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起了十几天风浪,岛上断断续续地下了半月的雨。终日听着雨打芭蕉,舒聿闷在小楼里,唯一的消遣是拿着化碧练滴碧二十八剑。有方净染在身边指导,这些天,他的剑法颇有进境,滴碧二十八剑已经使得融会贯通。只是方净染教着教着就把人抱上床,花在床笫缠绵上的时间,都够再练一套梅家剑了。
“你绝对不能收徒弟。”
趴在方净染的胸口,舒聿严肃地说道。方净染睁开眼,挑眉表示询问,舒聿回答:
“你根本不会好好教人。”
“胡说,象舟的武功是我教出来的。”
“那是因为象舟大哥对你言听计从。再说,明明他的内功是你的娘亲传授的。”
“……”方净染想了想,似乎是这么回事,自己教给象舟的是拳脚和刀法,内功和暗器是岭南梅家出身的方夫人亲手所传。又想了想,方净染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的教法自成一派,只适合领悟力强的徒弟。你也是我教出来的,敢说不是?”
最近,舒聿发现,剥下外面那层仗剑高华、闲雅fēng_liú的表皮之后,方净染这个人,其实脸皮很厚、脾气很坏、很不讲理,有时候还胡搅蛮缠,既不像一个剑客,也不像一个名士,倒有点儿像舒聿小时候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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