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这些o比起上官羽也不见得就差了很多。宫墨依然喜欢甜的,在他心里上官羽当然也一个味。
他没决定跟宫凯分道扬镳,大概上官羽也占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他的占有欲,从宫凯扩展到宫凯的所有物,还真的有点可怕。
“墨,墨……宫墨!”
被叫了名字的宫墨略微不愉快地看着扰乱节奏的o。节奏应该归他来掌握。
“墨,我先出去一下。”和宫墨有点相熟的o生硬地说。他大概是预知到宫墨的不爽,可是即使这样,他依然打破了沉默。
他的手机上面,稍晚才来朋友告诉他,外面有一个新来的,看起来挺不错的。
这似乎比跟宫墨撩骚更有意思。
宫墨倒是没什么不好,以□□的标准来要求,是非常优质的了。
但仅仅这样而已,不管有多优质,□□也只是根□□,再说都已经是尝试过的了,他也有权利优先选择新型号。
告辞之后,o就开溜了。宫墨甫一开始,也只是略微地感觉到无礼而已,还不至于为这种事掉链子。
但是,他马上就气炸了,因为o溜掉一个,剩下的就都按捺不住了的感觉,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他在sy这么多年,还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那个的信息素有这么诱人吗?
不,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宫凯都没想到上官羽出的主意这么馊,居然说他到“交流”,但是就算上官羽不介意他失个身,他也不能把贞操白白丢失到这里。
宫凯想知道宫墨在哪里,但他的感觉并非很灵,又被这么多o的信息素所刺激,所以没什么头绪,一个o走过来说:“你叫宫凯?是宫墨的弟弟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宫凯勉强挤出一个笑:“其实我们家,就只有我哥有这个爱好,我第一次来这,可能只是见识见识而已。”
他可不想来真的。
他倒是想直接问出宫墨的下落,不过马上就听到o之间的窃窃私语:
“那个传闻……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说的当然是他之前和宫墨闹得满城风雨的丑闻了。
宫凯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尴尬到只好装听不见。那件事好不容易平息了,万一他说错点什么,以这群o传八卦的速度,他明天说不定都没法出门。
对于一拥而上要跟他探讨身体秘密的o,宫凯想的是:宫墨居然喜欢这种地方,是不是有病!
在这种夜生活气味很浓的地方,各种o的体味混在一起,令他不太舒服。这架势,宫墨该不会已经被生吞活剥了吧。
想到这里,他赶紧干了一大口酒,装作对每个o都很有性致的样子。贼船易上难下,托上官羽的福,说不定他今天非得丢失点什么在这里了。
丢开了那个开溜的o,宫墨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剩余的工作中去,他的口碑,他的声誉,他的实力,那个新来的一次两次能够挑战吗?
“没错,我哥可能有唐璜病,我跟他不一样啊。”宫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o讲话。“我只跟我喜欢的聊。”
在撩骚的方面,他不想显得自己像个傻子,让o觉得宫墨的弟弟原来那么弱啊!
而他的耳机里面,千夜用二号机在跟他讲话:“你现在还是不要进去打扰宫墨吧,他正在兴头上,万一被你吓出什么毛病,怎么办?”
宫凯压低了声音:“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进去不吓人??”
“我得看清楚节奏。”
“节奏你大爷!等这一炮完了告诉我,别磨蹭到下一发开始了啊?”
宫墨本人基本没觉得自己在被一群oega的精神世界土崩瓦解,然后得到升华,之后再拯救下一个,他做的这事儿是伟大的。
在他的伟大事业与下一个伟大事业的间隔之中,他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跑到他跟前,吼他的名字:宫墨!
哦哦。
他冷酷地提上裤子,板着脸教训道:你怎么来这种地方,被某个人知道,还能行吗?
某个人叫我来找你回家去!
在一片啧啧声中,来人理直气壮地拽着他往外拖。宫墨并不情愿,因为他才刚刚结束,理应有片刻时间休息和让大脑清醒,但显然他是拖不过他理直气壮的弟弟的。
然后显然他也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被拉走了,至此他的心里就全是未尽的伟大事业——他的事业还没轮到别人来打断,节奏应该由他掌握!
他几度想甩开胳膊,都没有凑效,一路被宫凯拉走塞进车肚子里。“宫凯,你他妈到底想干点啥?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败兴?”去哪里过夜是他的人身自由!
“你还想回去?”宫凯恼羞成怒,“嫌不够丢人?也不看看有几个正经会去那种地方?”
宫墨一时竟找不到语言反驳。“……嫌丢人,你别来,你无权对别人的业余爱好指手画脚!”
“业余爱好?”宫凯猛然越过椅背,抓住宫墨的肩膀。“有这麽傻逼的业余爱好吗?你又不喜欢那些o,到底是玩儿别人还是玩儿自己啊!”
宫墨再度无法发言。宫凯挤过来,把他按在椅背上,撩起他浸湿的头发,狠命地用自己的嘴按压吸吮他无能为力的嘴唇。宫墨的额头发凉,背心也是被汗湿透的,风一吹也有点儿透心凉。
☆、[o法则(157)
一旦内心的野兽窜出笼子,宫凯也根本不察觉有什么不公平。宫墨并不在有斗志的状态,仅有潮湿的信息素散发着排斥的味道,但是宫凯对这种气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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