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开始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一记萧洒的扣篮。
然后,把球传给汪联,挑衅地扬起下巴。
汪联直接从他身边走过,来到篮球框底下,原地起跳扣篮,篮球框上传来咔嚓一声巨响,钢圈直接让汪联扒了下来。
然后,套到吴所畏的手腕上。
吴所畏被汪联这个酷毙了的灌篮动作刺激得猛缩小菊,然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想掩饰掩饰不住,想克制克制不了,只能龇牙咧嘴,翻蹄亮掌。
汪联看出了吴所畏的异样,挺住他的手问:“你怎么了?”
吴所畏感受到汪联掌心的热度,小圆蛋震得更猛了,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吴所畏急得团团转。
最后想到一个办法——打篮球,只有运动起来才能释放紧张,掩饰身下的“尴尬”。
于是,吴所畏开始在篮球场上玩命撒欢。
终于,挺起的小肉鸟在颠簇中逛渐蔫了,吴所畏兴奋之余,抢过汪联手里的篮球,一记漂亮的远距离投射,篮球稳稳入框,落地时吹了声得意的口哨。
然后,杯具了。
吴所畏刚才动作幅度过大,一下把小圆蛋震出去了。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小圆蛋已经从裤管里溜走,真接砸到地上,而且还在嗡嗡作响。塞在体内的时候不觉得声音多刺耳,等一掉出来,那动静足够把吴所畏的脸烫熟了。
汪联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射到了地上。
“那是什么?”故意问。
吴所畏看到汪联走了过来,什么也顿不得了,直接一脚给踩扁了。
“没啥,就是一只虫子,老在我脚边飞。”
汪联低压压的声音说,“好大一只。”
“那个……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国,不清楚这边情况。咱老北京的环境污染近些年挺严重的,好多虫子都变异了,过去耗手就一卡长,现在洗脸盆都装不下。”
汪联弹了吴所畏一脑壳。
吴所畏怕汪联刨根问底,就把手伸到他面前,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汪联问。
吴所畏说,“咱每次见面,你都送我东西,这次我也要。”
汪联直说,“没有。”
“那可不成!”吴所畏耍浑,“每次都有,这次怎么能没有呢?赶紧拿出一样东西来!”
话音刚落,捧在汪联手里的篮球突然爆炸了,吴所畏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汪联突然把一个袖珍的小篮球提到吴所畏眼前。
吴所畏惊喜万分,才点儿不敢相信的问汪联,“真是给我的?”
汪联点头。
吴所畏爱不释手地棒在手里摆弄了好久,幸好小圆蛋已经掉出来了,这要是还在里面,就算不被他踩扁,也会被他的小菊花挤扁。
池聘下班后来诊所接吴所畏,半路感应器就灭了。
车停在马路对面,池聘的眼睛透过车窗扫向篮球场。
两道身影刺入他的眼球。
吴所畏耍宝的模样已经在他眼睛里消失了很久,现在,又重新进入了别从的视线。
池聘把方向盘刚走了形,瞳孔黑不见底,刚从车上下来,小醋包突然在他肩头玩命折腾。起初就是翻滚挣扎,后来就开始用牙齿撕咬衣服。
这么多年了,小醋包偶尔会撒娇赖皮,但从没出现过这么暴躁的举止。
池聘只能先站定,检查小醋包身上有没有受伤。
验伤的过程中,小醋包突然从池聘的怀里溜走,直接冲入诊所。
几秒钟之后,汪硕将小醋包抱了出来,小醋包已经相当温顺的趴在他的杯里,神情慵懒的模样和汪硕的表情如出一辙。
池聘用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今汪硕。
“给我。”
汪硕明着把小醋包还回,然后在它屁股上摸了一下,小醋包不知中了什么邪,蛇脑袋已经探到了池聘的脖子上,大半截蛇身子还一直绕着汪硕。然后,汪硕欺身向前,小醋包再使劲这么一绕,就把俩人绑在一起了。
汪硕幽深的目光向上看去,正好对上池聘阴冷的眸子。
“我好希塑自己是小酷包,可以让你宠七年。”
池聘很干脆地告诉汪硕,“是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怨不得谁。”
“是。”汪硕冷笑一声,“我缺德,我贱,我不要脸,我活该……这么说你舒坦了吧?”
“你什么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干嘛说那么伤感情的话?”汪硕依旧不痛不痒的,“怎么说咱们也是同学一场,怎么说咱们也互相破了处,怎么说小醋包也是咱俩的儿子……这么多情分在,你也得给我留点儿面子吧?”
池聘想把小醋包缠在汪硕身上的下半截拔下来,却被汪硕的手死死扼住。
“既然儿子不乐意咱俩分开,那你就顺便带我去你那蛇馆看看吧!我听说里面很多蛇都是当初我留下的,骨肉分离这么多年,我也该好好看看它们了。”
吴所畏看到池聘的车停在不远处,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这会儿,小醋包正在亲呢地啃咬着汪硕的脸,这种亲呢不同于它平日里和吴所畏的亲呢,不是撒娇要家雀儿,不是存心凑热闹,就是一种依赖性的亲昵,完全出自本能。
然后,他看到汪硕和池聘上了一辆车,很快,汽车扬长而去。
车行驶到半路,池聘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医生的号码,心里慕的一紧。
“老人家情况不太好,方便的话过来一趟。”
池聘迅速刹车。
把车钥匙连同蛇馆钥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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