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如今最重要的便是依依能够安然回来。”
侯夫人上前,“慕大小姐可是先歇会?”
“侯夫人客气,想来吕姐姐应当到了。”慕梓烟浅浅一笑,话音刚落,便见外头传来禀报声。
侯老爷开口,“是张大人来了。”
“来得正好,如此正好能解开疑惑。”慕梓烟勾唇浅笑,显然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
侯老爷见慕梓烟如此地笃定,想着她刚来不过两个时辰,而张宗已经查了几日毫无头绪,她便已经寻到了线索,果然是神断啊。
慕梓烟之所以能够查到一些,是因着她知道的比张宗要多些,而且更加地清楚,有些东西并非在凶案现场能够寻到,只有剥丝抽茧,才能够寻到真相。
张宗匆忙走了进来,显然是下朝之后直奔过来,故而连官袍都未换下。
“侯爷。”张宗拱手行礼。
“张大人无需多礼。”侯老爷摆手道,“慕大小姐似是查出了一些眉目。”
“烟儿,说来听听。”张宗如今陷入迷雾之中,无法寻到缺口,如今听慕梓烟如此说,双眸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
“先等等,吕姐姐回来便知晓了。”慕梓烟神秘兮兮地说道。
“她如今已经在路上了。”张宗适才是得了信的,故而说道,“你可还查出其他的线索来?”
“倘若我所料不错的话,应当能解开一半。”慕梓烟接着说道。
“烟儿啊,你别卖关子了,你可知这几日我日思夜想,都未有丝毫的进展,你只来两个时辰,便解开了一半,我自是要听听,我究竟漏掉了什么?”张宗看着慕梓烟,此刻颇有些耍无赖的架势。
侯老爷见张宗竟然用这种口气对慕梓烟说话,哪里还有素日冷面判官的模样,忍不住地垂眸干咳了几声,他需要冷静冷静。
慕梓烟见张宗如此,却淡淡浅笑,“稍安勿躁。”
“哎。”张宗幽幽地叹了口气,一行人便站在原地等着,竟然忘记了回屋子坐着。
侯夫人见状,随即提醒道,“不若先进去喝口茶?”
“也好。”慕梓烟觉得这样站着着实不妥,笑着应道,“侯夫人,依依妹妹性子耿直,难免被人利用,此次之事乃是出自府上有内贼。”
“内贼?”侯夫人一听,双眸一沉,“侯府一向相安无事,怎会出现内贼呢?”
慕梓烟低声道,“梓烟记得,依依妹妹素日极喜爱琥珀手钏,上次她生辰,我特意送了一条给她。”
“这我是知道的。”侯夫人点头应道,“这丫头平生就这个喜好。”
“我记得上次寿宴的时候,依依妹妹手上戴着的手钏却出现在另一个人的手上。”慕梓烟随着侯夫人入内坐下,慢悠悠地说道。
“谁?”侯夫人双眸一沉,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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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死是一种解脱
“适才路过一个院子,见一个丫头手上戴着一条,瞧着与依依妹妹寿宴的戴着的甚是相像。”慕梓烟看向侯夫人说道。
“哪个院子里头?”侯夫人也跟着仔细地回想着。
“好像叫燕兰的。”慕梓烟淡淡地启唇。
“燕兰?”侯夫人明显一顿,似是想到什么,抬眸看向侯老爷。
侯老爷面色有些不自然,“将那丫头唤来。”
“哼。”侯夫人冷哼道,抬眸看向慕梓烟,“那小……丫头乃是陈姨娘跟前的贴身丫头。”
侯夫人差点失言,脱口而出一声“小蹄子”,可知如今可是在正堂内,她堂堂侯夫人自是不能说出那等子有*份的话来。
看向慕梓烟时,干咳了几声,“不过,她怎会有那手钏,这侯府内,除了依依之外,旁人是不能戴琥珀手钏的。”
“这才是我觉得奇怪之处。”慕梓烟是知晓侯夫人对侯依依的偏疼的,与齐氏对她的宠溺不相上下,因着侯依依对琥珀玉石的痴迷,故而整座侯府除了侯依依之外,其他人是不得戴琥珀色类的珠子、发簪、手钏的。
“你且等等,我已命人去唤她过来。”侯夫人说话之际,还不忘抬眸深深地看一眼侯老爷。
侯老爷顿时被看得尴尬不已,讪讪道,“慕大小姐,这与依依的案子有何干系?”
“表面看似无关的东西,倘若都串联起来,便会成为致命的关键。”慕梓烟看向侯老爷轻声回道。
张宗听着附和地应道,“烟儿说的不错。”
不一会,便见一个长相清秀俏丽的丫头垂首走了进来,这身上穿着的料子比起侯府其他的丫头自是时兴的,她恭敬地跪在地上,“奴婢见过侯爷、夫人。”
“你手上的手钏呢?”侯夫人瞧了一眼她的手腕,沉声问道。
“奴婢并未戴手钏。”燕兰不慌不忙地回道。
“胡说,我适才明明瞧见你手上戴着琥珀色的手钏。”侯夫人见这丫头竟然睁眼说瞎话,加上心头本就有怨气,故而此刻算是小小地爆发,一掌拍在一旁的几案上,厉喝道。
燕兰吓得身子一哆嗦,怯生生地看向侯老爷,那模样儿瞧着真真是楚楚可怜,慕梓烟幽幽地叹了口气,何为温柔乡,大抵说的便是如此,比起侯夫人的强悍,这燕兰的柔弱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侯老爷见那副柔弱的模样,心自是软了一些,“夫人……许是你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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