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晋观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道,“这样更好,你完全可以不用理我。”
男人哽了一下,道,“我从来没有看过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这样!哪个孩子不都是一样!不论怎样的价格,我都付得起。”
晋观这回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懒懒的翻着柜台桌上的一本书,淡淡道,“如果哪个孩子都一样,那你完全可以把自己的孩子丢掉,再去随便捡一个,反正不都一样。”
男人的火气更旺了,大声道,“我从来没有看过像你这样的老师!”
晋观淡漠的抬起头,道,“我从来就不是老师。”
所以他可以随心所欲,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当老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教导出那个一个弟子的,看他表面那般,有你这般的师父,不知他的内心是不是和你一样。”
“我的弟子轮不到你来评价。”
男人的火气更旺了,这个人说的话气死人不偿命,道,“不就是一个茶艺师嘛!傲什么傲,我告诉你,你小心这个茶馆在这个地方开不下去。”
晋观无所谓的,道,“谢谢,我这个茶馆正好不想开了,每天都是一些没事做的老头子在这里面闲逛。”
叶路旁边的两个老爷子头上的青筋同时爆出来。
男人一把抱起小男孩,恶狠狠地放出话,“你给我等着!”
等人走了,晋观再次环顾四周,周围都是静默一片,连呼吸声音都没有,他的视线扫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人就会低下头,连叶路都感觉这种眼神太霸气太犀利,简直可以和真枪实弹相比较。
晋观慢慢的往里面走去。
直到他走了,周围的人同时呼出一口气。
叶路好奇的看着两个老人,问道,“他很可怕吗?”
虽然话很毒辣,但也没有必要退避成如此,更何况,这两个老人都比他们年长呀。
老人颇为窝囊的叹息一声,道,“不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种话了,每次听见就想,他的那张毒舌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对面的老人同感的点头,道,“可怕呀,想我这么大年纪的人都不敢和他对视,唉。”
“没办法,周围只有这个地方的茶煮的味道最好,我们的口味都被养叼了。”
叶路问道,“他就不怕那个人来报复吗?”
“这怕什么,搁下这种话的人没有五百也有一千了,这茶馆还不是开的好好的?”
叶路无语了,这人多强大呀!
老人道,“自从来到这个地方,我就不想再挪窝了,那人又臭又硬,石头一般,谁当他的徒弟就倒了八辈子霉,整天面对他那张臭脸。”
这种评语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而且左临就是他的徒弟。
那不就是说左临倒了八辈子霉?
不止如此,到后来连自己都想不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是不是他自己也倒了八辈子霉?
老人还在哪里感叹道,“真不知道这人在哪里练历了,造成一副铜墙铁壁的回来,软硬不吃,那双眼睛,就像是狼一样,唉,我们老咯……”哪能和他比?
35、晋观训徒
晋观从外面走进去,左临已经眼观鼻,鼻观心的为他端着茶,等在一旁。
把背包放在一旁,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缓解天热造成的脱水,左临是煮咖啡的,常年耳目众染下,泡的茶也不弱。
晋观把茶杯放在一边,道,“说。”
他才刚刚回来,如果不是气的太狠了,他不会一回来就对上左临。
眼睛射出冰刀,语气很冲。
左临先是把所做的作业说了一遍,然后观察着晋观的表情。
晋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难道你还会察言观色?”
左临赶紧压下打量他的眼神。
才不过二十几天,性子就变了这么多?
晋观拿起背包,道,“跟我来。”
左临跟着他一起走进了晋观的书房,他的书房很大,里面很空旷,只有最基本的摆设,没有多余的装饰,和他的为人一般,尖锐的厉害。这种尖锐不刺人,带着光晕一般的辉煌。
晋观坐在木椅上面,看左临关上门,然后拿起藤条,跪在晋观的面前,双手高举藤条。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你自己犯了错。“晋观的表情沉淀下来,脸上黑黑的。
左临低下头,眼睛可以看见晋观白色的鞋子。晋观他一向喜欢穿布鞋,特别是在炎热的夏季,如今回归,脚下穿着的却是一双白色的旅游鞋。
没有换衣服,也没有梳洗一番,更没有休息一下。
“左临这次确实该罚,请师父责罚。”
晋观嗤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你左临还会犯错呀?”
左临道,“目无尊长,以下犯上,此为罪一;违抗师命,欺瞒师父,此为罪二;私过家训,此为罪三。”
晋观忽视了他的论错,幽幽道,“当我得到消息说,你把家训给一个小朋友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左临抬起头,却始终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我当时很生气,”晋观的微蓝眼睛变成了深蓝,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继续道,“当时我和你呆了两个星期,你只字未提,而且后来还算是有意欺瞒,居然还要让别人把这个消息传到我的耳朵,我就在想,我那个三徒弟到底脑袋里面装有什么东西?”
左临把家训给叶路的时候,晋观还没有出国,那个时候,他可以和晋观说出事情的,但是他一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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