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淫液顺着会阴处流到了她的后庭,甚至弄湿了正用粗大的ròu_bàng在她后庭里chōu_chā的杨宏文浓密的yīn_bù毛发。
这可怕的地狱似的场景,让杨连华拼命的甩头!企图将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彻底甩出自己的脑子。
杨宏文低低的笑了,深沉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就如同魔鬼的叹息。
他问怀里的赵素儿道:“小浪货,是朕干得你爽,还是你夫君干得你爽?”
“当然是皇上您!”赵素儿毫不犹豫的答道:“皇上的ròu_bàng又大又粗,每次都能直接顶到奴家大花心里去!奴家爱它爱的要死!”
杨宏文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弟弟,你听到了吗?似乎你那根没用的东西满足不了我弟妹哦?”
杨连华已是羞愤难当,他活了十多年,读了万卷圣贤书,哪里听过这样的淫词浪语,恨的满面通红,双手紧紧握拳,恨不得找个地洞就钻进去。
只是,杨宏文并未就此结束,他一边在赵素儿的菊穴里冲刺,一边对她说:“小浪货,你前面的洞还空着呢,痒不痒,想不想要?”
赵素儿早就酥痒难当了,yín_shuǐ淌的都快要滴在地上,一听这话,急忙说:“要!要!奴家想死了,皇上哥哥快把大ròu_bàng插到奴家前面的小洞来。”
杨宏文却摇头道:“浪货,你前面不是有个现成的ròu_bàng,去把你夫君那根小东西舔硬了,朕同他一起干你好不好?”
杨连华脸色顿时刷白,怒道:“皇兄行此等yín_jiàn之事,不怕父皇在天之灵看着吗?不怕列祖列宗怪罪吗?”
赵素儿一时间也有些犹豫,并未回答。杨宏文就拿自己烙铁一般粗大的ròu_bàng在她的菊穴里一通乱搅,搅得她菊穴酸痛难忍,前面的阴穴不住的直滴yín_shuǐ,终于她求饶似的叫道:“皇帝哥哥饶了奴家,奴家这就去吃夫君的ròu_bàng,让你们一同来插烂奴家的两个yín_xué!”
杨宏文满意的朝前走了几步,一直逼到杨连华的面前。
杨连华已经被逼退到了墙根,赵素儿熟悉又陌生的yīn_hù就这样敞开在自己面前,她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和凌乱的头发让杨连华记忆中那个高贵典雅的太子妃形象毁灭殆尽。
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你不能着了他们的道!不能着了他们的道!他不断的这样警示自己。
杨宏文见状,早有准备,他叫了一声:“来人!”就见门口等候差遣的四个小太监鱼贯而入。
杨连华定睛一看,又觉得心口淤血难忍,原来这四个他也熟悉,便是他还是太子时候,跟在长乐殿里侍奉的亲信。
连他们也背叛自己了吗?杨连华长叹一声,灰白的脸色在这大牢中看起来各位的醒目。
“把这贱奴的手和脚都绑墙上,裤子剥干净!”新帝残忍的命令道。
“不!不!不要这样!”杨连华被他们捉住了手脚,麻利的绑在墙上挂着的铁质吊环上。他拼命挣扎,徒劳的叫唤:“小卓子!四喜!阿东!我平日带你们不薄,为何要这样对我?”
可是那四个奴才却仿佛听不到似的,不言不语,只是粗鲁的将他绑在了吊环上。这下,杨连华完全腾空,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只有身体微微前倾,在下一刻,他的裤子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脱到底。
下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杨连华羞愤得几乎想要咬舌自尽。他做太子时候一向规矩保守,连平时的沐浴也不让内监和宫女帮他擦拭下体。如今赤条条的暴露在这样的环境里,杨连华羞得脸上都快滴出血来。
杨宏文似乎瞧出他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吩咐了一个叫四喜的太监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揉成一团粗暴的塞进了杨连华的嘴巴里面。
“自己yīn_bù的味道如何?骚不骚?”新帝嗤笑道,又对赵素儿说:“小sāo_huò,看你的了,好好伺候你家夫君,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交媾!”说罢,便放下赵素儿的脚,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扶着她的屁股和腰,将她的头推在了杨连华的下体面前。
杨连华被关进来之后就没有沐浴更衣过,现在身下的味道也不会很好闻。塞进他嘴里的亵裤上明显的腥骚味道让他分分钟要晕过去。可是赵素儿却仿佛是闻到了春药似的,一口就含住了他软绵绵的yīn_jīng吮吸起来。
“不!呜呜!!不不!素儿!呜呜呜!别!啊!啊!”杨连华受不住含着嘴里的亵裤,口齿不清的的大叫,屈辱的泪水终于忍耐不住溢出眼眶。他不停的发出着呜呜的声音提醒自己的接发妻子,企图唤醒她,别再做这样荒诞的事情。
只是,杨宏文也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的耸动着自己的腰,将赵素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顶向前方。被女人的嘴巴伺候得抬头的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的滑向喉咙的深处,很快的,杨连华的yīn_jīng便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赵素儿似乎更加兴奋,她一边含着夫君硬邦邦的ròu_bàng,一边哼叫着,甚至拿手指伸进了自己空荡荡的阴穴立开始chōu_chā起来。
杨连华几乎要崩溃了,他不猛烈的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和四肢,想从这女人的嘴巴里面将自己的肉茎抽出来,可是每次刚一离半厘,那磨死人的唇舌又缠了上来。赵素儿用一种吸食着花蜜般的神情贪婪的吞吐着他的ròu_bàng。津液将他的ròu_bàng打湿,顺着赵素儿尖翘的下巴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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