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
吴所畏说,“放心吧,我干了就会承认的。”
听到这段对话,吴所畏赫然一惊。
“真的啊?!”
其实这段话是吴所畏征求池骋同意时说的一番话,后面还有一句,但是池骋没录上。
真实情况是:
“到时候你不承认怎么办?”
“放心吧,我干了就会承认的。”
“那也不成。”
音频里面没有“那也不成”这句话,于是整个音频效果一下就从征求意见变成了俩人已经完事,池骋求心理安慰。
吴所畏把手机音频拿了过来,反反复复听。
还留了个心眼,特意看了下音频日期,结果真是那一天。
果然,相比池骋,他的心眼还是少了一个。
“我靠!”吴所畏有些不敢相信,“我竟然早就把你睡了?”
其实让池骋点头就是件很不易的事了。
可为了让吴所畏心里平衡,他只能这么干,因为吴所畏心里一旦不平衡,他就要去追逐身体上的平衡了。
吴所畏激动不已,一个劲地搓着池骋的胳膊追问。
“当时我的表现怎么样?猛不猛?我和你说,别看我这根没你那么粗那么长,但特别灵活,倍儿好使!嘿嘿,你还别不信,我要真来劲了,三五个爷们儿干不过我。”
池骋硬着头破迎合他。
“凑合。”
池骋轻易不夸人,如果从他嘴里说出凑合,那言外之意就是相当满意了。
“好家伙!”吴所畏还在自恋,“我竟然把你睡了?我竟然把总攻大人睡了?那我岂不是征服了全天下的爷们儿?”
池骋轻咳一声,“没那么夸张。”
吴所畏也刻意收了收激动的情绪,语气沉稳地说:“对对对,你是京城第一炮,那我就是征服了全北京城的老少爷们儿。”
池骋,“……”
对于吴所畏而言,睡池骋的那种身体感觉并不重,毕竟他是直男,睡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不一定很爽。关键就是这种心里成就感,这种吹牛逼的资本,一旦有了,以后就能扬起jj做爷们儿了。
再被池骋上都不怕了,毕竟我也上过你了!
可他还是有点儿意犹未尽的感觉,毕竟当时意识不清,事后还想回味回味。
于是捏着池骋的下巴问:“当时你叫床了么?”
池骋点头。
“你怎么叫的?”吴所畏兴冲冲地问。
池骋说:“平时你怎么叫的,我就怎么叫的。”
吴所畏当即眼睛放光,“你叫得那么浪?”
池骋吝辈子没笑得这么爽了。
吴所畏这才发现,他貌似把自个……卖了。
下一秒钟,整个人被池骋压在身下。
“我特么真想干废了你!让你那么骚……”池骋边调笑着,边挺腰在吴所畏的臀缝内侧磨蹭着,眼中火势愈演愈烈。
吴所畏也被池骋挑起了火,事实上刚才被虐的时候就已经火花四溅。
池骋亲吻吴所畏的耳朵,牙齿把他的耳骨磨得咯吱咯吱响。
“嗯……”吴所畏用腿缠住了池骋的腰身。
池骋眯着的眼睛十分有神,涩情又下流的在吴所畏耳边轻声说:“你说,你要是穿上那条草裙跳舞,是不是比那群娘们儿浪多了?”
吴所畏恼羞成怒,“你拿我和娘们儿比?”
“谁说跳草裙舞的都是女的?后面那排小伙儿你看到么?”池骋继续煽风点火,“就是因为他们比不了你,我才想看你穿。”
“我不想穿。”吴所畏撇嘴。
池骋不说话,粗粝的手指在吴所畏的尾骨四周摩挲着,教唆之意明显。
吴所畏禁不住池骋的挑逗,最后还是松口。
“你穿我就穿。”
池骋本来就准备了两件,这和跳舞穿的裙子还是有很大差别的,首先就是短,就像一圈树叶围在腰上,下面的部分半遮半掩,透着原始的野味儿。
吴所畏比前段时间瘦了,腰细了,臀部的曲线更加明显,细长条的树叶搭在臀瓣上,内部风情隐隐可见,狠狠地刺激着池骋的眼球。
而池骋胯下的巨龙半醒半睡,藏在树叶间,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也让吴所畏嗓子一紧。
两个“野人”抱在了一起。
池骋灵巧的舌头拨弄着吴所畏的乳投,许久未尝到这种销魂滋味的吴所畏瞬间闷哼出声,手也顺势伸到池骋的胸肌上大力揉抚着。
池骋把吴所畏左边的乳投吸得肿胀不堪,右边却一直冷落着。
事实上吴所畏右边的乳投比左边的要敏感得多。
吴所畏欲求不满,只好手抱住池骋的头往右挪,含糊不清地求道:“吸吸这边……使劲……啊啊……”
池骋的巨龙已经焕发了生机,在草丛间呼啸而起。
“想让我给你舔jj么?”池骋问。
吴所畏羞赧一笑,“你咋知道的?”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拧了一下,没开口挑明。
许久未被池骋温热的口腔包裹,吴所畏险些激射而出。
池骋的舌尖在吴所畏敏感的玉柱顶端搔刮着,吴所畏痒得大声呻吟,臀部一颤一颤的,树叶不停地拍打着池骋的脸,也拍打着他骚动的一颗心。
“不……要射了……”吴所畏意乱情迷地抖了抖臀。
池骋哪能让吴所畏这么快就把体力耗没了?于是转了个身,靠在床头上,把吴所畏的头拉了过来,让他含住自个的巨龙。
半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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