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要皇位,那寡人自是不会拦着,正好可以将眼前的障碍一并铲除了。”君骜冷声道。
“主子,可是按原定计划行事?”黑衣人抬眸看着他问道。
“皇陵那处有何动静?”君骜双眸微眯,他自然不会让那些人过得太过于太平,只是如今他还不能将最后的筹码拿出来,故而只能暗中行事。
“已经派人潜入了,还是未找到进入地下宫殿的机关。”黑衣人如实地回道。
“要尽快。”君骜沉声道。
“是。”黑衣人领命,接着便退了下去。
张喜自始至终都站在他的身侧,君骜转眸看着他,“你对慕家的那个丫头倒是不错。”
“太上皇,老奴也只想救太上皇。”张喜敛眸回道。
“倘若不是念在你跟着寡人几十年,你如今早已经身首异处。”君骜转眸冷视着他说道。
“是。”张喜很清楚君骜的性子,他喜怒无常,高深莫测,更是能够窥探人心,他上次所为,在君骜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澜,怕是日后也不会彻底地相信他。
不过张喜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故而如今便也只是照旧跟着,其他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他已经活得够久了。
皇宫内,慕梓烟带着君千瑞正下了皇撵,前往勤政殿,而君千勍也一早便等着二人,待看见二人入内,便正襟危坐与龙椅上。
君千瑞入内之后,与君千勍之间并无太多的交集,对于他的禅位,君千瑞是感觉到惊讶的,如今兄弟二人相见,也只是各怀心思。
君千勍有着自己的执着,而君千瑞也有着自己的谋算。
慕梓烟微微福身,“参见皇上。”
“你我之间不必多礼。”君千勍淡淡地说罢,接着又将目光落在了君千瑞的身上,紧接着说道,“十二皇弟,多年未见,倒是长进了不少。”
“臣弟参见皇上。”如今君千勍还是皇上,故而君千瑞也不能越了过去。
君千勍看着君千瑞这般地从容,不卑不亢,对他也是规规矩矩的,他双眸微动,便将目光落在了慕梓烟的身上。
也不知怎得,君千勍看着这样的君千瑞,总是觉得他的身上有慕梓烟的影子,这份气度着实太像了。
慕梓烟低笑了一声,“皇上,可是要我回避?”
“不必了。”君千勍也随之一笑,这是没有掺杂任何利益的笑容,似是原本的君千勍本应该便是如此,他的骨子里头也有着庆王那般的自在与敦厚吧,只是这些年来在太上皇儿熏陶之下,收敛了那本该有的性子。
跟着庆王,自然是有了庆王的性子,其实真正的君千勍才理应当是如此。
慕梓烟开始重新审视起君千勍来,多年未见,他变得越发地英俊挺拔,以往脸上总是带着阴沉的冷意,可是如今反而带着单纯的浅笑,其实,他也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怪不得瑜安郡主会对他那般地死心塌地,直至最后,宁可死在他的手上,也不愿意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来。
也许,瑜安郡主是见过这样的君千勍的,只是后来他们都变了,变得物是人非,不过,慕梓烟却明白,瑜安郡主的死,对君千勍也有着莫大的打击。
慕梓烟沉默了良久,似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也变得豁然,只是低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在一旁听着。”
“好。”君千勍点头道,接着又将目光落在了君千瑞的身上,“十二皇弟,待你登基之后,我便回自己的封地。”
“好。”君千瑞爽快地应道。
“你要下一道圣旨,倘若没有你的传召,我永不踏入京城。”君千勍继续说道。
“好。”君千瑞知晓这对于他来,对于自己都是最好的结局。
慕梓烟看着君千勍,知晓他这是彻底不想再做原来的君千勍,想要抛却所有,只想做一个闲散王爷。
“那好,我便将大焱交给你了。”君千勍说罢之后,便与君千瑞细说了一番,直等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君千瑞便留在了皇宫。
慕梓烟便也跟着留了下来,次日,君千勍便带着君千瑞入了金銮殿,正式地禅位,而君千瑞也正式地登基,三日后举行登基大典。
如此快的速度,却也没有给其他人反应招架的余地,更甚至与,君千皓得到消息,君千瑞已经登基了。
北焱,君千皓盯着那密函看了良久,双眸闪过幽光,转瞬间恢复了平静,其实他一早便看出了君千勍无意与皇位,故而他才会冒险前去大焱,原本想说服君千勍将大焱让给他,未料到慕梓烟出现了,而他自然也改变了主意,竟然将皇位给了十二皇弟?
一个八岁的孩子能有什么作为?
君千皓一时间有些琢磨不透君千勍的心思,抬眸见钟璇前来,他双眸一凝,接着说道,“你也得到消息了。”
“皇上,此事发生的突然,的确有些措手不及。”钟璇也未料到君千勍会主动禅位,将皇位拱手让人。
君千皓冷笑了一声,“一个君千瑞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不过你可知晓他身边有谁拥护?”
“除了世家的那几个,还会有谁?”钟璇沉默了良久,接着说道,“不过,依着慕梓烟的本事,她乃是西戎的公主,又是北青的太子妃,皇上有所不知,殷家的世子,还有明王世子也都与她关系甚好,连带着王家的家主与她也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君千皓听着,只觉得心头像是有千斤重,这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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