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在看到太子队熟练地采用自己教导的攻防战术后,他便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原文的内容即将结束,与东卫使团的蹴鞠赛后,心情不好的三位大少晚间将于汇天下喝酒浇愁,蜜公主将会再次登场,趁着宁昊躺在家中,偷偷对骆风下手,并在第二天向骆风坦承身份,稳固了自己成为骆风正室的地位。之后的事则只有大纲提要,还未成文,宁昊不知今日晚间将会发生什么,但可以肯定,必与那蜜公主有着极深的联系,自己是否可以守住这一城尚未可知,即便此次守住了,那联姻之事又该如何?
宁昊冲骆风笑了笑,起身对休息的众人说:“辛苦大家了,上半场即将结束,大家再接再厉,将比分拉得再大些。”
众人齐齐高声应和,休息台上热情高涨,引得观望台都侧目来看。
东卫休息台上,慕亲王和实在求都自高台下来,低声与众人低议了一阵,布丁亚咬牙道:“没想到这群纨绔子弟竟也有些能耐,大家伙便别怕伤了人,此赛我们必要胜了他们。”
沙石此刻变了神情,毫无敬畏之色,反倒是傲然冷静:“蹴鞠比试讲的便是公平公正,胜败乃赛场常事,何以用如此卑鄙手段?”
实在求冷笑道:“小将军若是不屑与于我等联手,大可不必理会,但这南廷太子队本就是一群纨绔子弟,也不知受了何人指点,使这等卑鄙妖幻之法,若我们不还以颜色,还让他们当我东卫势弱了去!”
沙石怒盯着实在求道:“无论沙场还是赛场之中,我西蛮人绝不使卑鄙手段,若大将军、二皇子此意坚绝,请恕小将不敢从命。”
实在求正要发作,慕亲王忙压住他的手对沙石笑道:“小将军又何必较真,此计不提也罢,赛场之上还请小将军与众亲卫多多出力,以正当技法胜了南廷太子队才是。”
沙石收了怒容,冲慕亲王抱拳一礼道:“若真中慕亲王所言,小将自当与大家齐心协力与太子队大战一场。”言罢,领了自己三名亲卫到旁休息。
实在求恨恨地低声责问慕亲王:“你真就这样不管了?”
慕亲王轻轻一笑,压低了声音吩咐布丁亚:“照计划进行,做得隐蔽些,别让沙家的小子知道便是。”布丁亚领悟地笑了笑,喝了口水,领了自家亲卫朝场中走去,适时,礼官高唱:“暂停时间到,请两队人员入场继续比试。”
比赛重新开始,一时间,太子队人员屡屡被东卫队的人暗中拉衣跘腿,好在上场之人皆是身手了得之人,虽不至大伤,但也受了不少皮肉之苦,只恨这些人做事隐密,皆是避开了场上礼官及现场观众的眼目,只当他们拼抢太过激烈以至摔倒,太子队众人有苦难言,崔长水性子激烈,被跘推倒地三次后怒意高涨,意不管不顾地跳起身来便狠踹了刚才推倒自己的人一腿,那是实在求的亲卫,早得了密令受了专训,此刻更是硬生生受了崔长水一脚,痛苦地倒在地上直打滚。
崔长水还不争气,冲上去还要打人,被附近惊觉的队友齐齐抱住,嘴上依旧不干不净地叫骂着。
突生的变故引得在场众人热议,主台上的皇帝也是变了脸色,低声问身旁的太监发生了何事,太监忙小跑着下来查问,那被崔长水踹翻的亲卫还躺在地上痛呼,有御医拉了药箱上场查看,二皇子领了众人守在一旁连声询问,御医检查一番,面色沉重地摇头说:“这位将士伤了内腑,是不可再继续比赛的了,需得赶紧救治才是。”已有知事的仆从抬了担架上来。
那边礼官问明了情况,冲还在怒骂不休的崔长水出示一面红色木牌,正容道:“太子队崔长水犯规伤人,罚下场去。”
观望台上一片唏嘘,崔长水更是不服,又跳又叫着高喊:“是他先推我的!你这狗贼,可是瞎了眼!”若不是被队友们拉住,只怕他便扑到了那礼官身上将人一顿饱揍。
布丁亚见自家亲卫被抬了下去,这才走过来冲崔长水抱拳道:“这位兄台,蹴鞠比试本就难免有些推撞,如若本皇子手下有些失态,如今他也受了教训,还望兄台海涵。”
这话说得客套漂亮,只噎得崔长水眦了目骂不出来,乐正良也忙上前一礼道:“崔兄性情激烈,一时愤然失了轻重,那位护卫的伤势我们必会好好治疗,还请二皇子原谅。”
两人这一通客套,那边蓝恒已着人将崔长水拉回了休息台,比赛重新开始,场上太子队11人对战东卫队12人。
沙石站在赛场边缘,冷静地观察目前的情况,刚才的情况让他感觉到有丝不对。
站在休息台上的宁昊此刻也注意到了异常,崔长水自回来后便一刻不停地抱怨着对方的犯规举动,宁昊意识到了什么,站在栏杆边紧紧盯着在场上赛况。
东卫队很快凭借崔长水犯规得来的发球机会将球传到了前场,凭借多了太子队一人的优势飞快将球射入球门,取得了此次比赛的第一个进球。
太子队重新开球,蓝恒凭借过人的身法将球传至中场,球刚离脚,背后就被人拉了一把,险些摔倒,回头看时哪还有人在,此时球已被传向骆风,骆风站在前场位置,左右后方各有一东卫防守队员,布丁亚已冲至离骆风不足一丈之地,骆风跳起接球,布丁亚飞身横铲,却是踢向骆风小腿胫骨,骆风身在半空眼看是避无可避,宁昊站在休息台上看得真切,张嘴大叫:“小心!”可哪里有用。
眼看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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