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吴所畏舒服得哼叫着,膝盖在池骋的胯下乱蹭。
“想我没?”池骋问。
吴所畏老实回道,“想了。”
池骋露出极有男人味儿的笑容,问,“都想哪了?”
“哪都想了。”
继续问,“最想哪?”
吴所畏斜睨了池骋一眼,偏不说。
池骋让吴所畏的这个眼神勾得魂都快没了,一把将他按倒在浴缸里,舌头舔舐着脖颈,大手揉搓着胸前两点,巨物顶撞着两腿之间,折腾得吴所畏腰身抖动,忍耐不能。
“我从没这么想睡过一个人。”池骋说。
吴所畏撬开眼皮,气息不稳地回道,“你表达爱意的方式……真……特么……直白。”
池骋嘴角噙着笑,“都是爷们儿,我编情话糊弄你有劲么?”
吴所畏拿脚丫子去踹池骋。
池骋逮住吴所畏的脚腕,将他的脚捞出水面,掰开脚趾,一边舔着脚缝一边拿眼神逗吴所畏。吴所畏胸口胀红,薄唇微启,手在水里探来探去,终于找到那根粗壮的棍子,吃力地攥握住,笨拙地搓弄着。
池骋性感的粗喘声从胸口迸发出来,含糊不清地唤了声大宝。
吴所畏眯缝着眼睛,一副醉醺醺的表情,突然,一股冰凉的触感汇聚到脖下,吴所畏一个激灵,小腹上端荡开一圈圈水纹。
划拉开泡沫一瞧,逢凶化吉的醋爷在他竖起的那根上盘得结结实实的。
池骋虎目威瞪,捞起儿子怒声训斥。
“真该让那俩人把你掐死!”
……
事已经出了两天,池远端才接到电话。
“老弟啊,真对不住了,蛇没给你看好,窝里反了,几十条被吞。”
池远端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怎么会被吞了?”
“我猜有可能是水土不服,最近正是换季,蛇种太杂,又这么混养着,没有专业的饲养员看护,很容易出问题。要和不……给它们挪个地方试试?”
池远端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明天我找人开车去拉,你提前和门卫说一声。”
挂了电话,忧心忡忡。
作为池骋的父亲,儿子心里怎么想的,他能不知道么?池远端压根不指望池骋能投入一段正常的恋情,就想让他把人生的这套程序规规矩矩的走完,别出大岔子就成了。
大半夜打电话给下属。
“多派几个人过去,天亮之前就把蛇运出来,记住,不要声张。”
“嗯,我知道了。”
……
都这个点了,吴所畏和池骋还在床上闹。
池骋又把玩起那个小木蛋,吴所畏看着特不顺眼,大半宿都在为这玩意儿折腾。
“你不扔也可以,能不能收起来啊?”
池骋把手探到下面,幽幽地说:“你要天天让我摸到真的,我就把这个赝品收起来。”
吴所畏也不是非得掰哧这件事,他是心里拨拉着小算盘。部位那边有了信儿,他得亲自过去盯着。所以想把池骋整累了,逼困了,哄着了,方便自个儿抽身。
其实,池骋也是这个想法。
如果吴所畏这个点儿再睡,等池骋要动身的时候,他睡得正香。
看时候差不多了,池骋哄道,“行了行了,我收起来,赶紧睡觉吧。”
吴所畏闭眼之前,冷不防冒出一句。
“其实我挺稀罕你的。”
说完,麻利儿翻身,背朝着池骋,心脏狂跳,彻底睡不着了。
池骋也是精神一震,从后面搂住吴所畏,舒舒服服地等着他进入梦乡。
98一触即发。
凌晨四点多,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吴所畏眯着的眼睛迅速睁开。
池骋的手臂圈着吴所畏,感觉到他心跳的加速,大手在胸脯上顺了几下,安抚道,“没事,我的电话,你接着睡。”
说完,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这边有情况了,刚子我们看见六辆卡车开进了部队,车厢是封闭的,看不出里面藏了几个人。我猜这辆车就是进去拉蛇的,估摸半个钟头就能装完,我们几个在一里地开外的两间破房里,还有一队人在道边儿守着,车过来马上就动手。”
池骋眸色一沉,“我马上过去,你们注意安全。”
说完,挂了电话。
吴所畏在床上躺得老老实实的,池骋坐过去在他的光头上摸了很久,一抹心疼之意泛上眼角。大宝,委屈你熬了这么长时间,等我回来,一定把碍眼的东西除得干干净净,还你一个名正言顺。
听到关门响,吴所畏从床上坐起来。
这么早,池骋去干嘛了?
会不会是池远端发现情况不对,急招儿子回去谈话?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池骋在那边抱住池远端,吴所畏这边的阻力就会小很多。不管怎么样,只要池骋不在身边就可以,他不在,就可以和丢蛇撇清关系了。
这么一想,麻利儿穿衣服下床。
刚要出门,就接到了那边的电话。
“吴哥,刚子二麻子给我打电话,说他看到一辆非军用卡车开进部队,怀疑那辆车就是来拉蛇的。我们几个就在东南路口的拐角蹲着呢,一会儿那辆车要是从这边开过来,我们要不要动手?”
吴所畏大步跨出门,从容不迫地说道:“先观察清楚,不着急动手,我这就过去。”
……
天刚蒙蒙亮,一辆卡车从部队大门缓缓驶出,后车厢内载有二十几个玻璃箱,夹杂着十几个条子,横七竖八地歪在车厢里昏昏欲睡。卡车没有直奔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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