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枭,缠了一圈又一圈,把自己当做一条蛇来折腾。
附属藤条也比葫芦画瓢把其他人这么缠绕,之后再往树上缠。
枭在沈渊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他眼神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只是阴沉如水,“为什么?”
他一直相信自己未来是王者,绝对没有想到会在中途折戟!
谁拥有王的力量结果在早年夭折,大概都扼腕心痛,死不瞑目吧?
“你欺负不该欺负的人呢,”沈渊轻声道,他抬手朝着枭的头隔空就是一掌,“谁允许的?”
我的人只能我欺负。
因为他哪怕一根头发都是我的。
你竟然还划了个口子,你敢欺负他!
枭想起了自己的那只猎物,想到他对自己的不服从,想到他倔强的眼神,还有清冷的杀意……
然后他硬了。
因为全身没办法动弹,他也没有办法掩盖自己这点。
沈渊发现了他的这一变化,脸都绿了。
他转身欲走,最后还是给听话的藤条们留了几句话。
“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沈渊吩咐藤条,“玩死算我的,最好玩死。”
藤条欢快的那花瓣碰碰他的衣角,示意自己很听话。
当然它绝对不敢拿自己的花蕊触碰,虽然它是一根藤条,它还是很懂得羞耻的。
*
沈渊咬着一根祛热草飞速奔跑回山洞,在一里多远就切换了自己的大小形态,虽然明眼能看出来容迟对于毛皮的恐惧,但他的兽态怎么能不被伴侣接受呢?沈渊相信只要给足够多的时间去适应,对方一定会接受自己的!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顶着一脸等着疼爱的表情靠近山洞。
……
晴天霹雳!
老婆呢!
沈渊看着空空如也的山洞,像是从未有过人来的痕迹,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神经产生了错乱,他的衣服不见了这件事情让他相信自己经历的一切不是一场镜花水月的空梦。
他转身就循着味道追去,自己的衣服他还是很知道是什么味的,哪怕空气中只剩一点残留。
然而到了那处狭窄的平台,只剩下一张貂裘孤零零的铺在地上。
老婆的味道还在,但是老婆消失了。
找不到。
*
让我们倒带到容迟遇见猛虎,群狼退散那时候。
容迟镇定的站着,其实他有点紧张,这头老虎太大了,大到容迟有些忧心它如果过来,会不会这里就塌掉?
和人作战得出来的是一套实战理论,他和野兽打架还真不多。
一头身长一丈,体高一米,顶着“王”字额纹,体重大约有三百多公斤的东西,过来就直接把他给压死了。
他面无表情,心中骂了一句坑爹。
那老虎并没有慌着上前吃掉他,而是猫在那边,把头放在爪子上,看着自己的猎物,看他如何紧张,等着他痛哭流涕,大概从前吃过的人,临死前都是这副表情,让这头老虎养成了这么一副鬼畜的性格。
容迟按着结果倒推回去,觉得事实大概真的如此。
……不好好吃饭真是个坏习惯。
典型的反派爱犯的毛病。
老虎眼睛又瞥见了那件黑色的貂裘。
蔷薇花瓣在正面,闪着金色的光芒,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容迟对这朵花有好感,他没什么辣手摧花的爱好,对于美的事物还是有正常人的喜爱的。
……只是这么好的花长在黑色的皮毛上还是让他头皮发麻。
对他而言这有点像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悬崖山涧上,风还是很大的,吹的人头昏脑涨的。
“喂,”容迟朝着老虎开口,询问它,“你要吃我?”
老虎对他的问话还是有反应的,它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嗬嗬声。
“来啊。”容迟朝它招手,像是在叫一只猫。
虽然老虎斑驳的皮毛让他头皮上的电能兹拉兹拉响。
老虎一脸我不发威你当我是y的表情,虽然表面上对于这个只够塞牙缝的不屑一顾,但还是移前了两步。
容迟和它在这里僵持,表面沉着冷静,内里上其实--
肚子饿的咕咕叫。
“要吃就快吃啊,”容迟朝它勾勾中指,“速战速决懂不懂?”
老虎一脸呆滞。
这是什么人呐。
“我时间很赶的。”容迟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你一直站在这里也没有用的,对不对?老虎吃死了的猎物么?那不是秃鹰才干的事情?”
他把自己往外挪了挪,向前走了两步。
老虎眼中有不解。
显然它不明白容迟的思路。
当然对于上了门的东西,它怎么好意思推拒呢?
于是老虎往前了两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丈。
也就是那个过道的长度。
容迟嘴角勾起一个微小到、甚至看不见角度的笑--
他一步蹿上前,挪了半丈远,脚尖点地跃起,翻了个跟头,脚尖勾住老虎的颈窝,然后借力打力将自己置身老虎背上,手扯住老虎的耳朵!
打架不图好看,打赢了才算本事!
英雄不问出路!
老虎觉得痛,怒吼一声,声势震天,它努力摆动,想要扔开容迟这个包袱。
容迟没有放手。
老虎试图打滚,尽管这个姿势不好看,但要甩开身上这个狗皮膏药应该还是很有用的,虽然对它林中之王的身份来说有些跌份。
它这个动作要是做完容迟不被它压死也被它压的骨头碎裂,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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