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说了声“忘拿东西了”,越过我走进更衣室,从柜子里拿了什么揣兜里,面色不霁地走出来:“走吧。”
我前脚刚踏出门,凌霄就把门“砰”一声在背后带上,冷风扇得我后背一阵钻心凉。
那双如点墨的眼睛在我身上扫了扫,沉吟了一会儿:“你还好吗?”
如果你能再温柔一点的话……我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凌霄看我一眼,似欲言又止,转身走开了。
我只好努力收拾起这个烂摊子:“本来看见你进来的时候我是想打招呼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看见你在上药我就没好意思开口了。”
我走在后面,凌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我借用了你的镜子,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我的东西你尽管用!我乐意你用,就是……”我斟酌着用词,“你身上的伤,是打比赛时受的吗?”
凌霄没说话,从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脸,但他下颚的线条一点不放松,我猜这也可以看做是冰山的心情晴雨表了。
我说:“我都听说了,我没想到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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