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吱吱也没什么法子,与阿虎相处时,他从未问过阿虎家在何方,阿虎也不曾提起过,以至于落得现下即便想寻,也无处可寻的尴尬境地。
吱吱兀自发着愁,那边厢松鼠笑弯了眉眼,不停歇道:“我猜你不知道那个故事,其实我从前也是不知道,后来听了另一只松鼠精讲述,才知道那片湖竟还有这样的说法,不过我不曾见过……”
心情不大好,吱吱只当听不见。
窗外的雀鸟仿佛也察觉到他的心绪,难得抖了羽翅向他飞来,圆圆的身体贴近他的手指,这几日与吱吱混熟了,竟也稍稍蹭过来,尖尖的喙啄一啄他指尖,仿若安慰。
“难得有良心一回。”吱吱点点它们的小脑袋。
像是不曾觉察到吱吱的倦怠,松鼠继续道:“我们就去那里,好不好,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闲暇时候却喜欢酿些果酒……”
“果酒?”吱吱来了精神,“好喝吗?”
于他印象里,酒不过是个燥喉的东西,能将人眼泪呛出来,喝了之后也只是迷迷糊糊,愁绪总会回来,什么借酒消愁,也是不足为信。
何况,味道实在不得吱吱喜欢。
然而加上一个果字,似乎也能够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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