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般自椅上摔了下来,娇喘连连地拉扯着自己衣服朝欢天爬去:“十一哥,我好热……热……”
欢天的喉结动了动,却是口干舌燥得哪有半点唾液,狂吼一声想要冲向离自己最近的骆风,可还没站起身倒又重重摔回地上,反被自己妹妹一把抱住,在他身上猛蹭起来,再说不出半个字来,紧咬了牙,喉间不时发出低沉如困兽般的嘶吼。
宁书走到他身前三尺处,冷冷道:“你若诚实作供,我便令人将你妹妹带离,否则……”
欢天痛苦地嘶吼道:“卑鄙小人!”
久久未曾说话的宁昊轻笑一声,说:“与你主子相较,我们这些手段怎算得上卑鄙?这情丝柔的毒,怎么也没噬骨吞魄散来得恶毒吧?”
此时喜娣已半拉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衣物,缠在欢天身上不停哀号,欢天仅余的理智要求自己将妹妹推开,可手上的力气哪有心中的yù_wàng大?嘴上却强硬道:“我便是死,也不会说的!”
宁昊冷笑:“死倒不会,快活一番倒是不可少的。”
欢天喜娣二人年不过十七,东卫人口稀少,倒也过了婚娶年龄,此番被选派到南廷太子身边卧底,也因二人相貌身姿较实际年龄幼小,却是在东卫受了多年密训,身手功法皆佳,又是难得的相貌相似的异性童子,被谎编了双生子身份带到南廷呈献给乐正良,确也引得乐正良极为好奇和喜爱,这回更是因乐正良纯真心态自四少身旁探得了不少消息,这沙石决定充东卫回国之事也是二人秘传信息回去,才使得沙石险招杀身之祸,这半夜里,乐天更是仗着自己轻功身法极佳偷离逢春阁给东卫使团报信,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行踪早暴露在宁昊等人眼前,待他一回厢房,就被暗藏房中伪装成喜娣的宁书擒住,强迫服下宁昊交于他的自蜜公主行囊中搜出的情丝柔。
一对小儿女哪经受得住情丝柔的药性,此时已是模糊了神智,只求舒解身体所需要,纠缠到一处。
骆风不禁有些烦心,回头问宁昊:“小叔何以对这二人用此药?”宁昊根据自己对同卵双生子的了解,虽然怀疑这二人并未真正的亲兄妹,但因无真凭实据并未对其他三少提起,兼之南廷国虽然民风开放,但对这亲兄妹间发生苟且之事倒也不可接受。
宁昊有些脸红,盯着地主的一对小儿女不放,嘴上说:“较之他们对沙少将军所用之毒,这药可算是轻得多了。”心下却是想要借机试探一番。
尚未经人事的宁书在一旁已看得面红耳赤,心里想着避忌,眼睛却是怎么也移不开的,身体也不由有了些反应,宁昊不经意地斜了他一眼,说:“小书子,你且出去自己找个欢好的便是。”
宁书一惊,忙回身打揖说:“小的不敢。”
宁昊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不敢的?你本就年长我三日,早过了成年之期,这事早该为你安排,只怪少爷我身体常有不适,今日便算为你补这成人之礼,快去吧。”
骆风早被这地上一对儿女的纠缠激得难耐,也催道:“还不快去!”
宁书半是不舍地又盯了地上那对儿女一眼,道了声罪,飞也似地出了房间。
……(略)
☆、番外1
宁书匆匆离了厢房,召了个男奴让马上带个伶官儿进来,那男奴自是识趣的,连声应了转身便去唤人,莫言无声无息出现在宁书身旁,面无表情朝着栏外道:“小书这是长大了啊。”
宁书白他一眼,斥一句:“要你管?”转身入了房间,反手关了门,莫言回头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儿,再次隐去身形。
不多时就领了个十五六岁的白嫩男伶到这偏厢门口,敲了敲门唤道:“小哥儿,您要的人带来了。”
宁书早在屋内自撸了起来,刚才的活春宫只看得他血脉偾张,恨不得马上抓一个人来压在身下猛操一回,这会子听到动静,忙停了手上的动作翻身坐起,理着衣服强作镇定地说:“进来吧,你且退下。”
男奴应了一声,代男伶将房门推开,待那男伶入屋后便关上房门离去。
宁书抬眼打量眼前人,却是个身子单薄稍嫌瘦弱的男子,看眉眼与自己年龄倒也相仿,只是这怯怯的神态、薄弱的身子,不禁使他将眼前人与那深埋心中永世不敢言说的人儿联系到了一处,当下哑着嗓子问道:“你叫什么?可是第一次?”
那男伶低垂着头,身上只着一件白绸长褂,赤着脚站在那里,好在地上垫有厚毯,倒也不至冷着,见问,也只低低地应了一声,答:“小奴名唤阳果儿,今日是初次侍客。”
之所以这雏儿会出现在宁书面前,也是那男奴极有眼色,知道宁书虽是书童身份,却与宁国舅有着至密切的关系,眼下又是宁书第一次找陪床的,哪敢随意给人,下去回了阁主一声,便挑了这曾未侍奉过他人的阳果儿前来。
宁书此时也没有多的想法,冲阳果儿招了招手,问:“你可知道如何侍奉?”
阳果儿虽说是初次接客,却也在这逢春阁里呆了两年有余,期间该学都学了,这房中之事自是不会少的,无论是对男客还是女客,那都是必须的学问。
听闻宁书的问话,阳果儿微红了脸上前蹲在宁书腿间,头也不抬地细声低语:“小爷可有什么需求?”
宁书反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常入这逢春阁,可自家少爷从未召过伶倌侍奉,自己也这是头盘实战,哪知道这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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