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这可麻烦了。”
“你现在还装什么淡定啊!很有意思吗?躲起来!”
劈头对方净染怒吼完毕,舒聿将衣带系好,步下台阶,迎了徐千秋和师兄,让进堂屋。象舟多年来一直跟着方净染走南闯北,怎会不认识徐千秋,拿了个簸箕挡着脸,偷偷溜进舒聿房里,紧张道:
“主人,为什么连长青剑也要躲着?他应该信得过。”
“躲他不是因为不信他,是不想害他。”方净染收了笔,蘸饱墨,低头看着字幅的空白处,“我已经连累了舒聿,还不够?”
“主人,只怕小舒不是这么想。”
方净染闻言只是沉默。舒聿如何想,他当然知道,但他必须装作不知道。那份情感太直白,太纯粹,方净染只能闪避。舒聿还年轻,未来还有太多空白,他不该就这样占了那无限光亮的未来。别人如何说,他倒是不在乎,唯有舒聿,唯有这个单纯倔强、为剑而生的少年,让他不能不在乎。
舒聿伤愈后,方净染主动提出要传他全套滴碧二十八剑,让正试着临摹方净染的字的舒聿惊得将墨汁滴在了衣襟上。与四明刀不同,滴碧二十八剑是方家不外传的剑法,每一代只有学得最好的一个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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