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舒聿和象舟都分不开身,一个灰衣人欺近马车,撩起车帘,举刀便刺。舒聿“啊”了一声,一剑刺入对手肩头,急着折回去救方净染,却看到探入车内的精钢刀咔嚓折成两节,方净染以右手两指夹着半截刀身,跳下车辕,迎着风,黑衣猎猎。
“你们这些年也敛了不少钱财,怎地不舍得买些好刀?”
将半截精钢刀一丢,方净染嘲笑道。灰衣人还有些愣怔,想来是没料到方净染全无毒伤积累之状,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少顷,灰衣人拱了拱手,道:
“野馁山于堂主下属张立,见过方先生。”
“原来是于霍的人。”方净染语带轻蔑,“追杀了方某两年,现在又想怎样?上次用淬毒暗器伤我与象舟的时候,于堂主想必已经明白了罢,经卷不在方某身上。”
“方先生这一手金蝉脱壳之计确实妙极。”灰衣人笑道,“不错,被方先生误导了快两年,于堂主呕得很。方先生,哪怕经卷不在你身上,今日也少不得要让你吃些苦头了。你看,贵侍者与这位小公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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