒个去了,这可真是封建杜会,本身是个蚁祸而已,朝廷出钱出力,带头动员民众抑制一下就过去的事儿,没必要大惊小怪,可这异世界里自然科学的落后,诱发的另类思维方式今莫天涵太不解,看持此类事件的观点不同,竟然认为此为天灾!
按小黄弟弟的说法,天灾即天罚,因为不明原因导致上苍对人间不满,所以降下种种征兆予口警告或惩罚,蚁患,就这么定了名头,这么大责任,不是平头百姓才能力承担的,于是当个天子就成了那个有罪的人,罪己诏发布的同时还下今停止修建皇家的各种土木工程,为自己此前种种日渐奢华的生活作出深刻的检讨云云,否则无法止息上天之怒等等。
“关圣上什么事儿啊?这帮子大臣不好好治理蚁患,瞎起什么哄啊?”这封建时期的皇上也挺辛苦的了。
开春闹雪灾是他们推波助澜,那个不算,后来夏天沿诲闹水灾,这位也发了罪已诏,闹个白蚁还得罪己,靠之,什么罪名都往皇帝身上赖啊!
虽没见过这位君主,可是莫天涵觉得能治理一朝数十年的太平日子,也是个有位之君了,所以挺为这位鸣不平的。
“闹虫子就灭呗,承德殿塌了就重建,风吹日晒这么多年了,别说虫子了,在里面说话声音大点弄不好就震塌了。要结实不会石头垒一个出来么,保证万年不腐!何必盖木头的啊?”
“呵呵,大哥说都才道理,可是没人懂啊!”小黄弟弟摊摊手,表示他也非常无奈啊!
忧哥儿对于他们大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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